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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臉看向她,見她站起了身子,得意地看向自己,好似真的拿捏到了自己的把柄一樣……宓琬面色平靜,“你一定要我給你做一盒胭脂?” “對!還必須是我說的那種!”宓珠的語氣都飄了起來。 宓琬點頭,“好?!辈唤o她一點教訓(xùn)是不行了。 “哼!你早答應(yīng)不就沒事了?自小就這么個臭脾氣,叫你做什么都不樂意,直到我搬出爹娘來,你才會去做。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誰叫我們這么有姐妹緣呢?你啊,一定要把我哄高興了。我留在北狄,身份比你高貴,還能照顧你,替你把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遮掩一下?!?/br> 宓琬仿若沒聽到她說什么一般,繼續(xù)往外走,又被她攔住,“你別走?。【驮谶@里做,讓我看著你做?!比缓螅院笏簿蜁隽?。 宓琬扯了一下唇角,似笑非笑,“好啊。我留在這里,不出一個時辰,王庭里的人就會知道我被困在這里給你做胭脂了。白鹿閼氏想必也想親眼看一看胭脂是怎么做的吧。” 宓珠臉色微變,“那不行!”于是不再阻攔。 宓琬在帳外,卻又被司空復(fù)的幾個侍從攔住。 她輕嘆一聲,“還有事?” 侍從道:“我們公子想見公主?!?/br> 宓琬:“那你們公子呢?” 兩個侍從為難地對視一眼,“請公主稍等片刻?!?/br> 宓琬扯了一下嘴角,看到拐角處出現(xiàn)的人,揚唇笑了起來,“不等了。接我的人來了。” 郭英走過來,拉著宓琬便走,幾個侍從要攔,看到他袖中滑出的短槍,轉(zhuǎn)瞬便到了他們胸口,頓時不敢再有動作。 宓琬被他拉著一路走,偏臉看到他冷硬的側(cè)臉,傻愣愣地笑了起來。 郭英心情正不好,聽到笑聲偏臉看她,臉上的冷硬繃不住了,柔和下來,問道:“她又要你做什么?” “不過是做一盒胭脂。” “不做!她以為她是誰?還想如以前一般指使你做這做那?”郭英的語氣臭臭的,覺得剛才似乎不該拉著人就走,得讓他們知道些厲害才是。 宓琬不以為意,歪著臉看他,“我的胭脂做出來,也得她用得起才成。你來得真及時。來之前,去過王帳嗎?” 郭英偏過臉去,拉著她慢慢地走,“我讓暗衛(wèi)跟著你,所以,知道你沒去王帳?!?/br> “那……”宓琬想起路上遇到的那個人,“暗衛(wèi)知道我在路上遇到的那個人是誰嗎?能查出來嗎?” 郭英頓住步子,詫異,“你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人?”他還以為就自己遇到了司空復(fù)…… “……”宓琬將宓鐸的樣子描述了一下,郭英的臉色越來越臭。 他的暗衛(wèi),竟然沒發(fā)現(xiàn)這個人! 宓琬仔細回憶著,沒注意郭英的臉色,到最后,她拍了一下額頭,“我知道了,那天你去追的兩個人里,有一個就是他!他拿的那包牛rou干的香味和我們那天看到的那種是一樣的!” 只是,當(dāng)時她沒想到這點。 郭英已經(jīng)朝暗衛(wèi)使了眼色,讓他們沿著宓琬經(jīng)過的路線去查。自己,卻是不敢讓宓琬離開自己的視線半步了。 ……*…… 司空復(fù)沒有再來找宓琬,宓琬回到帳篷里,便開始動手制胭脂。 那胭脂的制法深深地印在她的腦子里,所有的動作都行云流水。在調(diào)膏的過程中,她突然停了下來,翻出一小包桅子花粉,用手指捻著灑入膏中,攪拌至看不出半點痕跡來。 整個過程,她的神色是冷的。 她讓香雪給宓珠把胭脂送去,自己則去李潼潼那里挨訓(xùn)去了。 “你明知道自己不能碰桅子花粉,還動那個做什么?”李潼潼一面訓(xùn)著,一面給她紅腫的手上抹藥,又給她去煎藥。 宓琬一手撫著山竹的脊背,笑了笑,不說話。 她不能碰桅子花粉,可是宓珠最喜歡胭脂里加上桅子花粉,她打探來的消息里,白鹿閼氏也是不許胭脂里有這些的。 她不愿意讓李潼潼知道她所做的事。 幾日之后,香雪給宓琬傳來宓珠被白鹿閼氏趕出王庭的消息。 “主子,聽說世子前幾日便去請辭了,白鹿閼氏不同意,可是今天,閼氏叫人堵了宓珠的嘴,抽了十鞭子,讓世子帶著她離開王庭了。聽說,閼氏的臉不能見人了。” 宓琬與郭英正在用飯。縱是心里有再多的準備,聽到這個消息,筷子上夾著的rou片還是掉了下來。 郭英看了她一眼,夾了一塊鹵rou到她嘴邊,“這個菜,做得很地道,你吃了一定會開心?!?/br> 宓琬轉(zhuǎn)著眼珠看向他,將rou含入嘴中,一口咬下去,眼里卻出了兩滴淚。 郭英說笑著,“瞧,都開心得哭了?!?/br> 香雪識趣地退了出去。 宓琬抓著郭英的手,阻止他再喂下一塊,“你都知道了?” 郭英的笑收了起來,語氣認真,“沒有下次。明知自己也不能碰這樣的東西還碰,看來,我當(dāng)真是一會兒也不能離開你了,得看緊你。你再想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能不能想想我?” 聽到李潼潼說宓琬的情況,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東西,她不能碰,他能啊。 宓琬哭著哭著,就笑了,“好?!?/br> 她可不相信郭英當(dāng)真一步也不離開他。 戚偉和莫乙閑來無事,把沿路遇到的北狄流民收留了下來,卻是很難管制,加上他們用的是管山匪的那套辦法,用烏合之眾來形容都算給足了臉面。郭英便接手了這群人,把他們按將士準則來要求,每天都要花許多的時間在他們身上。 郭英嘆了一聲,放下筷子,取出帕子給她拭臉,“昨夜,司空復(fù)來找過我。問,是不是你故意弄的胭脂?!?/br> 其實司空復(fù)是來找宓琬的,只是被他攔在帳外,他聽到司空復(fù)的質(zhì)疑,嗤笑地道:“難道,你不知道琬娘碰不得桅子花粉,而宓珠讓琬娘給她做的胭脂里,永遠都要加桅子花粉嗎?” 當(dāng)時,司空復(fù)就怔住,“這和桅子花粉有什么關(guān)系?”但很快,他又反應(yīng)了過來,沉默下去。 宓琬和白鹿閼氏都碰不得桅子花粉,偏偏宓珠對此物極為喜愛。胭脂是宓珠要求宓珠給她做的,里面加了桅子花粉再正常不過。而且,他當(dāng)時也在,白鹿閼氏初見宓珠的時候,神色是緩和的,卻也對胭脂不甚滿意,自言,已經(jīng)不用這款胭脂了。但在宓珠的要求下,還是勉為其難地用了一次,結(jié)果,一張瓜子臉腫成了球。 若是宓珠沒有那么急于表現(xiàn)自己,強求白鹿閼氏用那胭脂,便不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 這其中哪一個環(huán)節(jié)不是那么恰到好處,都會變得不一樣。 到現(xiàn)在,司空復(fù)接受了宓珠根本就不會做胭脂的現(xiàn)實。便是將宓珠留下來…… 他沉默了好一會,忽然釋然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