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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總裁嗎?”得到肯定答復(fù)后,原本靠攏在李世欽身邊的美女立即眼冒崇敬,嬌滴滴地說:“好帥啊,夏先生,你本人比財經(jīng)雜志上上鏡多了?!?/br>夏兆柏一面親切地拍著我的肩,提醒我不得有異動,一面熟練應(yīng)酬這等小女孩狀若天真,實質(zhì)世故的恭維和套近乎。我腦子里亂成一團,這人真是我前世仇人,今世克星,只要見著他,我竟然連好好冷靜思考都做不到。就在此時,我接觸到桌子那端,李世欽疑惑探究的眼神,心下不禁一陣懊惱,三十幾歲人了,還是學(xué)不來淡定自若,若不是跟這個孩子斗氣,我又何至于此?我正沒好氣,見李世欽瞪我,遂老實不客氣瞥了他一眼,卻忽覺場上有些靜默,一抬頭,正對上夏兆柏銳利如電的視線,我心中一驚,忙垂下頭去。耳邊卻聽見夏兆柏似笑非笑地說:“簡逸,你還真是有心,知道我鍾意壽桃,特定帶來給我,真是多謝了?!?/br>他伸手去拿那個喜餅盒,李世欽反手一扣,口氣很沖說:“這是他送我的生日禮物?!?/br>“不是吧,”夏兆柏笑了笑,眼中卻毫無笑意,淡淡地說:“你可能誤會了。這種東西,你們小孩子怎會喜歡?哦,我知道了,”他嘴角上勾,說:“逸仔不懂事,不知道給壽星公送禮,這樣吧,”他站直身子,往后招招手,微笑說:“羅切斯。”那餐廳經(jīng)理聽見,忙快步走來,微微一躬身,微笑問:“夏先生,不知有什么可幫您?”“送支紅酒過來,我替簡先生,補送這個禮?!毕恼装匚⑿χf,看著李世欽,眼神睥睨,盡是收斂的輕蔑。這就是成年人的好處,連輕蔑都能做到不動聲色,點到為止,卻猶如針刺入心,令人更為難受。李世欽漲紅了臉,卻無可奈何,想必也明白,眼前這人,自己無論如何招惹不起。我愣愣注視這一幕,說不出話來。就在此時,夏兆柏狀若體貼地輕撫我的肩膀,微笑說:“是不是空調(diào)太大?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坐在這些風(fēng)口位置。吃好了嗎?吃好了,就陪我去那邊坐坐,上回你說的事情,剛好今天也有時間,我有些興趣,不如我們坐下了慢慢談?”我忽而有些回過神,本能一晃,想甩開他壓在我肩上的手,卻覺肩上一痛,他手勁加大,狠得幾乎想要捏碎我的肩胛骨一般。我吃痛抬眼,卻接觸到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心下一顫,抖著唇便要拒絕。想著此人歷經(jīng)千辛萬苦,方爬到今時今日的地位身份,自當(dāng)愛惜羽毛,于大庭廣眾之下,不致給我難堪。哪知我剛一動,他卻仿佛親熱低語,將唇貼近我的耳廓,輕聲說:“我知道你的名字了?!?/br>我身體一僵,登時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以夏兆柏的能耐,他知道我的名字,便很容易知道這個名字背后的一切,知道與這個名字緊密相連的其他人的名字,進而知道如何利用這一切,將別人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中?!白甙?,小逸,”他拍拍我的肩膀,口氣溫柔地說。我心中惶急,慌亂中胡亂應(yīng)道:“我,我的龍蝦還沒來?!?/br>夏兆柏輕輕一笑,眼中有了些許暖意,溫言說:“跟我在一起,還怕吃不到龍蝦?”“我要吃這里的主廚安德烈做的。”我脫口而出。“哦?”夏兆柏輕挑眉毛,說:“你還知道這個?”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低聲說:“看來,你令我吃驚的地方真是不少。簡逸?!?/br>我如芒刺在背,不知如何作答。他將我的窘態(tài)盡收眼底,滿意地轉(zhuǎn)身對那幫目瞪口呆的少男少女微笑說:“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些事,就不陪各位了。”他先行走開,竟不回頭,其隨從走狗上前,倒頗有禮貌地說:“簡先生,請過去吧?!蔽胰f般無奈,只得起身,在一桌人各不相同的視線中,嘆了口氣,跟著夏兆柏走了過去。夏兆柏徑直走出餐廳,走向電梯口,他的隨從一左一右脅迫般跟在我身側(cè),我別無選擇,只得進了電梯,看他微微一笑,按了十五層,我大惑不解,這家酒店十五層乃高級商務(wù)套房,夏兆柏帶我去那作甚?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大驚失色,在電梯叮當(dāng)一聲開啟瞬間,搶上去一把按住開啟鍵,抖著唇說:“夏兆柏,你想怎樣?你別忘了,這可是在酒店里,我要是鬧開了,你不怕釀成丑聞,明日登上娛樂版頭條么?”“丑聞?什么丑聞?”夏兆柏微微蹙眉,奇道:“餐廳上百雙眼都見到你自愿跟我出來,我一沒拿槍指著你的頭,二沒強行命人將你拖走,不過跟投緣的小朋友找個地方敘敘舊,說說話,誰規(guī)定不行了?”我啞口無言,支支吾吾地說:“那,那也不必進客房……”“簡逸,”夏兆柏收斂笑容,目光利如刀劍,淡淡地說:“你知不知道,一個像你這樣的孩子,是不應(yīng)這么熟悉這座酒店,不應(yīng)與酒店行政經(jīng)理攀談得那么自如,不應(yīng)懂得餐桌禮儀進退有度的?如果我沒聽錯,你剛剛,跟那個鬼佬說的是法語吧?”我如遭雷擊,不由后退了一步,手心中沁出冷汗,咬牙說:“我,我喜歡法語,自學(xué)不行嗎?我喜歡這座酒店,喜歡法國菜,平時看書看電視便有多加留心……”“是嗎?你的愛好真健康?!毕恼装匾徊教こ鲭娞荩瑥街弊呷?,邊走邊冷冷地說:“那么,熟知我那所宅子的方位布局,知道從花房后面荒廢的小門跑出去,這些連我都未必清楚的事,你別說,你對此也有愛好?!?/br>我心中巨震,立即推開那兩個保安,嗖地沖出電梯,撒腿就跑。若我沒記錯,樓梯間便在拐角之處,此時此刻,我已顧不來那許多,只想著遠遠逃開,逃開夏兆柏,逃開那令人窒息的前塵往事。哪知道沒跑兩步,身后即有人快步追來,簡逸這副身體羸弱不堪,根本不是這些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全人士的對手。沒幾下,我便被人狠狠勒住,拼命掙扎,也無法掙脫,隨即,有人將我雙手反扭,一陣劇痛傳來。我悶哼出聲,想也不想,一口咬去那人手腕,那人哎呦地叫了一下,一個巴掌拍過來,啪的一下,清脆擊到我臉上,登時將我的臉打偏一邊。“住手!”夏兆柏猛喝一聲。那保鏢怏怏地住了手,夏兆柏大踏步走來,一拳擊在那保鏢下巴處,將他打得踉蹌幾步,隨即一把將我扣入懷中,威喝道:“誰讓你打他的?”“先生,他,他咬人?!?/br>“他一個拎不起四兩東西的人,能咬到你怎樣?”夏兆柏怒道:“還不快去開門?要在這過道上弄得人盡皆知么?”那人忙應(yīng)了一聲,快速跑開,夏兆柏不顧我的掙扎,將我半摟半拖,硬是弄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