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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河流最急的地方,金發(fā)神官幾乎是一入水,就被沖的不見蹤影。黑太子往紅河里看了一眼,轉(zhuǎn)身就走。“站??!”卡修攔住了對方,他本來是想要找烏魯西問明白,卻沒想到會害了對方。如果不是他駕著戰(zhàn)車,對方也不會特意挑了巖石區(qū)的小道撤軍,更不會掉進(jìn)紅河。黑太子的脾氣比卡修大多了,平時有人敢攔住他的路,都不會有好臉色,現(xiàn)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敢攔著他,簡直是找死:“滾開!別妨礙我救人?!?/br>“救……救人?”本來已經(jīng)拔劍相向的戰(zhàn)車隊(duì)長怔住了。黑太子冷哼一聲,給了他個臉色,帶著自己的傭兵走了。因?yàn)轶w力問題落在后面的書記官姍姍來遲,卻目睹了一切,他任由黑太子離開同樣沒有阻止,卻在對方走后吩咐手下的幾個親兵跟上。“伊爾·邦尼大人,我們也跟上!”卡修激動地說。“不——”年輕的書記官指向了另一條路,“我們走這邊,分開找機(jī)會大?!?/br>而這時候,已經(jīng)順流飄了很遠(yuǎn)的烏魯西,迷迷糊糊中被人從河里拉了起來。他聽見一個帶著些異國強(qiáng)調(diào)的口音在叫他的名字:“烏魯西!”睜開雙眼,迷茫中對上了一雙異色雙瞳。原來是他——拉姆瑟斯。作者有話要說:好困,語句什么的下次改,大家先湊合看,于是連環(huán)X開始了=w=感謝兩位的地雷。妮可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2-03-2918:55:09禾衣子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2-03-2915:12:5377、重溫舊夢烏魯西迷糊中看了對方一眼就陷入了黑暗,是拉姆瑟斯——在所有人馬中,只有拉姆瑟斯跟他沒有利益沖突,所以他一下放松精神,意識就模糊了。在湍急的紅河中掙扎耗費(fèi)了他太多體力,掉下石崖的那一刻,他根本沒把握自己是否能活下來。不過還好,見到對方他就知道,自己還能繼續(xù)走完下面屬于烏魯西的劇情,雖然后面所有的劇情,在他心里都已經(jīng)被劃掉,丟進(jìn)了垃圾箱。拉姆瑟斯將濕漉漉的金發(fā)神官抱在懷里,摘下了對方手里的短劍。即使漂流了那么久,對方仍然緊抓住短劍不放,卻在他從對方手里奪下收入劍鞘時,本能的顰眉,卻又在瞬間放松下來。這種微不可查的小動作,令拉姆瑟斯心里有種撓人的悸動和感觸,在他看來雖然和對方發(fā)生過一段非自愿的關(guān)系,對方卻并不討厭他,這真是個好消息呀。心里涌起的莫名愉悅心情,令拉姆瑟斯抱著對方走起路來步伐都輕快許多。他將烏魯西安置在一間廢棄多時的石屋里,這種房子在紅河邊隨處可見,只是屋主人已經(jīng)不知道隨族人們遷移到什么地方去了。將自己的披風(fēng)丟在地上,揚(yáng)起厚厚的灰塵,這間屋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踏足了。拉姆瑟斯將失去知覺的金發(fā)神官,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用手?jǐn)Q干對方長及小腿的金發(fā),擦干凈對方臉上的水跡,動作輕柔的就像對待一件易碎品。烏魯西的嘴唇被凍得發(fā)青,身體無意識的蜷縮起來。閉上雙眼時,有種別樣的柔美,不過拉姆瑟斯知道對方并非善類,誰要敢輕舉妄動,就會被對方刺一身洞。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春天,在河水里泡久了還是會感到很冷的,拉姆瑟斯撿了堆樹枝放在灶臺上點(diǎn)燃——所謂灶臺,不過是房間空地上,用石頭圍成的一個圈,被熏的黑漆漆的,里面還殘余著木頭的灰燼。樹枝噼噼啪啪燃燒起來,帶來了溫暖,昏睡中的烏魯西仿佛也感覺到了,蜷縮的身子往火堆前靠了靠,緩緩舒展開來。拉姆瑟斯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走上前,打算剝下對方身上的衣服在火上烘干,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將手伸向?qū)Ψ窖g,解下捆綁劍鞘用的繩帶,他促狹道:“為了我的安全,這個我先沒收?!睂Ψ降亩虅σ幌伦铀Φ搅松焓謮虿坏降牡胤?。即使這樣,對方也沒有醒來,虛弱的閉著眼睛。如果拉姆瑟斯現(xiàn)在把對方丟在這,帶著劍離開,對方也不會知道。不過拉姆瑟斯一直都清楚對方手里有把好劍,卻沒有掠奪的意思。他跟黑太子那種以一敵百的莽夫不同,更看重團(tuán)隊(duì)作戰(zhàn)能力。單憑一人的出眾,是無法改變大局的,而且他也沒掌握赫帝族的煉鐵術(shù),可以憑著樣板改進(jìn)煉鐵技術(shù)。對烏魯西這個王太后身邊的近臣,埃及軍官出身的他本應(yīng)該疏遠(yuǎn),畢竟凱魯才是王太子,手握兵權(quán)又心懷雄心,即使現(xiàn)在被困住也早晚有辦法脫身。不然他不會在夕梨被圍擊的時,搶先一步擄人,做了凱魯當(dāng)前身份下做不了的事情來以此示好。只是……拉姆瑟斯輕輕將烏魯西身上被水浸濕的神官服剝開,露出雪白的皮膚,以及上面殷紅的兩點(diǎn)。一日夫妻百日恩,強(qiáng)上了這個人,在落難時丟下對方不管,他雖然風(fēng)流多情,卻還沒渣到這種程度。從隨身的行囊里找了件干凈的白布,這本是備來受傷時綁傷口的,不過現(xiàn)在卻拿來為對方擦拭身體,金發(fā)神官luo露在外的肌膚,居然比手里的布還要白凈勝雪,透過窗口投下的陽光,泛著晶瑩的光澤。撫上去細(xì)膩手感如同東方商人不遠(yuǎn)千里帶來的絲綢。真是個尤物——拉姆瑟斯感嘆。想到那日雪地里的景象,不由小腹一熱。“冷……”烏魯西的小聲呢喃,將拉姆瑟斯從失神中驚醒過來。他加快了給對方擦拭身體的動作,希望水跡不會再帶走對方的體溫,讓對方能感覺舒服一點(diǎn)。將從對方身上剝下的神官服,搭在靠近火堆的木架子上,爐子上還燒了一鍋水,等對方醒了不管是拿來飲用還是漱洗都是好的。脫去了對方的鞋襪,現(xiàn)在烏魯西渾身上下,只剩一塊下半身緊裹前端和臀部的奇怪布料,不同與當(dāng)下的款式,被水浸濕讓里面的形狀原形畢露,顯得格外誘人。拉姆瑟斯回憶起雪地里的那一幕,雖然當(dāng)時意識已經(jīng)模糊,卻還記得對方身上穿的也是這么一件,在回憶的同時,拉姆瑟斯伸手將它從對方的腿上拉了下來,幾乎是同時,金發(fā)神官猛地睜開了雙眼。烏魯西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為他脫去濕衣服,擦干凈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