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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烏魯西一驚,怒瞪向對方,“你才是騙子!欺騙我,把我耍得團團轉!”“口是心非?!比巧秤值馈T趯Ψ降蓤A了眼睛時說:“如果我不恢復意識,你真打算停止給我用黑水,讓我離開你?”“……是!”烏魯西咬牙道。“欺騙我!”塞那沙又道,“你怎么可能沒話跟我說?怎么可能停止對我用黑水……”“夠了!”某宅男怒道,“就算我騙你又怎么樣?你也欺騙我,我們倆扯平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塞那沙停下來,默默看著對方,眼中有點點淚光閃爍:“烏魯西,你真舍得我走嗎?”“……”某宅男心里柔軟的地方,在這一刻居然被觸動了一下。他看著對方,點頭道:“我舍得?!?/br>“可是我舍不得你,這可怎么辦?”塞那沙為難道,隨著句子的增多,他的話也越來越流暢,“烏魯西,讓我留下來好不好?”“……”烏魯西差點又心軟,但是一想到對方的欺騙,想到對方過去的身份,他又不得不硬下心腸。“四王子不愧是四王子,跟你王兄一樣油腔滑調,說起話來,很會哄人開心?!?/br>“烏魯西……”塞那沙的聲音充滿無奈,“我想留下來,和你一起生活。”烏魯西的身體一顫,有股暖流徜徉過全身,讓他臉上發(fā)熱:“你想從我這得到什么?情報……還是我的身體?”塞那沙上前抱住對方,蹭了蹭烏魯西的頭發(fā):“我只想陪在你身邊,只想這樣……這世上再也沒有塞那沙這個人了?!?/br>這一次,烏魯西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沒有推開對方:“哼……說的好聽,我憑什么相信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繼續(xù)用黑水控制我,這次我絕不會掉包的?!?/br>“你以為我還會給你掉包的機會嗎?”烏魯西冷笑,“和我在一起這么久,你還真是天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我控制你,算計伊爾·邦尼那伙人,雖然謀殺凱魯、夕梨未遂,不過你大王兄阿爾華達二世倒是我親手殺的——我一劍捅進了他的胸口,捂著他的嘴巴不讓他出聲,直到他斷氣為止……”感覺到抱住自己的力道驟然加重,烏魯西輕笑起來:“怎么樣?害怕了,后悔了?想要找我報仇嗎?”“別說了,烏魯西,”塞那沙緊緊摟住對方,“如果人死后要到冥河里為自己做的孽贖罪,我愿意和你一起——我殺的人比你多,沾的血腥味比你重。就算明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沒辦法離開你。我試過了……”“通常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說,你愿意將我所有的罪孽都背上,替我在冥河里受苦嗎?”某宅男疑惑道。“神不會同意的?!比巧承α似饋恚拔乙膊幌牒湍惴珠_。就算被浸在冥河里,看到你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br>“……”這真是太惡毒了。“烏魯西,我們生在一個不幸的時代,所以一個沒有戰(zhàn)爭,人人都能過上幸福生活的國度,是多么讓人向往?我追隨王兄的腳步,就算知道傾盡畢生之力也不可能達成那個目標。但只有那樣,我才覺得自己的心不是空蕩蕩的。可是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填得滿滿的……”口胡,被填得滿滿的是他好吧!某宅男揉了揉肚子腹誹。他咳了一聲說:“知道了,你可以松開我了,你抱得太緊了!”“不松?!比巧澈×私鸢l(fā)神官的耳垂撒嬌道。他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口:“烏魯西還沒答應讓我留下來呢。”“別……我來這一套,唔……”某宅男輕哼了一聲,昨天做了一整晚的身體,敏感到不行,偏偏耳垂這一大弱點,又被人一口含住,烏魯西整個身子都虛軟了下來。塞那沙:“把烏魯西伺候舒服了,烏魯西就不舍得趕我走了吧?”“住口!哪有這種事!”某宅男羞憤了。塞那沙:“既然是烏魯西的命令,我這就住口?!?/br>某宅男:“……”雖然塞那沙嘴上不說話,挑弄他身體的唇齒,卻沒有因此停下來,手里的動作也更加放肆了。舌尖滑過細嫩的脖頸,來到金發(fā)神官性-感的鎖骨上,不緊不慢的解開了烏魯西衣服上的繩結,塞那沙往下親吻的動作突然頓了頓——那里有個很新鮮的吻痕。塞那沙抱著對方,不動聲色地將嘴唇覆了上去,細細吸-吮,直到將那個痕跡變成自己的。被神官服遮擋的地方,還有很多其他痕跡。這時候塞那沙也注意到,對方雙手手腕上的紅印。那是……捆綁留下的。所以對方才突然跑回來,到處找卡夫?塞那沙突然想起那個護院的身形,似乎跟之前意圖綁走烏魯西的魁首很相像。那個叫卡夫的人,就是血之黑太子馬帝瓦塞?塞那沙的目光染上了憐惜,他沒追問對方到底被怎么樣對待了,而是一個公主抱,將烏魯西抬到了大床上。接連被挑dou敏-感點,金發(fā)神官碧藍的雙眸,染上了氤氳的水汽,他動-情的看著對方,眼神迷蒙,身上的神官服也半褪半遮。更多情yu后的痕跡露了出來,被塞那沙瞧在眼中,烏魯西卻對此并未察覺。塞那沙上去一一親吻它們,將這些烙在烏魯西雪白皮膚上的梅花瓣,變成自己的。他虔誠的吻過金發(fā)神官胸前嫣紅的凸起,吻過對方柔韌的腹部,還有腿gen部落滿的梅花印。之后抬起烏魯西修長的右腿,一點點吻下去,直到含住烏魯西色澤粉嫩的腳趾。烏魯西一震,扭動了下腰,別扭的想要從對方的手里將自己的腿抽回。不過塞那沙托著他的腳,將他的腳趾一根根含在嘴里,發(fā)出se情的嘖嘖聲。烏魯西扭頭,揪住枕頭的一角,身體微微痙攣,紅暈爬滿了雙頰。他還沒被人這么褻wan過,但塞那沙給他的感覺,卻是個誠懇的信徒在朝拜他的神靈。唯一的不同點就是,信徒不會去瀆神,而塞那沙的指尖,卻沿著他的小腿攀上了腿gen,去揉擠被他夾在兩tui間,縮成一團的xue口。“我可以進去嗎?”塞那沙沙啞的問。烏魯西搖了搖頭,抓住了對方作亂的手指,絮亂的喘息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抱我的?”又是這句話,含義卻跟剛才大不相同。塞那沙看向金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