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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硬物上,帶了祈求說:“怎么辦,我兄弟越來越難過了,不能進(jìn)去,安慰獎總得有吧?”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抽回手,卻被他按住不放。正遲疑間,夏兆柏趁機(jī)又狂風(fēng)驟雨地親了下來,在他攻城掠池般撬開我的牙齒之際,那位夏小兄弟在我手掌間,分明硬如烙鐵,憋得難受。我又好氣又好笑,與此同時,卻也有種說不出的甜蜜縈繞心頭,怯怯地伸出舌頭,回應(yīng)他狂熱的親吻,卻聽他倒抽一口氣,更為激烈地回應(yīng)回去。這一來一往之間,我早已被他吻到頭昏腦脹,四肢乏力,癱軟在他身下就像一汪解凍的春水。夏兆柏將我剛剛才穿好的睡衣扯下,貪婪而堅決地順著下頜一路吻下去,微微的痛感中夾雜著酥麻快感。在他吮吸啃咬胸前最敏感之處時,我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從此再難抑制。體內(nèi)仿佛有奔騰洪流,在他的撩撥挑逗之下蘇醒亂竄,令我無法抗拒。終于,腿間早已顫巍巍抬頭的小東西被含入一處溫暖潮濕的地方,一種滅頂快感襲擊而來,我又怕又急,想推開他,卻被他舌尖輕輕一勾,那力氣頓時轉(zhuǎn)成一聲柔媚入骨的低吟。頃刻之間,世界仿佛不再存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挑弄的那處地方,我難以自持地弓起身,將自己更徹底地獻(xiàn)出去,更徹底地追逐那滅頂?shù)目旄小?/br>攀上高峰的瞬間,我想抽身而退,卻哪里控制得了,終于還是忍不住射在他嘴里。我大口大口地喘氣,愣愣地看著他抽出紙巾,吐出那東西。下一秒,我被夏兆柏猛地翻過了身,他的手順著我的腰線往下,貪婪大力地揉捏我的臀部,呼吸越來越粗,噴在我后頸的時候熱得幾乎可以燙人。那手指輾轉(zhuǎn)纏綿,尋幽探秘,終于接近那處xue口。我渾身一僵,啞聲說:“別——”夏兆柏呆了呆,罵了句什么,猛地并攏我的雙腿,低吼道:“夾緊了!”我正不知何意,臀下腿間卻擠進(jìn)一根硬得發(fā)燙的東西。我臉上一陣火辣,把頭埋進(jìn)枕頭間,鴕鳥一樣任他使勁抽插,心慌意亂之間,只聽見他的喘息越來越明顯,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都被磨得隱隱作痛,他才低吼一聲,將一股炙熱粘稠的液體射在我的腿間。我一動也不敢動,感覺他拿紙巾擦拭完畢,拍拍我的屁股,笑著說:“好了,快穿好衣服,不然我可不能擔(dān)保。”我手忙腳亂地翻身套上衣服,弄好了,才看到夏兆柏好整以暇地站起來,裸著身體打開房門,我著急道:“你,你怎么這樣?”夏兆柏說:“怕什么,簡師奶上班去了。外面沒人?!?/br>“這不是關(guān)鍵,”我難堪地說:“不穿衣服不雅觀……”“你又不是沒見過?!毕恼装夭灰詾槿坏乜纯醋约?,自戀一笑說:“而且我的身材,你不也很滿意?”我翻了白眼,轉(zhuǎn)過身去不理會他。夏兆柏哈哈大笑,自顧自拉開房門,走出去,不一會便傳來浴室水灑的聲音。我呆了呆,起床整理床鋪,打開窗戶,讓房間內(nèi)這陣歡愛的味道散去,心里有些奇怪的陌生感,那個男人,前幾個月還視為仇人,怎么就變得親密如斯了?人生境遇,真的處處玄妙,初看毫無章法,細(xì)細(xì)品味,卻令人擊節(jié)贊嘆。夏兆柏對我毫無保留的愛戀,毫無掩飾的欲望,不知為何,竟然令我感到分外喜歡,似乎從來沒有被人如此需要過,而被人需要的感覺,其實遠(yuǎn)遠(yuǎn)要比你需要別人來得要好。我微微一笑,正胡思亂想間,卻聽門鈴一響。我心里一跳,忙跑出去,開了木門,之間鐵門外王助理一身正裝,看到我笑得別有深意,說:“簡少,我給夏先生送換洗的衣服?!?/br>我腦中轟鳴一聲,猶如被人抓jian在床一樣恨不得地上找條逢鉆進(jìn)去。偏偏這個時候,浴室門打開,夏兆柏只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來,老神在在地過來開門,說:“你來了,東西放那邊。”這簡直是此地?zé)o銀了,我兩輩子的人生經(jīng)驗中,都沒有任何應(yīng)對這種場景的方法。相比之下,夏兆柏和王助理倒顯得游刃有余,仿佛理該如此,沒什么好窘迫的。我如被人點xue一般呆呆地看著他們一個放下東西,一個點頭,再一個將東西拿出來,一個稍微看看,表示幾句滿意。等到他們開始一個匯報公事,一個作簡短指示的時候,我忽然察覺出不忿的地方來:怎么有人能腰間圍一塊浴巾,卻像穿著井然有序的三件套那樣揮灑自如?我終于找回這間屋子主人的自覺,打斷他們的對話,指著王助理帶過來的東西簡單說:“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夏兆柏,換衣服去,有什么事穿好衣服再說,被人看見成什么樣子?!?/br>他們倆都笑了起來,夏兆柏尤其心滿意足,微笑說:“你等等,我家寶貝最在意待客之道,我馬上回來?!?/br>王助理好笑說:“是,先生?!?/br>他拿起衣服,走進(jìn)房間,我尷尬地朝王助理笑了笑,沒話找話說:“那個,要喝水嗎?”“不用客氣,我馬上就走?!蓖踔砗粗?,說:“只怕夏先生也得跟我一塊走,簡少不會介意吧?!?/br>“當(dāng)然不會?!蔽艺f:“公事要緊?!?/br>王助理看著我,忽然說:“恭喜你們。”我窘得不知怎么辦,脫口而出說:“我,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br>“我怎么想無所謂,”王助理含笑看著我,說:“重要的是,夏先生很高興,簡少看起來,也很高興?!?/br>我笑了起來,這個助理先生,倒也有些意思,正要跟他交談兩句,夏兆柏卻已經(jīng)穿戴完畢出來,微笑說:“小逸,我公司有點事,不陪你吃午飯了,晚上再來看你?!?/br>我點點頭,說:“你不來也好,我想看書溫習(xí)?!?/br>夏兆柏笑了起來,拉過我,搖頭嘆說:“也就是你才敢這么不給我面子。”“我要給你面子,不是傷了你里子嗎?”我戲謔地說。夏兆柏含笑點頭,吻了吻我的臉頰,說:“所以我還得謝謝你?”“走吧,偉大的夏先生,多少員工嗷嗷待哺等著你呢?!蔽覜]好氣地推了他一下,對王助理點頭說:“再見,不送了?!?/br>王助理欠欠身,說:“再見,簡少。”“等等,”我拉住夏兆柏,看著他的眼睛說:“兆柏,昨天晚上我們討論過的問題……”夏兆柏登時沉下臉,半響才無奈地吁出一口長氣,摸摸我的頭,鄭重地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我笑了起來,說:“謝謝?!?/br>夏兆柏?fù)u頭嘆了口氣,親親我的額頭,愛寵地說:“真拿你沒辦法?!?/br>一個禮拜后,我接到陳成涵的電話,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