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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奔來的身影,胡秀芬轉(zhuǎn)頭看了女兒一眼:“你在這里等我?!?/br> 一涵點頭:“嗯?!?/br> 胡秀芬起身,朝著遠處的赫連森走去。 見她主動向自己走來,赫連森還有些意外。 胡秀芬瞥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你跟我來?!?/br> 隨即,兩人向著花園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走去,轉(zhuǎn)瞬間便消失在了景一涵的視線里。 母親離開后,景一涵原本平靜的臉忽然就黯然了幾分,抬頭、用手擋住視線,透過指縫看著天空中那抹炙熱的驕陽。 這個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于‘假裝’吧。 忽地,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從耳旁傳來。 景一涵面色一滯,落下?lián)P在半空中的手,隨即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一道纖瘦的身影佇立在跟前。 順著那身昂貴的純手工修制而成的旗袍緩緩向上,就看到季如然一張冰冷的臉,正犀利的盯著景一涵。 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中年女人,景一涵微微怔忡,擰了擰眉心。 這女人,似乎是在哪里見過? “你……” “啪!” 話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季如然忽然就上前狠狠的給了景一涵一巴掌,一瞬間把她給打懵了! 捂著被扇痛的臉頰,景一涵驚愕的瞪大眼眸,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中年女人! 她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曾和赫連森走在一起,而且那親密的舉動,若是沒有猜錯,應該就是赫連森現(xiàn)在的妻子,季如然。 “野種!” 正文 第1222章 你敢扔我? 打了一巴掌的季如然似乎還不解氣,盯著景一涵又怒罵了一聲。 景一涵腿不能行走,知道就算自己現(xiàn)在逞強的站起來,也根本撈不到任何好處。 忽然,她笑了,笑得很諷刺。 季如然怔住:“你笑什么?” “想必是這幾天赫連森找我母親找得太過頻繁,所以你急了吧,害怕我母親搶了你赫連太太的位置?” 聞言,季如然一笑:“就憑她?你覺得她有那資格嗎?” 景一涵放下捂著臉的手,聲色平靜:“若沒有資格,你現(xiàn)在又何必跑到醫(yī)院來,知道赫連森現(xiàn)在跟我母親在一起,你不敢公然找我母親,所以來這兒找我出氣了不是么?” 季如然被堵得啞口無言,臉上的妒火更加旺了! “我告訴你,這一輩子你們母女都別想踏進赫連家的門,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永遠是他在外面的野種!” 景一涵諷刺的一笑:“野種?赫連太太是不是弄錯了?我姓景,不姓赫連,誰稀罕進你們赫連家的大門了?就是八抬大轎抬我們母女進去,本姑娘我還不樂意進呢!” 季如然覺得她這番話不過就是在口頭上逞強。 赫連家族,放眼整個醫(yī)學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們母女不就是盼著這一天,所以這幾天一直在纏著赫連森么。 “呵,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還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瞥了她一眼,季如然轉(zhuǎn)身離開,也害怕赫連森看到她找景一涵的麻煩。 這幾天他除了公司,是連家都不回了,原來一直都在醫(yī)院里和這對母女在一起! 想到這么多年赫連森連碰都不愿意碰自己完全是因為這對母女,季如然這心里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似的,憤恨的攥緊了雙拳! 景一涵坐在輪椅上,看著季如然離開的背影,再低頭看了看輪椅腳下的一個鵝卵石,她微微彎身拾起了石頭,然后掂量了幾下,對準那背影狠狠的就砸了過去。 季如然正要離開,后腦勺忽然就遭受了一擊,痛得她眉心一緊,猛地轉(zhuǎn)過頭,怒瞪著景一涵! 景一涵面色不改,就這么盯著她。 “你敢扔我?!?/br> 景一涵依舊不語。 季如然心里壓抑的怒火徹底被掀翻,怒沖沖的向著景一涵走了過去。 而就在她欲伸手再次抽向景一涵耳光時,一只強而有力的手及時伸了過來,一把掐住了季如然揚在半空中的手。 手腕被驀地拽住,憤怒中的季如然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到的事赫連臻的臉。 “你給我放開!” 她試著抽離,卻被赫連臻拽得更緊,陰鷙的眸光如同一把犀利的刀刃,直盯著季如然。 “堂嬸這是要做什么?” 季如然橫眉怒目:“教訓這個野丫頭看不到???” 赫連臻一把甩開她的手,然后直接站到了季如然跟前,而景一涵就這么巧妙又完美的被他護在了身后。 季如然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赫連臻和景一涵的事,只覺得作為侄子的他不敢攔住自己。 “臻兒,你這是做什么?” 正文 第1223章 你干什么了? “我不同意。”他聲音冰冷,黑色的眸底更是沒有半點溫度。 季如然怔?。骸笆裁矗俊?/br> “你教訓她。” 季如然終于聽明白了,詫異的蹙起眉心:“我是你嬸嬸!” “那又怎樣?” “你!” 她搞不懂,身為侄子的他為什么要合著這個女人一起來欺負自己,怎么說她也是赫連家的人啊。 “赫連臻,你給我讓開!” 赫連臻的目光隨即瞟了瞟她身后的位置,看到赫連森和胡秀芬從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走了出來。 隨即,他目光又回到季如然臉上:“你這么做,就不怕堂叔知道?” 聞言,季如然一怔,猛地轉(zhuǎn)過頭去。 果然看到不遠處的赫連森和胡秀芬一同走來。 這一幕更加刺激著她內(nèi)心深處的那抹嫉妒,無處發(fā)泄! 此時,赫連森和胡秀芬也看到了突然出現(xiàn)的季如然,兩人迅速往這邊趕了過來。 看到妻子,赫連森很是驚訝:“你怎么來這里了?” 看著眼前這個她曾經(jīng)喜愛的丈夫,如今眼里心里卻只有這對母女。 呵呵,也是,這些年他心里就從來沒有過她,哪怕只是生活上對她的敷衍,全都沒有! “怎么,我就不能來嗎?”盯著丈夫,季如然眼底滿是心痛。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