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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既然說出這話,必然不是無所依據臨時胡編出來的。三圣母聽名字是個女人,能被稱為大殺器,又能藏在商隊里運出來而不被發(fā)現(xiàn)的,我想來想去也只有‘龍之眼’了。”“……”居然這樣都能推測出來,烏魯西的腦子一瞬間處于當機狀態(tài),而伊爾·邦尼剝繭抽絲的分析,還在繼續(xù)。“——據說它被封印在一個盒子里,沒人真正看過。有人說它是古代活龍的眼睛,也有傳聞它是火紅色的玉石。不管哪種傳聞,神器和珠寶,對王妃那樣的女人都很有誘惑力,所以‘龍之眼’其實就是寶蓮燈的原型吧?”某宅男的眼睛都要抽搐了:“你沒見過寶蓮燈不代表不存在,那可是古老東方文明中的瑰寶!”“東方文明?”伊爾·邦尼疑惑的皺起眉,“亞述?”“不是!”“塞姆人?”“當然不是,還要再遠!”“有這么個地方嗎?”“……”烏魯西深吸了口氣,感覺自己要被氣炸了:“當然有,是你自己孤陋寡聞!”伊爾·邦尼突然輕笑起來:“烏魯西,按照正常思路,我猜錯了你應該默認,所以果然是‘龍之眼’嗎?”“……¥%”糟糕,某宅男不甘的想,他居然被一個古人忽悠了!不過更讓他心驚的是伊爾·邦尼接下來的一番話:“夕梨小姐說她聽過寶蓮燈——開始只是覺得耳熟,想了很久之后,她確定的確聽過,那是一件疑似東方古國傳說中的神器。”他頓了頓道,“東方文明——夕梨小姐曾經說過,你也說了,正如你所言,的確是我孤陋寡聞了。”“……”某宅男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卻說不出來個所以然。書記官的視線又落在他身上,尖銳的目光刺得烏魯西皮膚生疼:“我在想,夕梨小姐是被娜姬雅王妃的神力帶到這個國家的,在此之前,是不是曾經有過另一個人,以同樣的方式來到這個國家?”雖不是真相,烏魯西卻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這么想。只聽伊爾·邦尼娓娓道來:“——近幾年來王宮都相安無事,所以我推測,這個人近期才來到西臺。卻因為某種原因沒能成為祭品,而重新挑選出來的代替品就是夕梨。”烏魯西突然有點恍惚,他在想自己來到這個國家,會不會是因為王妃一次失敗的神力嘗試?他的靈魂來到這個國家,那他現(xiàn)代的身體呢?是不是已經被烏魯西占據了……“你在發(fā)抖?!币翣枴ぐ钅岬脑拰豸斘鞯乃枷肜嘶貋?。我勒個去,再被你挖下去,勞資的老底都要全出來了!能不抖嗎?烏魯西腹誹道。不過經過對方的提醒,他反而淡定了下來,不再胡思亂想了。對付當前這個難纏的對手,才是他首要做的。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時候,什么都是猜想!某宅男這么一想,就越發(fā)的淡定了:“有趣的推測伊爾·邦尼,不過我發(fā)覺你和夕梨那小女生待久了以后,思想也變得可愛起來了。”“……”“如果真有這么一件祭品,我真佩服你還有閑情逸志坐在這?!睘豸斘髯旖菙Q出一抹惡毒的笑,“你忘了祭品是用來干什么的了?”“……”這次換成伊爾·邦尼吸氣了。不過這位年輕的書記官,在片刻之間就恢復了從容,雙手至始至終都交疊在袖子里:“你說得對,祭品的價值只是用來做祭品——除非祭品超過了原本的價值。”他若有所指,一個祭品不會有閑情談異國神話,如果祭品沒成為祭品,那么現(xiàn)在在哪?王妃近期的轉變,還有——伊爾·邦尼將目光落在了烏魯西身上,比起王妃,這個美貌神官的轉變,才是最讓他看不透的。他調查過,王妃身邊只有這么一個親信,若真有個與夕梨相似的異國人,厲害到能勸服王妃放棄初衷,怎么可能甘心直到現(xiàn)在還隱在幕后?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想而已。以娜姬雅王妃的性格,熱衷于王位,卻對政事和軍事都漠不關心,這樣一個女人,若真有一個祭品,對方就算想要體現(xiàn)出自己更高的價值,也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只是赫帝族的工匠……想到煉鐵術,伊爾·邦尼突然發(fā)現(xiàn)最近都沒再看到烏魯西的匕首和鐵劍。他隨即對坐在篝火旁的人問道:“烏魯西,你的匕首和劍呢?”某宅男下意識的并攏雙腿,這么重要的東西他當然要隨身攜帶。他學著網絡游戲上人物的裝扮,做了兩個皮套,在左右兩腿各綁了一件利器。只是平日里隱藏在寬大的神官袍子下面,不太看得出來。烏魯西剛這么做完,就發(fā)現(xiàn)伊爾·邦尼的目光他腰間打了個轉,之后下移再下移,落在了他的兩腿之間。喂!你在看哪?某宅男羞怒了,不帶這么欺負宦官的!作者有話要說:感謝gamepy92扔的地雷~P.Sjj抽走了很多評論,所以發(fā)現(xiàn)被刪評的童鞋請淡定。雖然看不到那些評論的我,有點不淡定了,淚奔2121、一起出發(fā)...自那晚之后,烏魯西才明白古代文官的可怕,他下意識的躲著伊爾·邦尼,不敢再跟對方接近,生怕老底都被揭出來。重新披上件斗篷,將面容隱在其中,來找他祈福的士兵果然少了。這個發(fā)現(xiàn)讓烏魯西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難道真被伊爾·邦尼說中了嗎?在起點中,主角參軍總能遇上個容貌出眾的軍醫(yī)、神職人員、軍師,在與之發(fā)生接觸后,才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女扮男裝,最終攜美而歸。這種橋段一向是某宅男的最愛,可惜放在自己身上,就各種不爽起來。他雖不算個完整的男人,卻也不是女人,抱得美人歸這種經典橋段,就讓它通通見鬼去吧!和其他人不同,卡修仍然時不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關懷備至,讓烏魯西心里直發(fā)毛。面對過分殷勤的男人,他忍不住問道:“為什么總往我這兒跑,卡修隊長?”對付這塊松動的墻腳,烏魯西不敢太硬氣,怕起到反效果。他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很好,即便是伊爾·邦尼的那番話都沒令他動搖。只是太過容易得手的東西,總有種不踏實的感覺。烏魯西已經做好了長期奮斗的準備,卻發(fā)現(xiàn)一切水到渠成,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