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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啃呢?我成什麼了?”薛承遠笑著,伸手覆上了公良飛郇的肚子。在薛承遠的眼中,公良飛郇最近的性情變化很大。以前就是張揚跋扈,難以揣測,如今更是憑添了幾分任性和脆弱。兩人靜靜的躺在床榻上,各在想著心事。公良飛郇從來這沅西到現在,戰(zhàn)事一直就沒有消停過,如今終於能夠回京復命,自己卻變成了如此“身不由己”。罷了,人生哪有那麼多十全十美的事,即便有什麼不如愿,想想這是為了薛承遠和他們的孩子,犧牲和付出也是理所應當。薛承遠自從獲悉了自己和公良飛郇有了孩子,便覺得是天命使然。他很珍惜這即將出世的小小生命,也許因為自己的性格和過往經歷,薛承遠自認不是一個能夠瞬時打開心扉,熱切去愛對方的人。但細水長流的般的感情,對薛承遠而言,更是珍貴。“承遠……”“嗯?”薛承遠聽他有話想說,撐起身子貼在公良飛郇寬寬的肩上。“你能感覺的到他們嗎?”公良飛郇伸手蓋在了薛承遠的手掌上,沈聲問他。他今天似乎第一次隱約覺得肚子里有些動靜,卻又不能夠確定。薛承遠淡淡笑笑,搖搖頭道:“還不能,不過……心里能。”“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孩子?”薛承遠的話說的公良飛郇全身暖烘烘的,於是他好奇道。薛承遠是大夫,性情溫良平允,喜歡孩子雖然也在情理之中,可自從知道他們有了孩子起,薛承遠對於孩子的這份關注和愛,遠遠卻超乎了公良飛郇的想象。這個看似灑脫無憂,喜歡獨來獨往的人,在心底深處也如此渴望有一個溫暖的家麼?“如果我說,因為是我們的孩子,我才如此喜愛和牽掛,你信麼?”薛承遠在他耳旁回道。公良飛郇聽後翻過身子,看著他,問道:“你確定麼?”“確定?!?/br>“那你是因為愛我嘍?”公良飛郇瞇起眼睛,微微抬起下巴,這逼供的神態(tài)很有男人味道。“嗯──”薛承遠笑而不答,環(huán)住他的身子,緊緊不撒手。該怎麼答能?他好像迄今還說不口自己很愛公良飛郇這個人,但心中卻百分之百的確定自己非他不要了。能相攜走過這段路途,看著公良飛郇一日一日的健康起來,這份幸福真是沈甸甸的。“你還是第一次這麼吻我”公良飛郇見他抱著自己這麼緊,清了清嗓子。“是嗎?”薛承遠裝了一把糊涂。今日去祭奠父王的時候,公良飛郇不顧自己的身子,盡到了所有了禮數,讓薛承遠真的很感激也很感謝他。“怎麼不是呢?”誰想到公良飛郇一展手臂,突然反身將薛承遠壓在了自己懷下。長長黑發(fā)低垂著,公良飛郇那張英武的臉對著薛承遠越貼越近,胸膛緊緊頂在了薛承遠身上。“承遠……”公良飛郇低喃道。灼熱的唇尋索著薛承遠的接納。也不知怎麼了,剛剛薛承遠那樣對自己愛撫和親吻後,公良飛郇只覺得自己再也抑制不住這蓄積已久的熱情了。明日便要啟程離開這里,不妨在這里最後春宵一夜。“剛還說不舒服,這會兒就沒事了?”“你當我現在更舒服了嗎?!”公良飛郇沒好氣的道,明知他想要什麼,居然這樣對自己。“怎麼……?”薛承遠挑眉一笑,還別說,他真開始有些喜歡公良飛郇這副坦誠任性的樣子。“你現在懷著孩子,不宜……”“別用你那些大夫對付病人的話來搪塞我,告訴你,就是……就是越來越難耐……”公良飛郇擰著眉頭,伸手壓住小腹,那熱切騰騰的烈火簡直要燒了一樣,根本無處發(fā)泄。而他現在肚子里還揣著這兩個東西,更是動一動都覺得腰酸,實在沒法形容。以前行軍要是有這般感覺,自己應對了事也就完了。偏偏現在薛承遠就這麼不偏不倚的躺在他面前,你到底是要干嘛?!“你還不幫我?!”公良飛郇哼了一口氣,雙腿支起,一手撐著床榻,一手搭在薛承遠肩上。“幫,怎麼能不幫呢?!要是這點義氣都沒有,怎麼能行呢?”薛承遠靈巧的避開了公良飛郇那有些笨拙的身子,坐在了他身後。“你!凈氣我!”公良飛郇見他這態(tài)度,倒是像看自己的笑話一般。他真是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笨拙難堪過,就連到底怎麼疏解,他都沒想清楚。薛承遠是無意傷了公良飛郇的身子,但能幫他輕解一下,也未嘗不是好事。“來,飛郇……”薛承遠輕抱住了他,在錦被之中褪去了那柔軟的褻褲。作家的話:真是好久好久好久沒寫rou文了,生疏了呢!新年第一更就奉上rou文,夠意思吧!嘿嘿!大家新年過的可好?!最近休息了幾天,接下來煙幻還是會努力持續(xù)日更到完結的!多謝大家的支持和厚愛!月華如熾99(美強生子)大肚H~第九十九章雙手撫觸著公良飛郇的肌膚,沿著修長繃直的大腿,直向那凸起的小腹之上。公良飛郇輕哼一聲,薛承遠的這番愛撫讓他從內心深處感覺到放松和自在。要說到這云雨之事,精通醫(yī)理的薛承遠看似要比公良飛郇老道多了,相比之下公良飛郇的欲望和渴求在薛承遠的眼中是這樣容易應對和滿足。薛承遠的手指在公良飛郇已經隆起的小腹上來回輕輕游移,又滑向了他那已經被挑逗矗立的兩顆茱萸上。緊跟其後,薛承遠緩緩的將公良飛郇放倒在了床榻上。直面著他的臉孔,薛承遠眸中帶笑。那是一種混合著nongnong的柔情和溫存的眼神,沾染著房內的淡淡火光,明亮悠長。薛承遠抬手撫摸著公良飛郇的輪廓,一點一點,從他的額頭直到喉結。公良飛郇閉著眼眸,輕輕揚起了頭,披散的長發(fā)散落在枕褥之間。身上松散凌亂的錦緞褻衣,也向雙臂兩邊展開,脫落了下來。露出那健碩而豐盈的胸肌,胸腹之下那一抹凸起弧度更是昭示著他如今和身子已經有了一種和以往不同的使命。如若說上一次他們的交合還帶著幾許陌生和意外,那麼這一次則是多了一份默契和心與心相連的交融。薛承遠這一輩子還從沒有嘗試過這樣去愛一個人,愛他們的孩子。這對他而言,是一種全新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