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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我盡量維持面部表情,模棱兩可地回問他:“嗯?今天晚上?”“對呀?!边呄枳匀坏溃骸拔覄偛怕犚娔阏f,下課后跟新同桌一起吃飯啊。”他指指自己桌子,又指指我的桌子,一臉無辜。“噢,好啊,那待會看看周圍有什么好吃的?!边@個莫名其妙的人我要多注意,還真被他聽見了,現(xiàn)在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不過能叫上王之薇,還能圓一下尷尬的場面。培訓基地周圍倒是有不少小餐廳,各式各樣的飯都有。我拿著自己的小票回桌上坐下的時候,看見柯涵跟嚴揚也進了這家餐廳。柯涵回頭跟嚴揚說了句什么,后者沒接,兩個人沉默地找了張桌子坐下了。他倆一定是各懷心事,因為兩人在桌子旁坐了有5分鐘,才發(fā)現(xiàn)這里點餐是要自己去柜臺前的,才同時站起來走向柜臺。盡管對嚴揚印象不好,我還是笑脫線了。這時邊翔端著炒面回來了,“我的好了,馬上到你了,笑得這么二……”他往后瞟了一眼:“難道是在看他倆?”他指的正是柯涵他們。我語塞,并不想接話??吹酵踔倍酥堊哌^來,恰好聽見邊翔這一句,這小姑奶奶的毒舌順便就溜了一句:“怎么管人家那么多的。”邊翔態(tài)度一直很好,讓人對他發(fā)不起火來,也就王之薇這樣誰也不慣著的,才能挑不出骨頭也損他兩句,我不由得頭痛起來。好像自找了個麻煩。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好像進入了單機模式根本木人看了☆、好像是情敵?大樓一層的商廳幾乎都關(guān)門了,花壇中的綠植把道路隔為兩屆??潞驹谝涣餆緮傋拥谋M頭,看著涼棚上搖搖晃晃的吊燈,聽著喧鬧的人聲,似乎又回到幾年前的那個夏天。同為電視媒體行業(yè),他早該想到嚴揚也來培訓了,而這一天下來讓他的情緒有些失控。柯涵既懷念大學跟嚴揚一起奮斗的時光,又不想跟他距離太過接近,讓自己的樹樹不高興。兩人見面時的針尖麥芒,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陳梓霖那么聰明,不可能就看著嚴揚在他身邊而無動于衷。“好像從出事那年起,你就對這個位置情有獨鐘?!币粋€人不知何時站到他身旁。柯涵只是失神地盯著一盞盞白熾燈看,沒有回答嚴揚這句話。“談?wù)剢幔俊眹罁P不氣不惱,依舊保持著白天的優(yōu)雅風度,比起跟陳梓霖對視時,如同換了一個人。柯涵終究對多年老友狠不下心,塌下肩膀,把頭往偏僻處一揚。我天,連澡都沖完了,時間居然還這么早。沒辦法,我只好頂著20度的空調(diào)哆哆嗦嗦打開電腦。出來學習這一周,拿筆電本來是要用軟件做作業(yè)用的,結(jié)果今天好像沒有作業(yè),我們又不好當著單位同仁的面出去嗨,只能暗搓搓憋在房間里。柯涵不知道去哪,吃過晚飯就不見了,王之薇表示她家里有點事情,要遠程處理一下,我倆就一起回了住處。再次登上游戲時,我發(fā)現(xiàn)簽到已經(jīng)有一整個月的全勤獎了,表示自己最近好像變成了網(wǎng)癮少年。盡管跟寒初成親后,社交界面會單獨出現(xiàn)配偶界面,我還是習慣按一下社交鍵,看看寒初在不在。不在。我們說好,如果大家今天9點都在,就開始練習,現(xiàn)在已經(jīng)8:50了,估計寒初是不會上了,我做了做門派的周常任務(wù),騎著自己的仙鶴轉(zhuǎn)了一圈,想做一下親密度人物,寒初不在線,想去龍淵轉(zhuǎn)一圈,又想到隊伍人不齊也沒有指揮。最后還是心煩意亂地下線了,我在房間看了會電視,快10點的時候還睡不著,索性出房間去溜達一圈,我叫上王之薇,倆人擼個串也好。王之薇換了一套看起來像日常裝的睡裙,看樣子已經(jīng)洗完澡了,聽說又要出去吃東西,盡管嘴上說著化妝太麻煩,還是進去快速收拾一下跟我出來了。我邊走邊感嘆,這周的生活像大學時代一樣,白天上完課,晚上打游戲,或者是出來吃個宵夜,無憂無慮。不過說起夏天出來擼串,我就又想到幾年前的那個人。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這么久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渡過難關(guān)了吧。這會還早,飯店紛紛在外面架起了露天涼棚,還有培訓其它類型課程的人也都在外面,吃東西的人不在少數(shù)。我跟王之薇找了一家人多些的坐下,隨便點了幾個串,抬眼一看,邊翔坐在跟我們隔一個桌的位置上,他看著我跟服務(wù)員說了些什么,然后歪頭沖我一笑。王之薇正在喝酒,也看到了,直接嗆了一口酒,驚道:“他想泡你?”我白她一眼:“老子又不是方便面!”上午的直覺已經(jīng)告訴我這個邊翔不簡單,我以為他要搞“包了我們這桌啤酒”的地痞流氓做派,可服務(wù)生只是來上串的,邊翔也只是舉著扎啤沖我遙遙一舉杯,就別過頭去了。還好還好,我松了一口氣。我有意無意把燒烤攤子看了一圈,沒看到柯涵。跟王之薇邊聊天邊吃完了串,溜達回房間的路上,看到一個樓梯出口處的后門開著,兩個人正邊抽煙邊蹲在夜色里聊天,再仔細一認,柯涵和嚴揚。我心一沉,不由自主慢了下來,不知為何,我看這倆人在一起時,總有一種干柴烈火舊情復燃的錯覺,加上臺里把柯涵和王之薇調(diào)走的事情一直壓在心上,讓我臉色更加難看。王之薇問我要不要聽墻角,被拒絕后嘀咕道:“不坦誠!”這本來是吐槽的簡單三個字,卻讓我腳步一頓。是啊,我倆好像真的……不坦誠。柯涵明言過對我的不坦誠,是那件跟他公司里的人有關(guān),瞞著我的事情。而我的不坦誠,則是在游戲里跟寒初成親,并懷疑他身份的事情。我心煩意亂地聽著他們在那邊聊天,實話說,嚴揚如果在gay圈混的話,肯定也有一大把人哭著喊著送上床去,成功人士,年輕有為,優(yōu)雅低調(diào),這些贊美之詞安在他身上統(tǒng)統(tǒng)不為過。就算是這會,王之薇都小聲表示嚴揚說話很好聽。“你可以跟我并肩前行,路上還有很多好風景,而跟他?!眹罁P頓了頓,“你那顆渴望被人矚目的心,注定要向塵埃低頭,注定要……”“你錯了?!蔽疫@里只能看到柯涵微微往嚴揚那邊一側(cè)身,認認真真說了句什么,聽不清,只能望見嚴揚的表情更加難看了,不作聲。我心情忽然很糟,剛才感嘆的“無憂無慮”全沒了,只剩下莫名的憤怒和突然的不耐。我也不聽了,一轉(zhuǎn)身往電梯走,王之薇被我?guī)Я艘幌拢铧c摔倒,失聲叫了出來。得,聽墻角就算了,還被人抓到了。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