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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卡修不但坦誠相見,還被對方用這種方式報復(fù)了……金發(fā)神官搖曳著腰肢,這具身體因為對方的強壯很受用,心理上卻無法接受:“你被她騙了,快……唔,快停下——嗚,我們談……談!”可是卡修根本不聽他的,反而勒住他腰,更加猛烈的抽-送。享受過拉姆瑟斯的溫柔愛—撫,烏魯西被對方疾風(fēng)驟雨般的侵襲頻率,弄得腿腳發(fā)軟。他不斷的顫抖,偏偏因為前任的前戲做太好,一點都沒受傷。“我根本沒jian-污烏魯絲拉”某宅男為自己辯解。卡修手指箍住對方的下半身,抽—弄的動作只停留了一小會兒,就瞪著通紅的眼睛怒道:“夏爾曼,你這個騙子!”烏魯西順著對方的目光,這才滿腔黑線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烏魯西”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抬頭了,前端還泛出透明的水漬。冤枉對方難道看不出來,他根本沒辦法jian-污烏魯絲拉嗎?烏魯西的自尊心,讓他不會指著下面提醒對方,自己少了兩個蛋蛋的事實,就算是閹宦也是有尊嚴(yán)的!“你相信烏魯絲拉,還是相信我?”烏魯西問。卡修遲疑,又一次頂了進(jìn)去:“我……相信自己的眼睛?!?/br>這個答案是說兩個都不信嗎?烏魯西還沒來得及走神,就感覺有一點涼涼的東西,滴在了他的小腹上——這個男人終于還是無聲的哭了。烏魯西以前知道,自己受不了女人的眼淚,沒想到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精壯的男人在他面前哭,他也會受不了。因為偶然出現(xiàn)的憐憫,烏魯西語調(diào)恢復(fù)了柔和,只是說出來的話依然句句直錐對方的心。讓他放過一個傷害他的人,根本不可能。他要親手揭穿對方未婚妻的真面目,看著這個男人在他面前崩潰。“你的未婚妻覬覦凱魯,你知道嗎?嗯……”“她的目標(biāo)……至始至終都是做凱魯?shù)膶欏?,啊——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拉姆瑟斯,一步步擴大她的后宮?!?/br>“你只是因為英俊又單純……被她先收入帳下,視為后宮一員……輕……輕點……”“我曾經(jīng)警告過她不要這么做……唔哈……知道我跟拉姆瑟斯的第一次是怎么發(fā)生的嗎?她對拉姆瑟斯下藥,我知道后立刻趕去阻止,不過已經(jīng)太遲了……啊哈……唔……”每一句都以烏魯西的喘息為尾音,年輕俊朗的戰(zhàn)車隊長,在對方身上盡情發(fā)—泄著自己的仇恨,卻直到這時才開口:“所以你jian-污了她!”“靠!”某宅男想要罵人了,“那種女人送我都不要,只有你沒看出她包藏禍心她要的太多,結(jié)果被自己的欲—望撐死了刺殺國王也是她提出來的,為的是讓凱魯盡快登基,順便干掉夕梨那個礙眼的妞!”“你說謊,她不是那種人!”卡修在對方濕熱的口口里挺—進(jìn),像是受了刺激,跟永動機一樣根本沒有緩下來的勢頭,干得金發(fā)神官一陣陣暈眩。“嗯……她不是那種人,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種……啊,被隨便被人上的……啊哈……如果不是她下藥,我也不會被拉姆瑟斯……嗚嗚……按在雪地里強X?!?/br>有這么一會兒工夫,卡修停止了攻城掠地,讓烏魯西以為自己的話打動了他。只是短短幾秒之后,對方開始了瘋狂而粗暴的進(jìn)—入:“不會的——不會的——你騙我……”那疾風(fēng)驟雨的鞭撻讓烏魯西險些暈厥,他就像失了水的魚,仰頭躺在披風(fēng)上,張嘴一下下喘著粗氣。卡修的哽咽,像是從遠(yuǎn)方飄過來:“烏魯絲拉說是你殺了阿爾華達(dá)二世陛下,到底……是不是你——”頭很沉,難道感冒了嗎?烏魯西顰眉,他才不會去想因為體力不支,會有被對方做到暈的可能。這個問題很重要,是扭轉(zhuǎn)對方的關(guān)鍵,偏偏的確是他親手捅死了國王,如果他說是烏魯絲拉干的,那么只要有證明對方當(dāng)時不在場的人證,就會被當(dāng)即揭穿。他不知道卡修是不是已經(jīng)事前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只能給出模棱兩可的回答。“如果你認(rèn)定是我……大可以將我綁出去……”烏魯西喘息,如潮的快—感讓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讓他們把我曝尸在哈圖薩斯城墻外,被野獸啃食,被風(fēng)吹雨淋,直到我化為自骨為止……這樣你就報仇了是吧?”“不!”身上這人的攻伐更加激烈,有種勢不可擋的拼命架勢,烏魯西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激怒了對方,只感覺自己要在這里,被對方以這種姿勢,私刑致死!腦袋一沉,烏魯西咚的一聲暈了過去。而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因為沒有防備被同伴擊暈的書記官,手指幾不可聞的動了動。83、重溫舊夢年輕的書記官一恢復(fù)意識就感覺頭痛欲裂,不過比起頭,最疼的還是他的后頸。在冰涼的地上趴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現(xiàn)在渾身又僵又麻,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哪最難受。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和伴著水澤的拍打聲,讓伊爾·邦尼一愣。他雖然平時喜怒不形于色又潔身自好,沒什么女人緣,卻見慣了聲色犬馬。一回憶起自己在哪,伊爾·邦尼的腦袋就像炸開了鍋,他猛地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讓他瞠目結(jié)舌的一幕。和他一起來的卡修,此時正氣勢洶洶—抽—挺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而被他壓在身.下的人,一雙修長潔白的腿被撐得大開,披散的金發(fā)如同小蛇纏滿四肢,無力耷拉著腦袋,雙眼緊閉。要不是對方的身體還會時不時微顫,伊爾·邦尼真以為對方已經(jīng)毫無生氣了。他長期以來一直默默注視,卻不敢去觸及的人,就這么無聲無息承受著猛烈的撞擊。“卡修——!”伊爾·邦尼顧不上身體上的不適,從地上一躍而起。他上前一把推開了卡修,俊朗男人深-埋在烏魯西體-內(nèi)的物-件,拔出時還帶著滋滋的水聲和一條水澤的銀線,讓他的臉色巨變。正做到關(guān)鍵時候的卡修,被這個突然的舉動,刺激到直接噴-射出來,粘-稠的口口液體噴濺在了烏魯西身上,有幾滴甚至落在了烏魯西的嘴邊。這一幕讓伊爾·邦尼的臉更黑了,“啪”得一巴掌,他打腫了卡修的半邊臉。“你都對他做了什么!”書記官的咆哮聲震得卡修耳鳴,當(dāng)然這也有可能是那一巴掌的原因。不管怎么說,伊爾·邦尼不同于平時的從容,即使是傻子也能聽出他語調(diào)里明顯的怒氣。“邦尼大人!”卡修結(jié)巴道。因為對方的話,他懷著復(fù)雜的心情,看向躺在地上失去知覺的烏魯西,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被他蹂-躪到凄慘暈了過去。但這種承恩雨露、灼灼其華的艷麗妖嬈,卻有種濃烈的異樣美感,讓人忍不住生出更多施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