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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男人的他自然說不出像妻子那樣寵溺的話。 “怎么就沒有了?” 陸安筱語氣頗酸:“您剛回來,對我的關(guān)心沒幾句,倒是挺在意那慕晚的家庭情況,怎么,您想收她做干女兒呀?” 要不是自己沒有哥哥或是弟弟,她真的會認為父親是在選未來的兒媳呢。 陸錦川瞥了女兒一眼,抬手彈了她一記額頭:“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小肚雞腸!還好我和你.媽沒有生二胎,這要是有個弟弟或是meimei,就你這性格還不得酸死?” 不得不說,陸安筱確實是被寵上天的公主。作為父親,陸錦川給了她靡衣玉食的生活,而作為母親,夏映月更是給了她無限寵溺,真正的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公主! 陸安筱歪著哼了哼鼻子,撅起嘴一副撒嬌的模樣:“那可不一定,要是我的親弟弟或是親meimei,我自會疼愛。” 正文 第366章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陸錦川笑笑,顯然對她這話充滿了質(zhì)疑。 就她這從小就驕縱蠻橫的性格,愿意父母的寵愛被瓜分么? “好了,咱不說這些,你倒是告訴mama,那個……那個什么慕晚,她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怎么電話里都沒聽你說過?她真是顧霆淵的女朋友?” 提到慕晚,陸安筱原本被寵溺包圍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嗯。” 夏映月詫異:“顧霆淵不是……不是傳言說根本不近女色嗎?怎么會突然冒出一個女朋友?” “她是害死顧伯父的罪魁禍首?!标懓搀阏f。 此話一出,陸錦川和夏映月都震驚了。 更對這一層關(guān)系感到復(fù)雜又不解。 是害死顧銘的罪魁禍首,那怎么還成了顧霆淵的女朋友呢?不應(yīng)該是仇人么? 隨后,陸安筱大致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和父母說了一遍,陸錦川和夏映月這才弄清楚,顧銘是為救慕晚而死,而當時慕晚卻丟下了躺在血泊中的顧銘見死不救,這才導(dǎo)致顧銘失血過多身亡。 “你的意思是,顧霆淵為了報復(fù)慕晚,這才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夏映月問。 盡管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但對這個事實還是感到難以理解。 怎么說都是‘殺父仇人’啊,居然直接升級成了女朋友,就算是‘報復(fù)’的一種手段,那這手段也太過‘寵愛’了吧? 對此,陸安筱也重重的嘆了口氣。 “總之,我看得出顧霆淵應(yīng)該是喜歡她,而且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br> “她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抓住顧霆淵的心?這也太神奇了。”要知道,顧霆淵不管是在國外,還是在這御城,從來就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入他的眼,更別說是抓住他的心了。 “父母雙亡,就一個弟弟相依為命?!?/br> 夏映月一聽,更加詫異了。 還以為是哪家的權(quán)貴小姐,搞了半天居然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你也真是的,這樣一個女人憑你的姿色和才華居然斗不過?”夏映月忍不住瞥了眼女兒,著實充滿質(zhì)疑。 一旁的陸錦川聽到母女二人的這番談話,忍不住插嘴。 “這又不是在商業(yè)競爭,什么斗不斗的?!?/br> 夏映月轉(zhuǎn)頭:“咱們女兒條件那么好,多少名門貴族排著隊來追求,居然會輸給一個尋常黃毛丫頭,這本來就有點說不過去?!?/br> 陸錦川瞥了妻子一眼,說了句俗話:“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感情這回事和才華、姿色那都沒有半點關(guān)系,喜歡就是喜歡、不愛那就是不愛。” 夏映月瞪著他,狐疑了幾秒:“你這到底站女兒這邊呢還是那慕晚?。俊?/br> 陸錦川嘆了口氣,覺得和妻子有些話不投機半句多。 索性起身:“行了,你留下來陪筱筱,我先去國務(wù)廳那邊。”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夏映月倒是沒有阻止,知道他日理萬機,沒有多少時間留在家里和她們兒女情長。 陸錦川一走,夏映月立即將慕晚喊了進來。 知道她是一無名小卒,也沒有什么身份背景,夏映月自然也就更不將她放在眼里了。 正文 第367章 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 加上她搶了女兒的‘準丈夫’,對于慕晚夏映月是越看越覺得心里不舒坦、越看越覺得她心機深重。 當然,貴為總統(tǒng)夫人,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自己的形象,太過有失身份的事她也不會干。 “你去倒杯水來。”看著慕晚,夏映月頤指氣使,指了指一旁桌上擱置的水杯和開水。 慕晚聞言轉(zhuǎn)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隨后走向病床,將那杯水‘單手’遞給母女二人。 夏映月盯著她,語氣頗為不滿:“慕小姐就是這么伺候人的?奉上茶水要雙手奉上,這基本的禮貌慕小姐不懂嗎?” 慕晚抬目,語氣不卑不亢:“總統(tǒng)夫人對此似乎有什么誤解?” 夏映月蹙眉:“誤解?” “我是按照您女兒的要求,答應(yīng)留下來照顧她這一周,但僅此而已。我既不是她的傭人,而你們,更不是我的‘客’,我為何要雙手奉上這杯茶?” “慕晚,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陸安筱也忍不住開口。 “身份?”慕晚瞥著她:“陸小姐是指你們貴為總統(tǒng)府的人,而我就一平民老百姓,所以我理應(yīng)在你們面前唯唯諾諾、俯首帖耳?” 陸安筱不語,她確實想要她像條狗一樣,在主人面前俯首帖耳! 沉默了幾秒,她看著慕晚:“你既然是來‘贖罪’的,那就應(yīng)該有個贖罪的樣子!” 慕晚冷笑:“贖罪?陸小姐是不是弄錯了?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答應(yīng)替小碧照顧你這一周,至于用什么方式照顧,那是我的自由,我不欠你,而你,也沒有命令我的資格?!?/br> “你!”陸安筱氣得戟指怒目,卻也是半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一旁的夏映月見狀倒是聲色不露、語氣從容:“以禮待人的這個道理你都不懂,你父母究竟是怎么教育你的?” 慕晚臉色當即劃過一抹黯色,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 盯著夏映月,她從容不迫:“我的父母怎么管教我,就不勞總統(tǒng)夫人來cao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