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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化戰(zhàn)車的車輪和車軸,可以讓戰(zhàn)車上多站一個人,這樣不管是防御、攻擊還是駕駛,分工都更加明確了。西臺軍隊的戰(zhàn)車上居然能承受三個人的重量,都不降低性能,這直接導致了米坦尼原本引以為豪的最強戰(zhàn)車隊,在與西臺大軍交戰(zhàn)時變成了渣。不過凱魯王子的戰(zhàn)車上只有兩人,見到黑太子,他命人駕著戰(zhàn)車,比所有戰(zhàn)車都更快沖到了敵人面前:“黑太子是我的獵物,誰都不準出手!”“凱魯·姆魯西利!”黑太子冷傲道,“看來你相當怨念我奪走了你的兩個……”。不等他說完,凱魯王子就縱身跳下,手里新打造的鐵劍,自上而下猛地朝他劈下來。“這一劍是為了夕梨!”凱魯喝道。?!靡宦?,兩劍重重的撞在一起,發(fā)出很大的撞擊。之后……和凱魯預期中不一樣,黑太子的劍非但沒有應聲而斷,反而抵擋了他的攻擊,將赫帝族為他特意精心制造的寶劍崩出一個裂口。“怎么可能!”他們倆同時詫異道。黑太子目光閃了閃,神官手里的鐵劍居然比西臺王子的質(zhì)量還好?難道……?“烏魯西!”又是異口同聲。凱魯和黑太子的表情同時變幻不定起來。作者有話要說:有木有人想要客串小隊長?【其實我是實在懶得想名字了……今天就不備份了,繼續(xù)照顧手機黨,用臺式的上下章來回多刷幾次就看到了,如果普遍反映抽我就繼續(xù)備份。P.S今天是12月31號,2011年的最后一天,求作者收藏!點進去看到【收藏此作者】的鍵,按一下就包養(yǎng)我了~元旦三天假期我會努力的!37、最后戰(zhàn)役...據(jù)黑太子了解,凱魯·姆魯西利英勇善戰(zhàn),同他一樣有著吞并天下的雄心。這么一個胸懷大志的男人,是不會色令智昏到將最好的武器留給別人,卻不用在戰(zhàn)場上決戰(zhàn)勝負。在這個強者為尊的時代,武力決定一切,哪怕烏魯西是對方最寵愛的人,也不應該這么做,為了美色而埋沒武器的真正價值,如果真這樣,凱魯就不配做他的對手!異口同聲說出神官的名字后,黑太子注意到凱魯表情的明顯戒備。這不是對情人該有的表情,至少在說到夕梨時,對方的焦急、擔憂和被搶奪所愛的忿恨在他面前表露無遺,若說對方獨獨在神官這件事上偽裝,黑太子不信。他尋思自己難道一開始就猜錯了,烏魯西根本跟凱魯沒有關(guān)系?可是那具明顯被開發(fā)過令人著迷的rou體又該怎么解釋呢?想到這兒,黑太子的心臟猛跳了跳,他怎么能忘了西臺王族不止凱魯一個,比如——蘇皮盧利烏馬斯一世?凱魯只是先鋒元帥,對方才是這次御駕親征的重頭戲,或許他從頭到尾都猜錯了對象?這就可以解釋為什么身為神官的烏魯西,能得到連凱魯都沒有的珍貴賞賜。若說西臺王會做出這種事來,他絕對相信。想到那個美貌的金發(fā)神官,也許曾經(jīng)和娜姬雅王妃一起伺候過年邁的西臺王,黑太子的目光加深了。凱魯王子帶著慍怒的話,傳進了他的耳朵里:“為了殺我,烏魯西將鐵器交給你?娜姬雅王妃這次做過頭了,以為一把鐵劍就能改變戰(zhàn)爭的格局嗎?”黑太子順著對方的話說道:“殺了你,西臺未來幾十年都不會再有崛起的機會!”他抵住對方的鐵劍,在越發(fā)加重的力道之下,對方劍身上蕭蕭而下的鐵屑和龜裂,令他的目光爍爍閃動:“西臺王都舍不得賜你一把好劍嗎?”“……”凱魯王子目光一凝,“就算烏魯西給了你鐵劍又怎么樣?我還得感謝你,讓我摸清了他的底。”似乎有哪個地方不對勁?黑太子腦海中迅速做出了分析。不過不等他細想,就有士兵指著身后大聲疾呼:“黑太子請看那邊!瓦休甘尼的方向在冒煙!”黑太子格開了凱魯?shù)膭?,猛地往后看,只見王城沖天的火光,在這里都可以清晰感覺到。糟糕,看著凱魯絲毫不意外的眼神,黑太子明白這是對方的布局。一邊逼著他不得不對戰(zhàn),抽空了王城的兵力;一邊從內(nèi)部攻陷他的領(lǐng)地。“全軍撤退,回瓦休甘尼保護國王!”黑太子下令道,不甘的最后看了眼凱魯,他跳上了戰(zhàn)車,命人火速掉頭離去。“殿下,我們追不追?”身為西臺戰(zhàn)車隊隊長的卡修,立刻駕車來到了凱魯王子身邊。凱魯表情凝重了一下,將手中的寶劍遞給旁邊的親兵:“你回去將它交給伊爾·邦尼?!敝笏纬鲇H兵的鐵劍,插入自己的劍鞘中:“卡修,傳令下去讓戰(zhàn)車隊趁勝追擊!看那邊的濃煙,塞那沙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還有四個月,金星就要再度升起了——他要一舉攻破瓦休甘尼,取了黑太子和國王的首級,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在凱魯帶兵一路追趕黑太子的軍隊時,身為文職人員的伊爾·邦尼,正在前線營地中用泥板記錄著戰(zhàn)況。凱魯?shù)挠H兵氣喘吁吁跑了進來,將鐵劍送到書記官手里:“伊爾·邦尼大人請看!這是王子讓我交給您的?!?/br>“這是凱魯王子的寶劍!怎么回事?”年輕的書記官放下刻刀,猛地站起來。那親兵原原本本交代了一通事件發(fā)展:“是跟黑太子交手時,被對方的劍……”等他詳說完,年輕的書記官撫摸過劍身上的崩口,冷靜的表情中涌動著不一樣的情緒,令空氣都有種被壓抑到了極致的窒息感。這窒息的空氣足足有過去了數(shù)十息時間,在親兵忍不住大口呼吸時,伊爾·邦尼放下了手中的劍,淡淡的說:“知道了。你去庫房重新領(lǐng)一把劍,然后將赫帝族的隨軍工匠領(lǐng)來見我?!?/br>仍然一切運籌帷幄的淡定,只有貼身侍從才看出他的情緒不對勁:“大人,是什么寶劍居然能讓赫帝族為凱魯王子盡心打造的鐵劍變成這樣!”一旁共同做記錄的隨軍幕僚也問道:“您叫赫帝族工匠來,是不是懷疑我們營里出了內(nèi)jian,調(diào)換了王子的劍?”“不——”書記官搖了搖頭,“你們都別亂猜,我讓他們來只是鑒定鐵劍的損壞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