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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懶得理他,又像放棄掙扎,任他施為。jian計得逞,傅明諧笑得很愉快,繼續(xù)剛才未完的工作。扣子被解到第四個,胸膛露了大半出來。唐裝的款式本就有些寬松的,但穿在段初言身上,卻像衣架子一樣恰到好處,被布料裹在下面的身體,充滿著矯健與修長的美感,鍛煉有素讓下面的肌膚一直保持著緊繃的彈性,傅明諧任由自己的手在上面游移,一邊發(fā)出滿足的低嘆聲。唇在脖頸,鎖骨,胸口,腰腹處蜿蜒而下,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如同記號一般,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quán)。又拿出一個眼罩,輕輕戴在他眼睛上,對方微微一動,沒有說話。“七叔別擔心,沒有了視覺,聽覺跟身體的觸覺會變得更敏感。”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他的耳垂和頸后動脈處,感受著自舌尖傳來的規(guī)律搏動,傅明諧笑道。也許是蒙上眼睛之后外界的刺激影響加大,又或許是男人天性受不得撩撥,等到傅明諧把手伸進去握住對方欲望的時候,那東西已經(jīng)微硬了,頂端濡濕滑膩,染滿手心。他卻渾不在意,將對方的腰部微微抬起一些,褪下他的褲子,又低下頭,含住那根半挺立起來的欲望。那人身體一僵,出口的聲音帶了些低啞?!懊髦C……”“噓……”因為吞吐著欲望的聲音有點模糊,傅明諧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張口含住,直到頂住喉嚨,才又慢慢地退出來,舌頭伴隨著退出的動作,輕輕滑過。灼熱的氣息自鼻間緩緩?fù)鲁?,身體的巨大快感,讓段初言幾乎不能把話完整地說完,因為雙眼被蒙住,傅明諧無法看見他的眼神,只能從那嘴角泄露的喘息和微暈的臉色猜出那人的心境。能夠看著心上人在自己身下逐漸放開防備,繳械投降的過程十分快樂,傅明諧忍住想要狠狠插入的欲望,傾身吻上他的唇,將所有喘息呻吟都封在纏綿之間。“你感覺到了嗎,車在行走……還有外面的人聲……”他重新俯下身,吮著那微微顫動的頂端,感受到那人因為自己的話而忍不住興奮起來的身體,不由輕輕一笑。“外面那些人,要是知道我們正隔著車窗,在做這種事情,不知道有什么感覺……”“七叔的身體很敏感,是因為我的話嗎?……別人肯定想象不到,手段通天的傅七爺,雙手被縛,蒙著眼睛,連男人的弱點也被握住的模樣……”段初言不作聲,即便眼睛不看,耳朵也不可能不聽,這些yin穢下流從那人口中吐出來,又源源不斷地傳入他的耳中,就算他不想聽,身體也忍不住發(fā)生反應(yīng)。唯一能令他失態(tài)至此的人,此刻正含著他的欲望,像在品嘗一道佳肴,細細舔弄,吮吸,然后再下筷,大快朵頤,吃干抹凈。“嗯……”又一次釋放被掐住,段初言低低喘了口氣,汗水濡濕了眼罩,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被如此對待?!胺攀帧?/br>“除非七叔答應(yīng)我……”那人將他的欲望吐出來,又用手握著,唇舌轉(zhuǎn)而攻向他的胸口。“以后對我的感覺,不再隱瞞?!?/br>“我喜歡聽七叔說出自己的心意……”同樣壓抑欲望而沙啞的聲音響起,卻意外帶了一絲魅惑的色彩?!啊?/br>“嗯……”略顯困難地吐出一個字,汗水沿著眼角滴落下來,看起來更像是淚水,傅明諧被他這副難得脆弱的模樣逗得心癢難耐,卻不得不強行按捺住,等待一個一直想要的答案。耳邊隱隱傳來車水馬龍的聲音,間或還有路人說話聲,段初言甚至感覺到車速慢了下來,似乎正經(jīng)歷著塞車或紅燈,然則自己的身體受制于人,連欲望也不能紓解,對比可能會被曝光于大庭廣眾之下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以致于連身體的細微反應(yīng)也顯得清晰起來。“七叔,我聽不清,你這種答復(fù),是好還是不好?”略帶惡意地摸索著對方炙熱漲疼的欲望,不意外地感受到那具身體輕輕一震,傅明諧也是滿頭大汗,卻不得不苦苦忍耐。段初言微仰起頭,重重喘息了一下。“答應(yīng)你……”目的達到,傅明諧心頭一喜,溫柔地吻了吻他的嘴角,解下他的眼罩。眼睛慢慢睜開,還不太能適應(yīng)驟然的光線,眼神在那一瞬間顯得有些茫然,眼角略染上清潤,襯著那身凌亂的唐裝和吻痕斑斑的胸口,讓傅明諧看得幾欲控制不住,卻還有最后一絲理智苦苦壓抑著。本想懲罰別人,但現(xiàn)在看來,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暗自苦笑,覆上對方的唇,手中動作加速,很快讓對方釋放出來。車子在行駛了一段路程之后徹底停了下來,前座傳來車門開關(guān)的聲音,片刻之后,他們所在的車窗被輕輕敲了一下,示意目的地到了。而此刻段初言猶自衣衫凌亂,臉上紅暈未退,只是眼神恢復(fù)了清明,神色也回復(fù)平靜。“還不解開?”浸染了欲望的聲音不如往常清亮,卻多了幾分低啞的味道。傅明諧抽出紙巾拭去剛才噴在手掌上的白濁,又吻了他一下,這才解開身后的手銬。“我怎么不知道你還在車上藏了這種東西?”沉穩(wěn)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幫他扣上衣服扣子的手頓了頓,傅明諧咳了一聲,不敢隱瞞:“在網(wǎng)上買的?!?/br>想了想,又加上一句:“現(xiàn)在都流行網(wǎng)購,很方便?!?/br>言下之意,不是他想犯罪,而是犯罪工具自己送上門來。打開車門,韓致遠他們早就等候在外面,神情也沒什么異樣,傅明諧揣測不出段初言的心情,又有點做賊心虛,只能乖乖地跟在后面。平叔早就做好飯菜,擺好碗筷等著他們。一頓飯下來,段初言的臉色緩和許多,傅明諧這才慢慢放下心。“七叔,你昨天,是不是去見賀清宇了?”他并不是想掌握段初言的行蹤,而這個人也不會容忍別人這么做。段初言點點頭,舀起一勺湯,平嬸熬的湯水向來火候十足,他和傅明諧都極愛喝。傅明諧皺了皺眉,思忖著要怎么開口。“他以前想借傅氏的路子走運輸,我對他沒什么了解,加上他的背景,就回絕了,但他似乎并不死心,還搭上三叔。”頓了一頓。“前兩天,聽說市郊一個倉庫被炸了,警方也開始盯上他,七叔,跟你有關(guān)?”段初言嗯了一聲,面上波瀾不驚?!笆俏易屓苏ǖ摹!?/br>疑問變成肯定,傅明諧毫不意外,他太了解這個人了,溫雅的面容下面隱藏的是何種雷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