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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堅定了。這輩子哪怕只能在旁默默守候,他也要留在對方身側(cè)。他的愛——他心中的神靈——烏魯西·夏爾曼。“銅面人呢?”烏魯西在激動了半刻后問道。熟悉的人一個個回到他身邊,他說話的底氣都比以前足。“陛下,銅面人他是西臺的塞那沙王子——!”老者心有余悸道。“我當(dāng)然知道塞那沙他……等等,你是說他的身份暴露了?”烏魯西一驚。“是的,原來陛下早就知道?!崩险吣樕蠏熘I(xiàn)媚的笑容。誰曾想到銅面人居然是西臺帝國的四王子?陛下的本事可隱藏的真深呀。“塞那沙他為什么……”烏魯西的臉色變得不那么好看,苦澀道,“他——還是恢復(fù)了身份嗎?”“陛下不需擔(dān)心,塞那沙殿下得到了塊跟我國接壤的領(lǐng)地,還有修達(dá)殿下也做了相同的事,成為了我國周邊的領(lǐng)主。”“什么?修達(dá)他也……原來是這樣?!睘豸斘髂X子一想全明白了。大概是黑太子的所作所為,讓他們有了威脅感,才這么做的吧。此事必然是通過凱魯?shù)姆赓p,不過那兩個家伙不怕把凱魯氣死嗎?哈哈——“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回稟陛下,兩位王子已經(jīng)前來拜訪您這位鄰國之主了。他們作為來訪貴客,被安排在使節(jié)專用的住所。”老者湊了上去狗腿的小聲說,“那兩間住所,有一條密道通往這里,陛下想要見他們隨時可以?!贝蟀滋旖右姰?dāng)然不用走密道,不過晚上……桀桀桀桀,為君分憂,自然是臣子該做的,只可惜他書記長的職位已經(jīng)被人強(qiáng)奪去了。“你做的很好。”烏魯西滿意的頜首道,“將后-宮臨近我房間的屋子收拾出來,確保隨時可以讓人搬進(jìn)去。”原先的屋子里可以住人,只是前任國王留下的烏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了,要收拾干凈才能讓那幾個入住。他可不希望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被用到他身上。“老臣領(lǐng)命。”老者行禮,熟練的指揮起眾侍從來。雖說表面上兩位王子是作為使節(jié)來訪,不過知道他們關(guān)系的人都明白,那兩位西臺王子恐怕要在這里長住下去了。前任國王的荒唐事已經(jīng)夠多,這個國家的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烏魯西只要不比對方還殘暴不仁,做什么都不會被人詬病。能將兩位異國王子收入后-宮,只會被人夸耀他的手段厲害,是無比光榮的事跡。至于關(guān)起門來到底誰壓誰,那只能歸功于情-趣問題,這個國家沒人敢關(guān)心這個的。西里亞這個老家伙,當(dāng)管家時處理內(nèi)事無可非議,不過到了這個國家,對方就是書記長了。烏魯西看著對方還在做管事的活,皺了下眉,對他說道:“你去招待使節(jié),這里交給伊穆霍特就好,我要將他任命為總管?!?/br>“能侍奉在陛□邊,老臣已經(jīng)很高興了,您就滿足老臣吧。招待使節(jié)的事,哪里還能輪到我呀?!崩险邍@了口氣,“有伊爾·邦尼……”“什么!”“伊……伊爾·邦尼大人?!崩险叨哙铝艘幌?,發(fā)覺說漏了嘴,“他——他現(xiàn)在是書記長?!?/br>“他是西臺的書記長!什么時候管起我國的事了?”烏魯西沉下臉不悅道,“他也來了?”“是……是——不過他已經(jīng)辭了西臺的職務(wù),現(xiàn)在是這個國家的書記長了?!崩险咝奶摰恼f,“這件事馬帝瓦塞將軍也知情,當(dāng)初有過協(xié)議——如果沒有他,這個國家沒那么容易攻克下來?!?/br>“……%¥”烏魯西剛才還嘲笑凱魯知道真相要?dú)馑?,這次換他被氣得快吐血了。“你們背著我到底達(dá)成了多少協(xié)議?西里亞——好呀,你真好呀,為了這個國家連職務(wù)都拱手讓人了!”“老臣不敢居功,但臣對這個國家和陛下都忠心耿耿?!崩霞一锕蛟诘厣?,抖得跟篩子一樣。說出的話,卻怎么聽怎么讓烏魯西生氣。“你別為難他了,烏魯西。”一個淡淡的語句,從門外傳來。大廳的正門被人從外推開了。進(jìn)來的是烏魯西翹首以盼的塞那沙和修達(dá),不過站在他們前面領(lǐng)路的人卻是——伊爾·邦尼。“真是——到哪兒都能看到你?!睘豸斘饕姷侥菑埐幌肟吹降哪?,語氣不善道。從老者的三言兩語,他算聽出對方是復(fù)國功臣了,這個職務(wù)恐怕不是他能任意罷免的。“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真辭去了西臺書記長一職——讓人刮目相看。”烏魯西一挑眉道。這個國家的書記長,跟西臺一比,雖然職務(wù)一樣卻根本沒有可比性。讓他刮目相看的是,對方來找他的這個決定。他以為對方到死都不會離開凱魯呢。原著里他和他的后代,可都是效忠于西臺王室的。這樣的改變是因為他嗎?烏魯西莫名有種,不知道何種語言來形容的心情。“伊爾·邦尼見過陛下?!蹦贻p的書記長恭敬的行禮道。雙手交疊進(jìn)袖子,仍是沒什么起伏的語調(diào),喜怒不形于色。不過似乎有什么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烏魯西盯著對方的臉,疑惑的打量。明明還是那張面癱臉,要說改變的話,難道是因為氣色比以前紅潤嗎?以前對方一副死氣沉沉的刻板模樣,現(xiàn)在雖還是循規(guī)蹈矩,卻從身上散發(fā)著一種……朝氣?一定是他的錯覺,就跟當(dāng)初見到對方的笑容一樣。“咳咳!”黑太子在旁邊不悅的咳了兩聲,宣示主權(quán)直接摟住了烏魯西的腰。“烏魯西——”修達(dá)不甘示弱,上前就雙手緊抱住金發(fā)國王,把馬帝瓦塞擠到了一邊。“烏魯西?!比巧匙匀欢坏淖叩綄Ψ缴磉?,與他并肩而立。許久未見陽光的蒼白臉上,洋溢著笑容。烏魯西扶額,明明是這么美滿的一幕,為什么他有種想逃的沖動呢?雖然不希望出現(xiàn)混亂的流血場面,不過這堆人這么和諧的站在一塊兒為哪般呀?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腰傷似乎又隱隱作痛了……“烏魯西,我好想你,我想要你,”修達(dá)在他的懷里蹭了蹭羞澀道。烏魯西:“……”該說童言無忌嗎?不過就算修達(dá)在這群人中年齡最小也成年呀,口胡!“哼!”黑太子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似乎很不屑的樣子。“烏魯西——”修達(dá)完全不在意對方,撒嬌道,“今晚我睡在你的房間好不好?”烏魯西用余光瞥了眼黑太子,對方的臉色變黑了。不過別忘記了,他烏魯西才是這個國家的國王,寵信對方是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