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自知迷途(H)、沉意、兩個病人、宅男奮斗史(天是紅河岸)完結(jié)、桃花始翩然、會長大人是我的專屬玩物、七年之癢的攻突然壞掉了、馬鳴西風(fēng)、久別經(jīng)年之朱砂痣、首富真千金是科研大佬[穿書]
本我們躲得好好兒的,不知他怎么知道我們還活著,竟然派人找我們,我們才會跑到北狄這么個鬼地方來,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br> 微微一頓,他又道:“戚哥,你不委屈嗎?” 戚偉淡哼一聲,“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和一個娘們一樣委屈來委屈去的?” “可是我委屈!”莫乙的語氣都染上的委屈的調(diào)調(diào)。 宓琬猜想,他大概是醉了。要和他們說什么,也還是另尋時機(jī)吧。 剛準(zhǔn)備離開,便聽到戚偉的一聲冷呵:“什么人?!” 作者有話要說: 郭英:有比我更委屈的嗎? 十三舉手:我??!小天使們都不說話,我比你委屈QAQ 感謝“挽挽”投雷~么~ 第70章 宓琬倒沒想到,自己站在這里一動未動,卻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戚偉連遲疑的時間都給沒有給她,便從小坡后站起身朝這里走了過來,“什么人在背后偷聽別人說話?” 宓琬索性大大方方地走過去,“算不得偷聽,我也不過是湊巧路過。聽到你們的聲音,原本想來向你們道一聲謝,卻沒想到莫乙喝醉了,便想改日再說?!?/br> “道謝?”戚偉嗤笑一聲。 莫乙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道……道什么謝?” 他的面前,一個宓琬重疊成兩個,他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娘……”說著,就往宓琬的方向撲。 戚偉覺得丟人,提著他的衣領(lǐng)便往后拉,“別娘了?!?/br> 你娘早成黃土了,對著這么一個小姑娘叫娘,好意思嗎? 莫乙被他勒得連連咳嗽,卻還是指著宓琬,一個勁地“娘……娘……娘……” 音節(jié)發(fā)不全,話也沒說全。 戚偉沒那個耐煩心,索性一掌劈暈了他,“他喝醉了。你和他娘長得一點都不像?!?/br> 月色不濃,夜色很深,宓琬看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卻莫名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一點局促和尷尬。 宓琬輕輕笑了一下,“看來,耳聽的,也不一定為真,眼見的,也不一定為實。” 戚偉猛地看向宓琬,好似能看清楚她面上的神色一般,“你什么意思?” “我看到他朝我撲來,聽到他叫我娘,你卻說他不是在叫我娘,我與他娘長得一點也不像。說明他叫我娘這件事,另有隱情。我們都以為雅珠已經(jīng)死了,你卻告訴我們雅珠還活著。我們看到你的人殺了卓瑪,可真正要殺卓瑪?shù)娜?,并不是你。所以我覺得許多事情,并不似人原本以為的那樣?!卞电⑽⒁活D,“謝謝你一路護(hù)著姬桓到王庭。謝謝你放了雅珠一條生路。” 戚偉將莫乙扛上肩頭,“我也殺了不少鮮虞部族的人。鮮虞王,是死在我的刀下。” 他走到宓琬面前,逼視她,“便是這樣,你也要謝我?” 他總覺得宓琬的話里話中有話,讓他心里非常不舒服。見她沒有接話,便又道:“如果你將我們留下,是因為想要謝我們而相救,不必了。我敬鮮虞王是個守承諾的漢子,又枉死在我手中,答應(yīng)他放他妻兒一條生路,只是這樣罷了?!?/br> 宓琬啞然,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站住!”在戚偉的身影快要消失了的時候,宓琬轉(zhuǎn)向叫住他,大步走過去,“如果你所說的是真的,那便更該由你來保護(hù)姬桓了?!?/br> 戚偉沒有回頭,也沒有接話,只在她的話音未落的時候,便抬腿大步離開,讓宓琬后面的話都沒機(jī)會再開口。 宓琬覺得這個夜晚很涼,看向天德的方向,不禁回想起兩人在微涼的夜里相倚著審問姜丹木的場景,一晃,近半年過去了。 她收緊了手臂,突然很想見那個人。 聽到幾聲細(xì)微卻拖長的喵叫聲,循聲望去,忽便聽到喵叫聲變得歡快起來,聲音越來越大。 貓兒的夜視力很好。 山竹看到宓琬,撒歡地跑過來,直接往她身上躥。 宓琬一時不穩(wěn),將被它撲倒,抱著它倒到了干枯的草地里。 山竹在她臉上細(xì)細(xì)地舔了舔,又在她脖子上蹭了蹭:愛迷路的笨蛋麻麻,小寶貝不來找你,你就不知道回去的路了。果然麻麻和豹娃都離不開你們威武雄壯的姜戎喵王啊!沒有分身術(shù)真是件讓喵苦惱的事情。 宓琬抱著它咯咯直笑,王庭里最熱鬧的地方隨著巴里抱起洛拉而變得越發(fā)熱鬧。 極致的熱鬧之后,便是極致的寧靜。 很快,整個王庭都寂靜無聲。宓琬卻在這份寂靜中輾轉(zhuǎn)難眠。 她起身將山竹抱入懷中,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它順毛,“聽說,拜火節(jié)過后,很快就會下雪了。所以,各部族的人都會盡快回去準(zhǔn)備過冬?!?/br> 山竹舒服地瞇著眼,“喵~”你的小寶貝喜歡玩雪。 “兒砸,你是在下雪的時候來的。” 山竹睜大了眼,“喵!”好喵不提當(dāng)年糗! “你想文淵嗎?”深亮的眸子看向山竹。 只見山竹一臉呆地盯著自己看了一會手,便拿爪子去扒拉自己脖子上的布帶,“喵喵喵!”小寶貝把粑粑隨時帶著身邊了! 宓琬抱緊它。這一瞬,有朝他跑去的沖動,可一想到他在京城,便又將這個心思作罷。 接下來,她便忙于巴里和洛拉的婚禮,沒有時間去想旁的事情。 鐵木圖失蹤了一段時間,突然于一個雪日的清晨出現(xiàn)在她面前,“朝暹,下一個拜火節(jié),我要成為最強(qiáng)的勇士。” 宓琬淺淺笑著,就如同當(dāng)年郭英對她訴說喜歡時那般。硬生生將鐵木圖后面還想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 香雪在下第二場雪的時候回到了王庭,“主子,我看到郭英了?!?/br> 宓琬正在試用自己新調(diào)配出來的胭脂,怔了怔,手里的胭脂盒子滾了出去,將純白的毛氈上染上了一片鮮艷的顏色。 片刻之后,她冷靜下來,將胭脂盒重新?lián)炱穑八氐搅似匠??與他父親一起嗎?其實,并不奇怪,英武侯素來是鎮(zhèn)守北州的,這是他們肩上不能推卸的責(zé)任?!?/br> 香雪拿著棉布來擦拭毛氈,輕笑著道:“這回主子可猜錯了。” “嗯?錯了么?” 宓琬看起來鎮(zhèn)定,卻明顯已經(jīng)有些不知所云了。 香雪竊笑著,“主子,他是一個人過來的。我聽何時說,他一來就去不歸堂找你,被李潼潼給趕走了。然后,我就悄悄地去平遠(yuǎn)將軍府外等著,真的看到他從將軍府里出來了。聽說,他要永守平城了。” 她湊到宓琬身邊,打趣地道:“其實主子有一點猜對了,他當(dāng)真不是那樣的人?!?/br> 宓琬怔怔的,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彎著唇笑了起來,語氣輕快愉悅,隱隱有些自得,“我的文淵自然不是那樣的人?!?/br> “那主子可想過什么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