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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鄭仁毅抱著他進浴室,兩人一起泡在熱水里,他再次自下而上地把人釘在自己的硬挺上,強迫林北打開蜷縮的身體,慢慢抽出,再狠狠頂入,次次到底,逼出林北無法隱忍的呻吟。那聲音細細的破碎的,讓他想起第一晚強迫林北時,青年無助的哭聲。那時的林北連推拒都不得要領(lǐng),明明是要把男人擠出去,不止怎的雙腿卻環(huán)緊了他精健的腰肢,無知無覺地求饒了整整一夜,不明白為何換來男人愈加狂浪的侵占。鄭仁毅突然想,林北后不后悔那時給陌生人的他遞傘呢?“鄭仁毅!輕點……啊…疼……疼……”肩膀被啃咬的刺痛讓他略微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頂?shù)锰钐刈屃直甭冻隽送纯嗟纳裆?,人也被他險些箍得喘不過氣來。“林小北,你喜歡我嗎?”鄭仁毅低頭親親林北的眼睛。林北忍無可忍地扭過頭去,埋首在他胸口。鄭仁毅頓了頓,抱著人邁出浴缸,胡亂擦干后扔到床上。林北動作迅速地縮進床角,抱著被子蜷成一個團,身體抖動的頻率隨著鄭仁毅的步伐越發(fā)明顯。鄭仁毅拿了一瓶新的潤滑液,站在床角笑著問他:“你躲什么,明天周六,又不用上班?!?/br>林北被捉住了腳踝拉到男人身子底下,鄭仁毅高大的身軀俯下來,一團陰影如無形牢籠般把驚慌的林北整個罩在里面。“不……”林北噎住打了個嗝,“不想做了。”鄭仁毅看著林北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那團暴虐的情欲就像澆了油的猛火竄上心頭,火焰舔舐著他顫動的心尖兒。他原本對這檔子事兒沒什么興趣,也沒那些亂七八糟的怪癖,但是遇到林北之后全都變了。有一次出差時他回放強迫林北拍的視頻。雖然只有他短短三秒的鏡頭,但是看著那個眼里濃到快要溢出情欲與占有的人,他都快要不認識了。掠奪林北時那扭曲的、猙獰的、毫無理智的可怖面容……呵,連他自己都覺得丑陋。林北死死攥住床單,身體緊繃成一條快要斷裂的弧線,短暫失去呼吸后又如瀕死般急促的喘息。然后立刻被男人翻過去從背后壓過來,高潮過后敏感到經(jīng)不得碰的后xue被再次兇狠地填滿插入,緊接著就是疾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cao干。他在嘶啞中哭喊,在痙攣中一遍遍無意識地討?zhàn)垺?/br>最恨星期五了,下雨的星期五。第二章原型“……沒事兒,我家小孩兒倔,讓他自己闖闖……”鄭仁毅帶著笑意的聲音朦朦朧朧傳來,回過頭看了一眼這邊,又壓低聲調(diào):“不說了,改天一起打球?!?/br>鄭仁毅走過來托著還有些迷糊的林北翻過身去,然后溫?zé)岬氖终祈樦成纤崽垭y忍的肌rou力度適中地來回推拿。林北舒服地哼出聲來,然后把臉轉(zhuǎn)向另一邊。這種按摩就像得了感冒以后的噴嚏,打出來舒服嗎?舒服。但是哪如不感冒更舒爽呢。從周五晚上開始荒唐到周日早上,一天兩夜,夠鄭仁毅翻來覆去地把他折騰到脫形,整個人真真軟成了一灘水,連喝水吃飯都沒了意識,稍微往重里碰一下就能哆嗦著胡亂射出點什么來。所以還在沒完沒了地上學(xué)的時候,林北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周末;等畢了業(yè),只有他一到周五就腿肚子打顫。暴風(fēng)驟雨般的性事就像一場歡愉至極反成折磨的刑罰,每到周五就在他回家的路上鋪上步步釘板,親自送上獅子的口中,等它褻玩夠了再隨心所欲地吞吃入腹。好在周日是和平的,除了要忍受上藥以外,鄭仁毅最多只是動手動腳。兩人默契地一人守在床的一側(cè),被子中間塌下去的寬寬的“楚河漢界”讓鄭仁毅不能忍,他一把拎過正在看視頻的林北,圈進自己懷里。林北蠕動幾下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打個大呵欠,還有些蔫蔫的,歪枕著他肩膀繼續(xù)抱著平板看。鄭仁毅見他這副斷定自己吃飽了就毫無防備懶洋洋的樣子,頗有些心猿意馬。誰說他吃飽了,三十多年終于找到自己那盤菜的老男人有可能每周只喂一頓就飽嗎?鄭仁毅在這事上可覺得自己委屈得很了,可為了另一半的身體和事業(yè),好男人要懂得犧牲。周日晚上,鄭仁毅壓著林北,大掌把著兩瓣白面屁股,把那根秀氣粉嫩的玉莖往喉嚨深處吞,用喉頭的軟頭擠壓敏感的柱頭,舌頭履著溝壑挑撥著一圈圈打轉(zhuǎn),兩根大拇指按住紅腫未消xue口就往兩邊扒,露出個細細的銷魂洞,就像個腫起來的小嘴兒。鄭仁毅挑逗著xue口,一個深喉又趕緊吐出,快速地擼動,讓林北舒舒爽爽地射了出來,聲都叫得變了調(diào)。突然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東西,吹了聲口哨:“寶貝兒,你后邊兒合不上了!”被皮帶綁住了雙手的林北猛地抬起頭,春水淋淋的眼睛受驚般看向男人,扁扁嘴,整個眼圈驀地就紅透了,聲音里立刻帶上了真哭腔:“你怎么這樣啊……你,都是你……”蹬著腿踹罪魁禍首。鄭仁毅趕緊把人的手解開,摟在懷里溫聲軟語地哄,得了一頓白眼,心滿意足。他緊了緊手臂,強迫林北與自己對視:“要還是一周吃一頓rou,等到十一長假,別怪我真把你后面弄得合不上。”林北瞬間白了臉,嚇成了木頭人。好在時間是很公平的。一天24小時,想讓周日多半個小時都不成。----------這周三晚上,鄭仁毅回到家,就見到林北站在窗前發(fā)呆,姿勢很奇妙。玻璃上有個小物件兒,林北抽獎抽了個長得像吹風(fēng)機似的小粉豬,用吸盤吸在玻璃上。這會兒林北踮著腳把自己的鼻孔對準小豬的鼻孔,然后愣愣地瞧著小豬腦袋不知在想什么。鄭仁毅看得好笑。任誰說林北都長了一張高冷的臉,但熟悉他的人又都知道,這人其實是個老媽子般的熱心腸,對誰都下意識地好,就一涉世未深的小孩。嗯,小孩只對我冷臉。反正我是不同的,鄭仁毅心想,我就喜歡他這冷冰冰的樣兒。但是床上能浪出水。“今天回來得早?”鄭仁毅問,等林北轉(zhuǎn)過來,才發(fā)現(xiàn)小孩嘴角垂得厲害,眼角一丁點笑意都沒有,顯出神情冷漠又清高。林北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去廚房做飯。鄭仁毅也不著急,照常去廚房幫忙,然后按部就班洗澡上床看書。林北沉默了一晚上,臨睡還悄悄去陽臺給人打電話,上床前戀戀不舍地聊了好久微信。——嗯,這是事情有點小麻煩了。林北臨睡了,還一眼又一眼地按亮手機檢查微信,看沒有回復(fù),失望地鉆進被子里。——嗯,這是事情還沒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