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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右手,吃飯、簽字什么的,都必須是它啊,多少還是注意點吧?!?/br> 他點點頭,沒有再反駁張主任了。 “我就不住院了,你看看有沒有什么藥,我自己回去處理一下就好。至于消炎的,你還是給我口服之類的?!?/br> 聞言,張主任一愣:“這怎么能行,您這傷口感染已經(jīng)屬于極為嚴重的了,必須住院打點滴,每天定時清理傷口,否則膿水會越來越多的,到那時候您這只手可能就會變麻煩了?!?/br> 慕晨眉心深鎖。 這要是一住院,豈不就是在告訴jiejie,他沒有在家好好養(yǎng)傷? 不行,要是被她知道,這次說什么也要他搬去顧苑。 “必須住院?” “當然,最好是住院。”張主任說。 “一天掛幾瓶水?大概幾天?” “三五天總是要的?!?/br> 慕晨深思了會兒:“那你可要每天上我住處給我做傷口清洗嗎?” 張主任不解,到這會兒大致感覺出來,慕先生似乎是有什么不方便。 “慕先生不方便住院?” “嗯?!?/br> 張主任倒也沒有細問,他既然這么堅持,想必是真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既然這樣,那也行。” 慕晨點頭致謝:“有勞了?!?/br> “慕先生客氣了,您可是我們院長大人未來的準女婿,我們可不敢怠慢?!?/br> 聽到張主任這番話,慕晨頗有些意外。 他和雅雅的事還沒正式對外公開,但醫(yī)院的人似乎都看出來了,尤其是他們這些領導級別的人。 正文 第2126章 查查慕晨現(xiàn)在在哪里! 接下來,張主任為他清洗了傷口,今天的兩瓶點滴,張主任讓他就在醫(yī)院打完再回去。 慕晨沒有拒絕,既然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總不好讓張主任拿著藥水跟他回家。 在七樓開了一件vip病房,剛打了一瓶藥水,護士將第二瓶掛上的時候,慕晨懷中的手機突然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他眉心禁不住一擰。 “喂?” “慕晨,你不在家嗎?”電話那頭響起慕晚的聲音。 此刻的她就站在弟弟公寓門口,摁了半天的門鈴居然沒有人來開門。 弟弟可是在家養(yǎng)傷,這才上午十點半,他人不在家是跑哪兒去了? 聽慕晚這口吻,慕晨就知道事情像是有些不對勁。 “你在哪兒?” “我在你家門口啊?!敝赖艿懿辉诩?,慕晚有些小小的生氣:“我不是讓你在家好好養(yǎng)傷么,你這一大早的人跑哪兒去了?” 慕晨看了眼剛掛上的第二瓶點滴,知道沒一個小時,這瓶水是掛不完的。 “已經(jīng)上午十點半,不是早上了?!?/br> 慕晚當然知道,可十點對一個正在家中養(yǎng)傷、養(yǎng)身體的人來說,已經(jīng)很早了。 “你現(xiàn)在主需要告訴我,你人呢!?” 一定又是在家待不住,所以偷偷跑出去了! “我……” 頭一次在jiejie面前撒謊,一時間他還真不知道要找個什么理由,總不好直接告訴她,自己此刻在醫(yī)院,那還不把她嚇死。 “我剛才送雅雅回家,還沒回去。” 聞言,慕晚臉色驟然一變。 還沒回來? 可是她剛剛才給雅雅打的電話,雅雅告訴她一個小時前弟弟就回去了啊。 從赫連別府到弟弟公寓,頂多也就四五十分吧,不至于現(xiàn)在還沒到家吧。 隱約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慕晚微微瞇起了眸子,對著電話試探性的問道:“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雅雅家里?” 慕晨雖然心虛,可這瓶水起碼要一個小時才能掛完,而從醫(yī)院回公寓,起碼也要半個小時左右,短時間內他是肯定趕不回去的,所以只能找個理由,讓jiejie先離開,他暫時還回不去。 “嗯。” 一聲‘嗯’讓慕晚心里一咯噔。 弟弟居然撒謊? 為什么呢? 印象里慕晨并不是會撒謊的人啊,他做什么要刻意撒謊呢? 他現(xiàn)在不在家,也并不在赫連別府,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公司? 因為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偷偷跑去公司處理事情,所以特地編造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這樣,那你好好的在哪兒坐會兒,陪伯父伯母聊聊天?!?/br> “嗯?!?/br> 慕晚沒再說什么了,掛上電話后直接轉身離開,驅車前往慕氏集團總部。 看著被掛斷電話,慕晨也做賊心虛般地松了口氣。 只是,當慕晚來到慕氏集團時,發(fā)現(xiàn)弟弟根本不在這里,詢問了公司里的人,都說他今天沒有來過公司。 她緊接著又去了星晨娛樂,也被告知慕晨今天沒來過這里。 那就奇了怪了。 站在公司大樓門口,慕晚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一個電話打給了顧霆淵。 “你幫我查查慕晨現(xiàn)在在哪里!” 正文 第2127章 可能……會廢了吧! 接到電話的顧霆淵微微蹙眉。 想必是小舅子又偷偷跑出去不見蹤影,然后惹他老婆大人生氣了? “好,十分鐘后給你答案?!?/br> 耳邊透過電話筒,傳來他溫潤寵溺的聲音。 慕晚掛了電話,人直接站在星晨娛樂大門口等候。 她倒要看看弟弟究竟去了哪兒,不禁沒告訴她這個親jiejie,似乎連雅雅都被他蒙在鼓里。 這還沒結婚呢,居然就欺騙女朋友,將來還得了? 十分鐘后,顧霆淵打來電話告訴她答案。 接到電話的慕晚十分詫異:“你說什么,慕晨在醫(yī)院?” “嗯,住院部的張主任那里。”電話那頭的顧霆淵說道。 慕晚陷入怔滯和迷惑中。 住院部的張主任,那不是之前慕晨的主治醫(yī)生么,好端端的慕晨怎么又去找張主任去了? 漸漸的,慕晚心里騰升起一股不安。 這段時間雖說是在家養(yǎng)傷,但慕晨幾乎都沒有將自己當做一個病人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