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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理想抱負嗎?給一個男人做玩物,能長久得了?”“那也是我跟他的事?!蔽业卣f。“幫我弄到項鏈,我給你四千萬?!彼_琳娜跨前一步,急切地說:“再幫忙把你弄到國外去,到夏兆柏找不到的地方。想想看,自由而無憂無慮的生活,你難道一點都不動心嗎?”“我當(dāng)然動心?!蔽铱粗难劬Γf:“但你所說的那種生活,如果我想過,那就要靠我自己去實現(xiàn),而不是靠你的施舍。張小姐,真的很抱歉,我?guī)筒坏侥??!?/br>“我加到四千五百萬,不能再多了?!?/br>“我想問一句,”我說:“如果你有四千五百萬這么多,為什么當(dāng)日在拍賣會上不把項鏈拍下來?”薩琳娜驟然漲紅了臉,卻氣勢洶洶地說:“那時候我沒這么多現(xiàn)金?!?/br>我搖頭嘆了口氣,說:“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如果我答應(yīng),你會先付我定金,事成之后再將尾數(shù)結(jié)清。薩琳娜,定金我如果要兩千五百萬,你給得起嗎?”她挺直了胸膛,說:“大不了,我把現(xiàn)在那層樓賣了。”我笑了笑,說:“你連前期款都要賣樓湊數(shù),讓我怎么相信,你有能力付清尾數(shù)?”“這你不用管,反正我能付清就是!”我盯著她,一字一句地問:“林夫人留下的信托基金,到底有多少錢?”她大驚失色,渾身顫抖,半響才顫聲說:“你,你怎么知道?”“七婆是我的干媽。”我嘆了口氣。薩琳娜眼中掠過一絲狠絕,說;“你既然知道這個,那當(dāng)然不是區(qū)區(qū)幾千萬能打發(fā)的了?說吧,你要多少?”“什么我要多少?”我悲哀地看著她,緩緩地說:“現(xiàn)在是你需要問問自己,問問你的良心,你要多少,才能滿足?!?/br>薩琳娜臉色煞白,死死盯著我,忽然低頭古怪地笑了起來,她越笑越厲害,雙肩聳動,漸漸有些瘋狂,猛然抬頭,卻是滿臉淚痕,目光狠厲之余帶了深深的憂傷。她邊笑邊哭,掩著口鼻,喃喃地說:“我要多少?你們個個以為我是貪心不足的女人,可我若是說,我只要那掛翡翠項鏈,你們誰信??。课抑灰菕齑砹旨议L媳身份的翡翠項鏈,你們有誰會信!”第56章我萬般不愿見她如此難過,退了一步,澀聲說:“薩琳娜,人死如燈滅,你還是看開點?!?/br>薩琳娜猛然抬起頭,鬢發(fā)紛亂,滿臉淚痕,一雙眼睛里有不同往日的癡狂瘋癲,看得我暗暗心驚,我正待說什么,卻見她低著頭,邊哭邊自言自語地說:“就這么點念想都不給我嗎?東哥,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我知錯了啊,薩琳娜知錯了啊,東哥,怎么辦?怎么夢也夢不到你,連這掛項鏈,你都不肯給我是不是?嗚嗚,你最疼我的啊,你忘了你最疼我了嗎……”我心里一陣難過,依稀仿佛,又看到那穿著公主裙,梳著發(fā)髻的小女孩跌跌撞撞撲進我懷里,奶聲奶氣又霸道地問:“東哥哥是不是最疼我?是不是是不是嘛?”我記得那時候,我若有半刻遲疑,這小丫頭必定會如牛皮糖一樣整個膩到我身上扭來扭去,每次我都敗下陣來,又好笑又無奈地捏她的小辮子說:“是是是,最疼我們薩琳娜了,好不好?”再后來,女孩被林夫人送出國讀書,再見面時,已猶如抽高的白楊樹一樣筆直美麗,踏著高跟鞋朝我款款走來,搖曳多姿,美得令人不敢正視,她走到我面前,卻如小時候那般賴皮一笑,說:“東哥哥,我回來了,這回你可一定要最疼我哦,因為我要做你的新娘了。”往事如煙,經(jīng)過回憶的暈染,留下來的,都是分外打動人心的東西。我深深嘆了口氣,走上前,將哭泣的女人抱入懷里,就如多年以前,她還是小女孩,磕破膝蓋,打爛貴重東西無措哭泣時做的那樣。不管她曾經(jīng)對我做過什么,或者說,不管人的成長,會帶來多么不堪的后果,在陷入回憶的一刻,我愿意只記得她是我心愛的meimei,或者說,我愿意因為記得她是我的meimei,而重溫當(dāng)初那種美好寧馨的感覺。“乖,不哭,哭了就不靚了?!蔽颐念^發(fā),低聲安慰著。她抓住我的衣襟,哭得更加厲害,抽搐哽咽之間,只一聲聲呼喚著:“東哥,我知錯啦,我知錯啦……”身后的房門突然一下被打開,我轉(zhuǎn)過頭去,卻見到夏兆柏帶著兩個人驟然闖入。他臉上的冷硬之氣,再看到我的瞬間柔和了下來,隨即掃了薩琳娜一樣,冷哼一聲,正要命人上前。我見到他,心里松了口氣,朝他輕輕搖了搖頭,夏兆柏深深看了我一眼,終究無奈一笑,揮手讓后面的人退下,他自己斜倚門邊,默默守著。我拍拍薩琳娜的后背,輕聲說:“好了,不哭了,沒事了?!?/br>她埋在我胸前許久,方自己掏出紙巾拭淚擦臉,看到我胸前被弄濕的一塊,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吶吶地說:“這,我,我陪你衣服……”“病人服你怎么賠?”我微微一笑,放開她,溫言說:“行了,早點回去休息吧?!?/br>她一把攥緊我的胳膊,熱切地說:“簡逸,你這么好人,把項鏈給我好不?我只要那個東西,你不過是求財,要多少,說啊!只要你把項鏈給我,聽到了嗎?只要你把項鏈給我……”我喟嘆一聲,拉下她的手,說:“兆柏在這里?!?/br>她悚然一驚,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站在門邊的夏兆柏,臉色一變,立即從我身邊爬起來,對著夏兆柏昂起下巴,高傲而戒備地盯著他。夏兆柏卻對她理也不理,上前來攙扶起我,將我半抱入懷中,壓抑著怒氣道:“大晚上的還不回去,在這里做什么?”我脫口而出:“又不是我想的?!?/br>這語氣太過親昵,我霎時間只覺臉上一陣火燙,低下頭吶吶地說:“我也不知怎的被帶到這來?!?/br>夏兆柏臉色和緩,溫和地說:“阿黎那個混蛋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你先回去,剛剛開始康復(fù),就這么不小心自個身體?!?/br>“我只是散步……”“知道了,”夏兆柏打斷我,拉著我往外走,淡淡地說:“往后散步我會讓人陪著,一個人呆著,誰知道會招來什么阿貓阿狗?!?/br>不知怎的,我從他霸道的語氣下聽出一絲賭氣的意味,不覺好笑,揶揄道:“你不如把我隔絕了,關(guān)一籠子里,來訪的人都收點門票和參觀費,你也可以順便發(fā)展副業(yè)?!?/br>“這主意不錯?!毕恼装孛娌桓纳鄣讌s已經(jīng)有了笑意,說:“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