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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里不明所以,一心都在射箭上,聞言答道:“我力氣大,怎么射都行?!?/br> 郭英揚唇笑了起來。 見巴里更是一頭霧水,解釋道:“你與她不愧是兄妹?!?/br> 巴里更加疑惑,但想到宓琬,便道:“那是自然?!?/br> 不再多想,一箭射出,正中靶心。 郭英拍掌贊道:“好箭法!” 這時,東夷的虞諸也已經(jīng)射出了一箭,正中靶心。 姜南木心下大驚,頓時覺得不好。 郭英偏臉看向姜南木,“怎么?怕了?現(xiàn)在認(rèn)輸,怕是來不及了。”說著,將弓拉滿,也射出一箭,正中靶心。 姜南木兇狠磨牙,“莫要得意!” 將三支箭搭在弦上,將弓拉滿。 郭英微微揚眉,突然覺得有了意思,指尖在箭壺里隨意地扒拉著。 長弓是單體弓的一種,只射一箭都要很強的臂力,姜南木竟然同射三箭,當(dāng)真是讓他詫異的。 姜南木的三支箭剛射出,便見巴里也取了三支箭搭在弦上,輕松射出。 虞諸顯得要吃力一些,也同時射出了三箭。 而箭靶上,只有巴里的三支箭都正在箭靶的最中心位置。姜南木和虞諸都有一支箭出現(xiàn)了偏差,只是虞諸的偏差要稍大一點。 郭英眉心一動,三箭上弦,卻不齊發(fā),三箭追尾而至,第一箭正中靶心,后一箭正中前一箭的箭尾,直中靶心,待到第三箭沒入,前兩支箭箭身均勻四裂,三箭入靶之處竟是分毫不差! 演武場上下死一般的沉寂。姜南木面如死灰。連自己最強的弓都落敗于此,哪里還有得勝的希望? 烏爾扎站起身來,說不出是驕傲更多還是惋惜更多。 郭英是他的女婿,他該驕傲??晒⒁刈o(hù)的是天德,永遠(yuǎn)都不會是北狄。 巴里看著箭靶,眉頭擰了擰,然后散開,他發(fā)現(xiàn),原來射箭還可以這樣比。 十箭射完,郭英偏臉看向宓琬的方向,舒展著眉眼,胸有成竹。 為了讓她相信他是真心,為了成為配得上她的模樣,為了能住進(jìn)她的心里,他曾經(jīng)付出了不知多少努力,讓自己變得可靠,可信,值得托付,到如今,看到她發(fā)自內(nèi)心歡喜的笑容,真正放心的神色,曾經(jīng)的努力顯現(xiàn)出了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即將入V,有興趣的親們可以去看看。 主要講的是一個重生香師的日常,女主會成為御香院首的。 以下是文案: 【慕南煙版】 御香院,負(fù)責(zé)宮廷用香的部門。 重生回來的慕南煙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不過自己還是被送回了慕家,遠(yuǎn)離京城。 十年之后,她重新踏足京城,為了成為御香院首,調(diào)香界的第一人。 讓她啼笑皆非的是幼時的玩伴至今記恨她帶著月支香不告而別。 “嗯……月支香么?早就用掉了?!?/br> 【楚元蘅版】 作為當(dāng)朝最沒志向的皇子,楚元蘅只想把當(dāng)年“拋棄”他的小丫頭和被“騙”走的月支香給找回來。 偏偏小丫頭寧愿與一堆沒有生命的香料為伴,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某日,終是從慕南煙面前的一籮筐杜衡里探出頭來,表情超兇:“都是香料,不許偏心!” 注:蘅,即杜衡,一種香草,可用來制香。 女主一心走事業(yè)線,制香制香再制香。 男主一心找存在感,看俺看俺快看俺。 電腦鏈接: ②手機鏈接: 第127章 接下來的比試沒有了懸念,郭英得了頭籌,姜南木在自己最拿手的弓上落后,越射越不在狀態(tài),最后得了最末的位置,西戎王的臉比臭雞蛋還要臭上幾分,顯得與周圍的歡愉氣氛格格不入,卻什么也不好說出來。 阿依心里更愁了,即便她從小被保護(hù)得很好,來這里之前,還是知道了自己為什么會在這。西戎的地位越低,她日后在天德的生活便會越苦。 她心意難平:為什么她一定得嫁給年過五十的男人呢? 沒有人去看他們的神色??v是有人看到了他們的神色,也不會在意,不會有人為了他們而在毀壞此時的愉悅氣氛。 宓琬看向烏爾扎,見他沒有不高興的意思,放下心來。 阿依看向郭英,越看眼睛越亮,眼睛都看直了,湊到西戎王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西戎王若有所思了一會,走向綏和帝,揚聲道:“天德帝,鎮(zhèn)北侯年紀(jì)輕輕便有如此實力,果然是人中豪杰,可曾娶妻?” 這問題的意圖太過明顯。周圍的人都沉默了一會。 宓南唯恐天下不亂地道:“鎮(zhèn)北侯未曾娶妻,也不會娶妻,怕是要讓西戎王失望了?!?/br> 西戎王微微尷尬,繃著臉不置一詞。 宓南看著西戎王,還等著他接下來問話,好將郭英好男風(fēng)的事情說出來。卻遲遲沒等到西戎王給自己搭梯。 東夷王走過來正好聽到最后一句話,好奇地問道:“如鎮(zhèn)北侯這般的人,應(yīng)當(dāng)身邊美人無數(shù),怎么會不娶妻?北狄王,你怎么一點也不好奇?” 烏爾扎好似不曾聽到先前的對話一般,高興地道:“不曾娶妻?正好。本王看上了他,想要向天德帝討要他來做本王的女婿?!?/br> 西戎王哼聲,“鎮(zhèn)北侯是天德人,怎么可能去北狄?” 烏爾扎似笑非笑地瞅他一眼,郭英還真去過北狄,待了一年余。不過,他不會在這個時候?qū)⑦@些事情說出來,“朝暹本就在天德長大,留在天德就等于回到她的第二個家?!?/br> 西戎王道:“你想讓鎮(zhèn)北侯做你的女婿,那也得鎮(zhèn)北侯愿意娶你的女兒。” 他看了阿依一眼,又看了宓琬一眼,頓時有了底氣。兩人都很美,卻是不一樣的美。宓琬是個總是保持著滿面笑容的女子,身上帶著不弱于男子的氣場,但作為男人,他更喜歡如阿依一般嬌弱的女子,一點愁顏便讓他心軟如棉。在他看來,男人的喜好,當(dāng)是一樣的。尤其是郭英這樣鐵血的男人,更不會喜歡強勢的女子。 說話間,郭英等四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面前,三人歸于各國君主身側(cè),郭英拱手對綏和帝道:“皇上,臣幸不辱命。” 綏和帝喜形于色,這一番比試下來,不僅讓他國看到了天德的實力,更讓西戎顏面掃地?!澳阆胍裁矗俊?/br> 有郭英的那句“得償所愿”在前,綏和帝便沒有直接定下賞賜。 郭英道:“臣心屬北狄朝暹公主,有意娶她為妻,請皇上與北狄王成全。” 西戎王一口氣吸進(jìn)去忘了呼出來,自己才說過的話如巴掌一般拍回了自己臉上。不敢置信地盯著郭英看了好一會,遺憾地看了阿依一眼,微微搖頭。這樣的男人說出來的話都是落地有音的,他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