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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自身的免疫力在發(fā)揮作用外,被喚起的求生意識也非常重要。烏魯西用軟布剛剛擦掉對方頭上溢出的汗,貼身侍從伊穆霍特就一路狂奔過來:“夏爾曼大人……不好啦!有……有護衛(wèi)兵回來了!”“別急,你慢慢說?!睘豸斘鲝牟〈睬罢酒鹕恚瑥娜莸?。長相平庸的侍從連喘了幾口粗氣,這才壓住劇烈起伏的胸口:“追隨塞那沙王子去埃及的護衛(wèi)兵回來了一個,現(xiàn)在就在城外面呢!”“只回來了一個?”烏魯西挑眉,表情依然淡定。反而是伊穆霍特很不淡定了:“夏爾曼大人,我們要不要把他咔嚓了?”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比劃了個劃刀子的動作。“說不定是我們的人回來了,我去看看。”烏魯西丟下白布,把對方拉到了塞那沙的床邊吩咐道,“你留在這繼續(xù)照顧他,要是少跟毛,就拿你試問?!?/br>“啊……夏爾曼大人,他要自己掉毛怎么辦?”“那我就叫人拔光你渾身的毛!”“不要呀!”臨出門時吩咐達斯坦把門守好,千萬別讓人闖進來看見塞那沙,這個審美異于常人的前近衛(wèi)隊小隊長,在連連稱是后,加強了守衛(wèi)。烏魯西還沒到城門口,就看到那里鬧哄哄的,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他卻已經認出,回來的正是娜姬雅王妃派去的五名刺客之一。是呀,除了他還會有誰呢?已經放跑了夕梨,要是還有其他人能自己逃回來,這群刺客的家人也別想活了,就等著王妃挨個詛咒吧。對于其他四個人沒回來,烏魯西并不感到意外,娜姬雅王妃已經告訴他了,在出發(fā)前將其中最心狠手辣的留下來額外多吩咐了一句:將所有人證全滅口?,F(xiàn)在只回來了一個,其他人不用說肯定都已經死了。守城的士兵圍著對方在說什么,那刺客趴在馬上一言不發(fā),只會瑟瑟發(fā)抖,不過烏魯西知道對方是裝出來的。他理了理身上的黑斗篷走了過去,一縷金發(fā)從里面泄露出來:“讓我看看這個男人?!闭Z氣異常的溫柔。守門的士兵立刻認出了他:“夏爾曼神官!”烏魯西朝他們頜首,悲天憫人的看了眼趴在馬背上的刺客:“你們馬上去稟告王宮,我來照顧他。”城門守衛(wèi)們已經被突發(fā)事件搞得六神無主,現(xiàn)在見到烏魯西能挺身而出代他們拿主意,立刻照辦了:“夏爾曼神官,那……那就拜托你了?!?/br>烏魯西點了點頭。等守衛(wèi)們一走,他收起了臉上圣潔無比的表情,靠到對方面前小聲說:“沒想到你竟回得來,知道該怎么做吧?”那刺客渾身像是在沙子里打了個滾,衣服臟兮兮的,驚恐懦弱的神情,仿佛剛經歷過一段可怕的事情。不過聽到這句話,他側過臉看向烏魯西,輕輕點了點頭:“嗯!就報告說……是埃及兵干的。”烏魯西本來還準備了一支埃及箭,不過一想到夕梨那妞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冒出來,就此作罷,沒有物證,只能在人證上繼續(xù)給力了:“你確定是埃及兵嗎?從口音和膚色上看出來了?”那刺客面對紅果果的串供,聰明的全盤接收,還舉一反三:“雖然他們都偽裝了,但絕對是埃及兵,不會錯的,口音和膚色是騙不了人的!”烏魯西轉臉望著王宮的方向,嘴角勾起了條?。骸昂芎茫粫涸谔K皮盧利烏馬斯一世面前,你也要這么說。”——————王宮里,年邁的國王在聽完稟告后,重重的一甩袖子:“你說什么!塞那沙一行人遭受埃及的攻擊?塞那沙真的被殺了嗎?”那刺客煽情的回稟道:“是的,王子慘死在埃及兵的箭下,我是……真的確定王子殿下喪命了?!?/br>某宅男和娜姬雅王妃的嘴角同時微微抽搐了一下,不過各自掩飾的很好,立刻用悲傷替換了其他不合時宜的表情。西臺王大怒道:“哼,準備發(fā)動戰(zhàn)爭!他們想要我國王子當王,果然是陷阱!”凱魯立刻阻攔道:“請等一下,父王!請調查之后在做決定!”娜姬雅王妃輕描淡寫飄來一句:“凱魯,塞那沙那孩子跟你關系最好,你不打算為他報仇嗎?”“母后,我當然想為塞那沙報仇,只是光憑一個護衛(wèi)兵的話,沒有實際證據(jù)是埃及做的,我們應該調查清楚……”“夠了!”西臺王語氣中透出了不悅:“凱魯,你跟塞那沙兄弟情深,現(xiàn)在他死了,你還要什么證據(jù)?難道護衛(wèi)兵的話當不了證據(jù)?一天找不到你說的其他證據(jù),就不給塞那沙報仇了嗎?”“……不,父王?!眲P魯?shù)哪抗馔赋龀镣?,塞那沙的死以及父王的不理解,都讓他在驚聞失去夕梨后,心中感到疲憊。視線在跪在地上的護衛(wèi)兵和王妃一干人身上掃過,凱魯?shù)恼Z氣決絕;“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絕對會親手毀掉埃及?!?/br>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這才露出了贊許的眼神。烏魯西雖然什么都沒有說,站在王妃旁邊卻將其他人的神情都觀察了一遍。他縮在神官服里的手,悄悄擺弄一只埃及箭,如果直接將它交給護衛(wèi)兵呈現(xiàn)上去,反而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的效果,凱魯吃虧在沒看透西臺王的真實想法。當初娜姬雅王妃為了自己的兒子能獲得成長的空間,不惜挑起兩國的戰(zhàn)火,渴望打仗就能把凱魯弄走,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對于這點,烏魯西并不贊成,在這個崇尚武力的國家,光靠奪得西臺王的歡心,修達殿下今后的路是走不長的。除非他自己能變強,或者身邊有了得力的武將。(這點已經解決了)中間的關系太錯中復雜,不過從綜合來看,烏魯西拒絕不了對方,全程幫忙了,因為西臺和埃及現(xiàn)在打起來,并不是什么壞事。年邁的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花了十幾年時間準備,用來攻打米坦尼,沒想到今生的宿敵被從內部攻陷,大軍出征到回頭只花了十個月時候,造成了充足的兵力以及西臺王的自信心爆表,加上埃及現(xiàn)在群龍無首,正是上前咬一口的好時機,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怎么會不心癢呢?如果能拿下埃及,他這輩子建立的偉大功勛,足可以千古留名。這個誘惑太大,卻基于埃及主動上門提親,只能按捺下去,現(xiàn)在因為塞那沙的死,兩國關系破裂,又給了蘇皮盧利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