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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是人才呀!這點放在古代同樣適用。早在他發(fā)現(xiàn)修達王子身邊缺少武將時,就開始物色人選,修達將來可是要登上王位的人,挑選的對象絕不能太寒磣。所以噶休噶族來投靠王妃的另外一位族長,直接被他判出局。不但對方,連對方所有的族人們,也都被烏魯西打上了烏合之眾的標簽。不是他歧視野蠻人,實在是北方蠻族在他眼中只配做打手,還是炮灰龍?zhí)准墑e的。沒見茲瓦白長那么大個頭,與日本妞兩個照面,就去領(lǐng)盒飯了嗎?這么一想,烏魯西突然發(fā)覺,自己能影響到娜姬雅王妃,讓她抽了那妞三十鞭子,可真?zhèn)ゴ螅?/br>既然卡修表現(xiàn)出了對神職人員的崇拜,烏魯西就毫不客氣的利用這點,唇畔蕩起溫柔的笑意,他輕柔的說道:“神會賜福給你的,卡修——不用擔心任何東西,有諸神的祝福,你將在戰(zhàn)場上無所畏懼?!?/br>那圣潔治愈的語調(diào),令卡修猛一抬頭,臉上泛出激動與崇敬的神采:“夏爾曼神官,您知道我的名字?”“……呃,神無處不知,我是神的使者?!蹦痴虚_始胡言亂語了。不過在這個以神權(quán)和王權(quán)統(tǒng)治國家的時代,只要身為神官的他說得出口,總有人會相信。所以此刻烏魯西面對深信不疑,對他的話毫無懷疑的戰(zhàn)場隊長,心中直犯嘀咕,他該不會剛巧遇見個狂信徒吧?某宅男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他覺得自從開了金手指后,霸氣測漏的更厲害了。雖沒到登高一呼,萬眾跟隨的地方,也開始妖孽起來。除去并稱“帝國雙雄”的兩位王子,西臺最優(yōu)秀的軍人就是卡修了。不過對方似乎在兩位王子耀眼的光芒下,沒認識到自己的價值。沒關(guān)系,某宅男笑得更加燦爛了,將寶貝砍成白菜價,是他最拿手的。還記得剛上大學(xué)那會兒,他從一個即將畢業(yè)的學(xué)長手上,將一塊裝滿“男女真人武打片”的500G移動硬盤,砍成了U盤的價。那學(xué)長臨走前還悲憤的送他一句:“學(xué)弟呀,請你一定要好好保管我的珍藏,在你離開學(xué)校時將它傳承給下一任,千萬別在那之前,就精盡人亡了!”某宅男當時還不宅,青蔥少年一枚,他重重的點頭保證道:“學(xué)長,你放心的去吧!你的硬盤和學(xué)妹們,都交給我來照顧了!”結(jié)果讀完大學(xué)離校時,人家都出雙入對,他卻保留著純潔的身體,和一顆被污染的心靈。唯一告白的記憶慘痛無比,那女孩問他喜歡她哪一點,他一緊張說了實話,羞澀的告訴對方喜歡她像蒼老師,結(jié)果被重重甩了一巴掌。現(xiàn)在想來,他慢慢變宅的原因就是那塊500G的硬盤,這筆買賣到底是賺是虧,還真說不準……烏魯西收回思緒,將心思放在卡修身上,這個留著清爽短發(fā)的俊朗男人,可比他之前接觸的凱魯那幫人順眼的多。雖然他自己也留了長及臀部的頭發(fā),卻看不慣伊爾·邦尼,同時也看不慣塞那沙和凱魯?shù)呐@砂l(fā)型。他這地圖炮轟得范圍可真夠大的,整個地中海有無數(shù)的人躺著都中槍了。不過烏魯西全然不覺得自己是因為嫉妒別人瀟灑倜儻,才產(chǎn)生的偏見。至少他對眼前的卡修就很有好感,對方清爽的造型讓他倍感親切,有種回到現(xiàn)代的感覺。這種感覺在發(fā)現(xiàn)對方對他的崇敬后,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輕撫對方的頭頂,烏魯西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不但早就知道對方的名字,連對方的家底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卡修隊長身為貴族,卻因為父親早死,家境貧寒,吃了不少苦,之后因為出色的軍事才能,被凱魯王子收入帳下。一想到凱魯擁有風神力,并且兼任高階神官的身份,烏魯西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他幾不可聞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卡修這廝,不會是在放蕩的凱魯身上,沒找到神官的圣潔感,才轉(zhuǎn)移寄托的吧?沒關(guān)系!不管怎么樣,既然你在我面前露了怯,我就不客氣了。烏魯西一直堅信,只要鋤頭揮得好,哪怕墻角挖不好?墻角……啊不,卡修呀!以后我們就是自己人了——在給這塊松動的墻角做完祈福以后,天漸漸黑了下來,烏魯西又給幾個士兵做了祈福,就停下了手里的活。所謂從軍神官,其實更接近現(xiàn)代的心理醫(yī)生。只要將“勝利”以神之名灌輸給對方,就能讓他們消除戰(zhàn)前的緊張,變的無往不利。當天完全黑下來時,營地里燃起篝火,簡單吃了點東西后,從軍過程中最精彩的環(huán)節(jié)也出現(xiàn)了!大批妓.女從駐扎地附近的城市聞訊趕來,她們聚集在營地里,期待和士兵們共度一晚。這些士兵經(jīng)過數(shù)天的長途跋涉,需要放松,而她們靠著皮rou生意賺錢糊口,各取所需??上毡炬ぴ缭缇秃蛣P魯進了帳篷,不然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會是個什么表情。烏魯西抓著他的法杖,盯著一團篝火,無視鶯鶯燕燕和所有靡靡之音,努力保持淡然的表情。就在這時,步兵隊長拉著卡修,來到了他的篝火前。這個三十來歲的光頭漢子,一開口就說了令烏魯西不喜的話:“夏爾曼神官,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我們一起去玩吧?!?/br>卡修的腦袋都要垂到脖子下,他尷尬的斥責對方:“米塔那姆瓦,你怎么能跟神官說這種話?”“怎么啦?以前的從軍神官,還不是和我們一起找女人……”“夏爾曼神官跟以前的不同!”卡修辯解道,“夏爾曼是真正的苦修神官,跟那些掛名的貴族神官不一樣!”某宅男皮笑rou不笑的點了點頭:“你們?nèi)ネ姘?,我就不去了,我還要為這支遠征軍繼續(xù)祈福?!?/br>卡修臉上浮現(xiàn)出崇敬的神情:“夏爾曼神官,你是我見過最高潔的人?!?/br>高潔你妹!要不是勞資木有蛋蛋了,第一個就搞你!強忍住殺人的沖動,烏魯西目送這對男人離開。見烏魯西對那些女人沒興趣,光頭漢子聳聳肩遺憾的走了,他想拉上卡修一起,可惜戰(zhàn)車隊長表示他想早點睡覺,在回帳篷前,還頗為復(fù)雜的看了烏魯西一眼。沒有人打攪,烏魯西感覺周圍終于清靜了,他才剛坐下發(fā)了一會兒呆,年輕的書記官就插著雙手,坐在了他旁邊:“怎么沒去湊熱鬧?”平淡的語調(diào)讓烏魯西聽不出對方是認真的,還是調(diào)侃他。烏魯西將目光從篝火,移到對方白凈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