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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原諒嗎?”年輕書記官眼眸一黯,卻在瞬間后恢復了平靜,快到讓烏魯西以為自己眼花了:“藥我會送來的,用不用是你的事。”伊爾·邦尼沒等烏魯西深究下去,就轉身留給對方一個背影。“等等!”某宅男叫住對方戒備的問,“這就是你的目的嗎?你想讓其他人都知道?”伊爾·邦尼朝營帳外走去的腳步頓了頓:“是我疏忽了,一會我親自來送。”“我不是這個意思!”某宅男抓狂道,“這算什么?不用你假好心!”年輕書記官扭頭看了一眼烏魯西:“你不用多心,我只是想要補償你,如果當初我能將你留在馬拉提亞城就好了。”如果當初他能不那么自信,一切都還在原位,什么都不會發(fā)生……“你是不是搞錯了?”烏魯西冷笑,“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這算是自責還是真以為你能掌控全局?我的事,跟你何干?”伊爾·邦尼捂住胸口,有種被人一劍穿心的感覺,他的動作一滯,隨后恢復了正常,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之后的近四個月時間,西臺軍隊依舊駐守在卡爾基米什城外,只有殺死米坦尼王和太子才能真正結束這場戰(zhàn)爭,偏偏對方死守城池,怎么都不出來。四個月足夠援軍趕來,現(xiàn)在不來,基本上就不會出現(xiàn)了。凱魯的先鋒軍將這里圍得水泄不通,不讓任何人進出傳遞消息。而最有可能出兵的埃及,因為法老嘗試變法,引發(fā)一系列反彈,暫時無暇顧及其他國家。烏魯西每日不是去給士兵們賜福,就是在臨時神殿里摟著神杖發(fā)呆,更多時候是盯著卡爾基米什的城墻,目光閃動。自那日伊爾·邦尼給他送過藥后,居然沒有任何的后續(xù),讓已經做好承受疾風驟雨準備的烏魯西深感疑惑。越是風平浪靜,他越是心神戒備,對方跟他是敵非友。不過在某點上他們的目標一致——殺死黑太子。“卡爾基米什目前的軍糧大概只能撐上半個月,不過凱魯王子要在五天內結束這場戰(zhàn)爭,你怎么看,烏魯西?”年輕的書記官雙手交疊進袖子,站在烏魯西身邊問道。也許就是因此,一門心思放在報仇上,暫時沒空和書記官窩里斗的某宅男,才會和對方達成同盟。“你心中恐怕早就有打算了?”一門心思放在報仇上,暫時沒空和書記官窩里斗的某宅男,唇畔泛著一絲冷笑,“我心中有一計……”就在這時候,有士兵來稟報,黑太子側室娜娣雅夫人前來求見,烏魯西的笑容一滯。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段沒寫完,卡的好**,怕大家久等,就先發(fā)個短章解解饞。P.S春節(jié)前更新都不會穩(wěn)定,請大家見諒,過了這段時間更新就會穩(wěn)定了。40步步緊逼(3)在弄清楚士兵這番話是對伊爾·邦尼說的,烏魯西第一反應是趕緊閃人。雖是為了拿回自己的匕首,當初卻將娜娣雅騙得不輕,對方興沖沖來同他合作,一見面就打暈了,現(xiàn)在聽到對方的名字,不免感到心虛。等娜娣雅夫人離開后,烏魯西才重新出現(xiàn),向書記官問明對方的來意。伊爾·邦尼雙手交疊在袖子中,云淡風輕的解釋道:“她想回黑太子身邊,這件事只有陛下能裁定,我已經派人去稟報,她是王妃的親妹,陛下會見她?!?/br>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在幾天前來到前線,正在同凱魯王子商議攻城事宜,這女人一定在附近徘徊了很久,得到消息才前來求見的。年輕書記官望著不遠處的城池,語句中含有深意:“娜娣雅夫人一個人前來未免失了體面,側室的話,可以帶好幾個侍女吧?”正是看中這一點,他才將娜娣雅的來意稟告給陛下,不然直接轟走就好,根本不用理會,一個敵國太子的側室想進出被大軍包圍的城池,就算陛下事后知道了也不會怪罪——凱魯王子同他共事多年,必定就能想到其中的玄機,找出攻陷卡爾基米什的突破口。烏魯西嘴角勾起冷笑,猜透了對方在算計什么:“你在計劃讓刺客假扮侍女混進城?伊爾·邦尼,你覺得娜娣雅夫人會上當嗎?”他沒問為什么派的是侍女而不是侍衛(wèi),那只會讓對方的守衛(wèi)更加警覺。年輕書記官不緊不慢的答道:“如果她還有理智,這趟就不該來?!?/br>烏魯西但笑不語,很想看對方失算的狼狽。經他調-教過的娜娣雅夫人,可不像情報里那么簡單。女人是會變的,這女人流著和王妃一樣的血,過去缺少只是一個令她改變的契機,而他是喚醒對方野心的人。這女人肯定還有什么后招。就跟烏魯西料想中一樣,娜娣雅夫人一聽國王在凱魯王子的求情下特別開恩,特意賜了幾個侍女讓她體面進城,非但沒有高興,反而臉色一變,堅持要一個人去。這讓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大為掃興,訕訕然說了幾句體面話就離場了,倒是凱魯王子熱情挽留她在軍營里休息一晚,等明早梳洗打扮好了再進城。這個消息傳到烏魯西耳朵里時,某宅男特意留意了書記官的臉色,可惜那張面癱臉上什么都看不出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主動開口道:“伊爾·邦尼,安插不了刺客,明天真讓她一個人進城嗎?”“你可以叫我伊爾,我們之間沒必要這么生分?!币翣枴ぐ钅岽鸱撬鶈柕?,在烏魯西不滿的斜睨他一眼后,頓了頓說:“讓她進城又何妨?只不過多一個分糧食的人?!?/br>烏魯西知道事情可沒像對方說的那么輕松:“即便多一個人,卡爾基米什城的糧草也夠堅持半個月——鈴木夕梨可等不了那么久。”被刺中要害的書記官目光一斂,表情依舊是淡淡的:“你之前說,你有一計?”某宅男得瑟了,要不是娜娣雅夫人求見,他已經將計謀說出來,不過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告訴伊爾·邦尼只會讓對方的勢力多一筆功勛,就算他急著找黑太子報仇,也該為自己和王妃打算,不能讓對方占便宜。“有是有,”學對方高深莫測的將雙手交疊進袖子,烏魯西輕輕抿住嘴唇:“不過不是跟你說,我會親口向陛下稟明。”沒等他觀察對方的情緒波動,判斷有沒有被他哽住,就聽見一聲女人的怒吼從背后傳來:“烏魯西,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