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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死了,誰說拿不出來的。”“沒繩子,還進得那么深,我……我不去醫(yī)院……”竟然還哭出了點生無可戀的味道。林北沒力氣,鄭仁毅就把他抱著跪好。他沒有辦法跟一個只看過兩部AV的小孩解釋這世界上還有一半的跳蛋是沒繩子的,也不打算告訴他這個跳蛋有環(huán),至于要怎么拿出來,只好讓他身體力行地試試了。林北聽了鄭仁毅的話只想用僅能動的地方咬死他,殊不知他除了上面一張嘴,下面一張嘴被男人調教得也很會動,一會兒也能“咬”死它。鄭仁毅難得聽話地關上遙控,抱著抖個不停的人露出一抹壞笑。林北埋首在男人臂彎裝鴕鳥,與此同時,手機攝像頭被打開,悄悄對準那個被極為緩慢地撐開一個漸大黑洞的嫣紅rouxue,貪婪地拍攝著。跳蛋卡在一個地方不上不下,林北最后一點力氣都用在下面了,小腹酸得不行,但只要一放松,他好不容易擠出去的路程就前功盡棄。“鄭仁毅……鄭仁毅……”他一遍遍地小聲叫男人的名字示弱。“乖寶,那東西太滑,我就怕把它捅回去?!编嵢室憧墒且南氯^程的那個人,怎么可能幫忙。等了許久,被撐出兩指寬的xue口再次緩緩張大,露出內里殷紅的媚rou。先是一股白色的粘液順著大腿滑落,然后是一個透明的、發(fā)光的圓球,照亮了粉嫩的xue壁,在身體主人的一聲哭泣中噗通下落。林北哭得委屈,怎么止也止不住,鄭仁毅索性把人往腿上一抱,一頓疾風驟雨地猛頂,讓林北直接高潮過去,呆呆愣愣地忘了流淚,只能張開后xue無助地承受侵占。再次被cao醒時,林北覺得這回真要被這人干死在床上了。前面什么都射過了,碰一下就像要射血。嗓子啞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叫床都沒什么聲音。至于重災區(qū)的后面是什么感覺,他已經分辨不出了,沉沉浮浮像是飄在波濤洶涌的海上,意識時刻快要沉入深淵。鄭仁毅抵著他的額頭問:我是你什么人。林北發(fā)不出聲音,只用嘴型回答:老公。還離開嗎?林北在晃動中輕輕搖頭,虛弱到連眉頭都皺不緊。----------王木柯受到好友召喚背著藥箱趕來的時候,鄭仁毅已經把人拾掇干凈了,但房間里那股味兒通風了這么久還是似有若無。他給人里里外外做了檢查,發(fā)現除了胸口有點傷,后面腫得嚴重以外,人就只剩下氣血虛了。虛得不行,摸著那脈,不看人還以為是個心臟病重患。王木柯和鄭仁毅一人一根煙,在院子里噴云吐霧。“你丫就是借機一逞獸欲。”王木柯斜倪著他,叼著煙的嘴角噙著一抹笑,“離家出走,屁大點事兒,小孩兒都被你折騰慘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強jian呢。哎,人家成年沒,要回頭進了局子我可沒臉去撈你。”鄭仁毅瞪了他一眼,吐了口白霧。王木柯說得沒錯,他就是借機把人吃了個透。林北身上白得像脂玉,體毛還少,襯著青年柔韌修長的肌rou,手感好得挪不開,稍微碰重一點都能留下紅印,十足地勾人施虐欲。而且小孩兒眼睛里那么干凈,凝著一汪水看人的時候,只想讓人死在他里面。更別提rou嘟嘟的白面屁股,還有聽得人心肝亂顫的叫床。遇到林北之后,他發(fā)現自己比以前認為的要惡劣卑鄙得多。指尖的煙燙到手,鄭仁毅不疾不徐地按滅在石頭上。王木柯用手肘戳他,打斷他旖旎的遐想:“你這個‘做’法不行,照你這么弄,幾年下去,他下半輩子能廢了?!?/br>鄭仁毅狠狠凝眉:“那應該怎么弄?”他一直覺得男人在床上都是二話不說只有干,越用勁兒越拼命越能顯示自己陷得深愛得沉,不然呢?王木柯心里笑開了花,但是面上不敢表現出來,從前戲到后期保養(yǎng)講得面面俱到,最后發(fā)給他一個文檔,步驟都寫好了,照著來。醫(yī)生走后,鄭仁毅老老實實地照做,才發(fā)現這次真有些做過了頭。林北后邊腫得撅起個小嘴兒,插進去一節(jié)手指頭都能疼得哼哼。連著兩天半點下不了床,餓得睡不著也只敢喝點清湯寡水,夢里啃著鄭仁毅的鎖骨啃醒了。這天上完藥,林北瞪著他:“你怎么不干死我算了,現在哪用受這個罪!”鄭仁毅左耳進右耳出,林北說什么他都受著,知錯認錯,死不悔改,大不了下次小心些。他親了口林北疼出淚珠的眼角:“你死之前怎么不得夾死我,要不虧大發(fā)了?”這個時候了這老男人還在開黃腔,林北氣得胸口疼,眼前陣陣發(fā)黑,覺得快離氣死不遠了。第四章遮攔秋去冬來,折折騰騰多半年,鄭仁毅覺得林北也該認命了。這半年他改了很多,林北的態(tài)度也變得沒有那么排斥。朋友有時候開他玩笑,說他搶來個媳婦,恨不得JJ貼金把人牢牢吸引住。他覺得林北要是真能就這么心甘情愿地和他過一輩子,貼金怎么了,鑲一圈鉆都行,只怕他家林小北覺得娘氣。這邊林北也知道鄭仁毅在溫水煮青蛙,但他沒辦法跳出去。他穩(wěn)步上升的事業(yè)、唯二深交的朋友、辛苦積累的人脈,以及那么多年來對未來的規(guī)劃和期許,都毫無保留地托付給了這座城市。他只是個再平凡不過的普通人,沒有那么多勇氣為了自由去一口氣割斷血rou相連的一切。他怕一無所有之后,別說什么貧瘠的靈魂,可能連rou體的體面都維持不住,淪為一敗涂地的流浪狗。該怎樣做呢?他只要閑下來就在想。“……前方到站XXX,開右側車門,請有序……”列車到站停穩(wěn),林北余光瞥見有個姑娘好像沒聽到,還歪歪地倚在右車門上,忍了半天,終究憋不住拉了她一把。那姑娘不明所以,滿臉防備地瞪了林北一眼,擠到另一節(jié)車廂繼續(xù)倚。林北有些欲哭無淚,察覺肩膀被拍了下,轉身發(fā)現是一位同事,先是一愣。這人就是當初偷他策劃案的那個。好在對方后來主動道了歉,平時在公司人緣也很好,所以那事很早就翻篇了。只不過林北心里多少有些別扭,但還是會笑臉相迎。林北有些疑惑,他確定自己是最后一個下班的,但不知為何能與竇釗碰上。別人的私事還是不問為好。“剛下班?最近咱們組接的項目可夠累的?!备]釗抓住林北旁邊的手環(huán),在車廂晃動的時候還扶了他一下。“嗯,G國那邊法制比較健全,尤其是女性權益這塊。誰知拿到咱們這就變成麻煩了?!绷直币彩菍ψ罱@個項目頗有微詞,便順著多說兩句。竇釗重重抹把臉,語氣一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