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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沒有再說話,繼續(xù)朝洗手間的位置走。 盯著她的背影,譚佩妮卻怒不可遏:“不知羞恥的女人,就你那套狐媚功夫,要不是脫光了衣服爬上了他的床,你真以為他會正眼看你???” 景一涵再次止步,扭頭看她。 神色冰冷:“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br> 譚佩妮雙手環(huán)胸,盛氣凌人的向她走來:“怎么,自己敢做,卻不敢讓人說?” 景一涵深吸了口氣,忽然勾唇:“是啊,我脫光了起碼能讓他喜歡我。你呢?” 譚佩妮神情一怔,臉色有些難看:“我什么?” 景一涵也學(xué)她雙手環(huán)胸:“你如果脫光了爬上他的床,可能……他連瞧都不愿瞧上一眼吧?” “你!” 譚佩妮氣到臉都綠了,一揚手就要給景一涵一巴掌,卻被一涵順勢抓住了手腕。 “你害我丟了工作這筆賬我還沒找你算呢,你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譚佩妮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fā)現(xiàn)景一涵立即很大,無論她怎么用力都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 “告訴你,真要把我逼急了,我就變成一只瘋狗撕爛你!” “你……”接觸到她犀利的眼神,譚佩妮還真的有些被震懾到了。 這個景一涵雖說沒有任何身份背景,但卻是個不好對付的性子,稍有不慎搞不好連她都會栽到她手里。 “一涵?” 突地,身后傳來胡秀芬的聲音。 因為是來參加慕晚和顧霆淵的婚禮,今天的她難得穿得十分體面,給人的感覺總是溫柔似水。 “媽?”景一涵詫異的轉(zhuǎn)頭,看到母親從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來。 正文 第920章 婚禮(6) “一涵,你這是……”胡秀芬有些怔滯的看著她還抓在別人手腕上的手,搞不清楚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景一涵見狀立即松開了譚佩妮的手,轉(zhuǎn)身向母親走去:“您剛才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你?!?/br> 胡秀芬看了眼女兒,又看看剛才被她握住手的那個女孩兒,心中雖然有些迷惑,但也沒有追問下去,而是笑著回答:“我剛在洗手間。這位是你……朋友?” 景一涵瞥了眼譚佩妮,拉著母親就往婚宴大廳走:“不是。媽,婚宴快結(jié)束了,我們?nèi)ズ屯硗泶騻€招呼再離開吧?!?/br> 胡秀芬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也好?!?/br> 望著母女二人離開的背影,譚佩妮的目光有些晦暗不明,讓人猜不透她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這邊,母女二人剛走到婚宴大廳,迎面就碰到赫連臻。 “伯母。”他先是禮貌性的和胡秀芬打了個招呼,緊接著視線就落在景一涵臉上,唇角微噙著一抹淺笑。 看到赫連臻,胡秀芬溫柔一笑,知道他今天的身份是伴郎,想必也忙碌了一天:“今天忙壞了吧?” 赫連臻一笑:“還好?!?/br> 旋即,目光再次落向景一涵,又看看胡秀芬:“伯母,我有點事找一涵?!?/br> 胡秀芬是個十分開明的人,很多時候都不會去太多干涉年輕晚輩的事。 她笑看了一眼赫連臻:“好,那你們聊。”說著又轉(zhuǎn)向女兒,溫柔的說道:“我去找晚晚?!?/br> 景一涵的目光有些不放心的落在母親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上。 母親很少參加這樣的場合,偏偏這里場地又大,她就怕她萬一和自己走散了,找不到怎么辦? 額,這個擔(dān)心好像有點多余,再怎么大的場地似乎也就這么一塊兒地方,總能找到的。 “一涵?!?/br> 在婚禮上忙碌了一天,即便是身為伴郎伴娘的他們,一天忙碌下來根本沒有說上幾句話,赫連臻更是忙里忙外的幫忙招呼著賓客以及處理婚禮上的一些瑣碎事務(wù),有時還得碰上幾個熟人,然后攀談一會兒,以至于一天下來他都沒時間找一涵說上幾句話。 景一涵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你找我什么事?” 他薄唇輕揚:“想知道?” 她愣了一瞬,狐疑的瞥著他。 是他跑來找她所有事的不是么?所以她想不想知道也是一種本能的反應(yīng)吧? “你到底找我干嘛?” 她不想和他單獨相處太久,畢竟婚宴上還有很多客人在,她比較不想讓人看到他們有著不尋常的親密關(guān)系。 “跟我來!” 赫連臻沒有說找她什么事,而是徑直拉起她的手朝不遠處的婚宴大廳門口走去。 譚佩妮一出來就看到他拉著她奔跑的一幕,眼底的眸光頓時陰狠的沉了沉。 今天她會來參加顧霆淵和慕晚的婚禮,全是因為赫連臻的關(guān)系。雙方家長希望他們這次能夠一同出席他好友的婚禮,正是因為想借著這次的機會,讓外界人知道他們即將訂婚了,可偏偏她來到這里之后,赫連臻根本對她愛搭不理,讓她一整天下來受盡了冷落! 正文 第921章 我?guī)闳フ夷酵?/br> 如今卻拉著景一涵的手,這要是讓人瞧見了,讓她這個準(zhǔn)未婚妻置于何地? 視線一轉(zhuǎn),忽地瞧見不遠處的樓梯上,一道熟悉的聲音正在四處找尋著什么。 譚佩妮陰黠的黑眸立即瞇了瞇,隨即向著那道身影走了過去。 婚宴的場地確實很大,以至于胡秀芬找了很久也沒找到慕晚人在什么地方,倒是瞧見了不遠處安蓉兮正與幾名賓客在交談。 她正欲下樓去詢問安蓉兮慕晚在何處,剛走下樓梯口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一道她不認識的身影。 “伯母,你好?!弊T佩妮笑著朝她打招呼。 胡秀芬一怔,溫和的目光落在譚佩妮臉上,想起來她就是剛剛和一涵在走廊里的那個女孩兒。 “你是?” 譚佩妮笑得十分謙遜有禮:“我是一涵的朋友。” 一涵的朋友? 對此胡秀芬倒是有些質(zhì)疑,因為剛才在洗手間走廊瞧見那會兒一涵似乎抓住了這女孩兒的手,那種舉動不像是朋友之間會有的,反而更像是……干架? 看著譚佩妮,胡秀芬微微一笑,也沒仔細詢問:“你好?!?/br> “伯母,剛才讓您見笑了?!?/br> 胡秀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