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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心底里悄悄地跳了一下,心驚。但很快他又鎮(zhèn)定下來。“是啊,如果你選擇了前者呢?”虞一咧嘴笑起來。駱連知道虞一心里有了答案,有些無奈地收回手搖頭:“我的確選擇了后者,否則我那兩個哥哥可不是善罷甘休的主?!?/br>“可你又為什么……”話說了一半,虞一看到了駱連眼中的昭然若揭,仿佛在對他說“明知故問”。“可我就是想聽你說?!庇菀煌崃送犷^。“因為后者的條件,準確來說,除了那些少量的物質(zhì)條件,還有自由,和你。對我來說,這就足夠重于一切?!?/br>心臟不可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恍惚間視線都有一瞬的模糊,虞一迅速別過頭,笑了一下,像小時候偷吃了糖果一樣竊喜。這一切都看在駱連的眼中,他也不再逗他,拉開了車門:“走吧,我的先生,先去吃飯。至于其他的,往后我慢慢對你說。畢竟,我還有一個驚喜,準備著討你歡心?!?/br>虞一拉著駱連的手跳下了車,眼睛仿佛都在發(fā)光:“是什么?”駱連伸手在他唇間比了個噤聲的手指:“還不到時候?!?/br>虞一被他一個小動作蘇得七葷八素。第65章終章兩個月后的某一天。清晨的第一束強光穿過厚重的窗簾,緩緩爬到駱連光裸的脊背上。支棱出的蝴蝶骨投下令人遐想的陰影,性感得令人驚嘆。虞一的睫毛動了動,似乎正在夢中,掙扎著要醒來。駱連披著一件睡袍,松散地敞開,露出他誘人的鎖骨和身體上的點點情斑。他正喝著一杯咖啡,看著今天的晨報。晨報上某無良藝術(shù)家開的影展大肆宣傳,竟囂張地占去了整整一版,讓人感嘆到底是藝術(shù)無價,還是資本主義的視覺享受。又點開筆電網(wǎng)頁,新聞跳出來的又是同一版面,微信,微博的推送更是不斷,就連某音樂軟件上都占滿了此展的宣傳廣告。駱連的額角跳了跳,終于忍無可忍去摸手機。屏幕亮起,哪想要找的人已經(jīng)發(fā)來簡訊——大哥給你的第一份謝禮。說了以后你衣食無憂,決不食言。原來是前幾月對他“禪位”的謝禮。駱連不禁失笑。還在猶豫要不要回簡訊回去,脖頸忽然被身后一雙軟和的胳膊環(huán)住了。來人低著頭,腦袋埋在他誘人線條的脖頸,伸出小舌點火似地一口一口舔著,生怕柴火不夠旺似的。駱連關(guān)上電腦,又將報紙隨手撥到一旁,捏著來人的手腕用力一扯,就把身后的人扯到自己身前,乖乖坐在腿上。虞一剛睡醒,整個人還迷蒙著,就是這樣放松而無戒備地模樣更讓人難以自制。偏偏他還毫不自知地舔了舔干澀的唇,坐在駱連腿上也不老實,蹬了蹬腿,雙手再次環(huán)住駱連的肩膀:“一大早就看報,怎么感覺跟個小老頭似的?!?/br>駱連眼中眸光深深,手掌順著虞一裸蟹露的背脊緩慢摩挲,漸漸有了點曖昧的意思。手行到側(cè)腰時,不輕不重地按摩著:“還酸不酸?”虞一瞇起眼睛,活像只被摸得舒服的了布偶貓,低聲哼唧著,身體一個勁兒往駱連身上摩擦。“你是幾號要去上班?”駱連又問。他說這話時,虞一湊上去,和他嘴唇蹭著嘴唇。他輕聲吐氣,無聲地邀請:“還有兩天。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太快?!?/br>駱連眸色更深,無聲地掐著虞一的腰往上提了提,虞一便配合地抬高了臀蟹部,好讓駱連的手指順著脊骨一路往下,探入兩蟹股間的隱秘。他抬起一條腿,干脆跨坐著駱連的腿,雙手早不安分地伸進駱連寬松的睡袍,往下,撫摸他緊實的腹肌。“老板是讓你好好休養(yǎng),不是揮霍?!瘪樳B嘴上說著,手上卻不停。一雙眼鷹隼似地盯緊虞一因愉悅而不自制向后揚起的頭,下頜,脖頸,肩線連出柔軟而略帶骨干的線條,每一處都恰到好處。虞一的手解開駱連的腰帶,褪下他的內(nèi)褲,找準了地方,就瞇著眼擺動著腰,把駱連吞了下去。駱連掐著虞一腰部的手忽緊忽松,幾乎不受控制,等抬手扶住人往后仰的背部時,白皙的腰肢上留下了漸漸消淡的五指紅痕。等到把一整根全部吞下了,虞一才沖駱連笑了笑,沒骨頭似地又整個人趴在駱連胸口。手指還無意識地在胸口畫著圈圈,真是要命。“怎么說是揮霍呢,駱先生,滴滴皆辛苦啊?!币贿B兩個月的親密蟹愛憐讓虞一現(xiàn)在也敢于在床上開黃腔,毫無顧忌,明明是請君入甕的架勢。駱連收聲不語,單只一雙眼墨似地盯著人,眸心一點光,令人沉迷。閉上眼,虞一單手扶著駱連的肩,上身向后仰,收緊腰肢的線條,身上的每一筆線條都流暢。汗水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流,流過背脊中心凹下去的線條,一直到臀尖。汗珠竟是不破的。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專心投入早晨這一場慵懶的情碼事中去,旖旎的氣氛久久不散。快感堆砌,如風(fēng)浪中的小舟起伏不定,終于節(jié)節(jié)攀升,然后在某一刻如高樓坍塌,引得兩人一同舒服地喟嘆出聲。用過早飯,虞一轉(zhuǎn)身想回床上賴著,心心念念都是這幾日還沒有讀完的。過于安定的假期把他養(yǎng)得如同米蟲,駱連在身邊的這種安心更讓他無所顧忌,簡直就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駱連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屋內(nèi)陪著他。他轉(zhuǎn)身換了一身裁身的休閑襯衫,袖口卷到小臂,長褲略松垮卻勾出他修長的大腿線條。虞一貓在床上盯著他,目光偶爾還不舍又心不在焉地往書上瞄兩眼,根本沒看進幾個字。“今天你要出門?”一副就要被人扔在家無所依的怨念模樣,只是故作姿態(tài)得太刻意,讓人瞧了啼笑皆非。那邊駱連整裝停當(dāng),沖床上的虞一伸手,就像風(fēng)度翩翩的紳士。虞一剛將手交出去,就被一股力扯了起來,正對上駱連有些笑意的眼——“不是我,是我們?!瘪樳B伸手將虞一寬松的衣服脫下,丟在一旁,“黃歷說今天良辰吉日,適宜出門。”虞一被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逗得發(fā)笑,聽話地轉(zhuǎn)身換衣。陽光的確好,天光襯得云邊翻滾。兩人沒有開車,公交車上買了票,肩并肩坐在一起。一人一個耳麥,放的是虞一幾年前制作的,還青澀的音樂。搖搖晃晃,昏昏欲睡,到了地方下站,駱連親自牽著他下車,引起車上一陣非議和詭異的目光。“今天是怎么,好像回到高中時候談戀愛的高中生?”“今天良辰吉日?!瘪樳B只說。“總覺得下一句是適宜嫁娶。喂,英俊瀟灑的駱先生,總不是帶著我去登記?”虞一調(diào)侃他。兩人有一搭沒一搭毫無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