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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烏爾扎已經(jīng)將這樣的消息發(fā)布下去。 宓琬這些天做的胭脂起了作用,北狄的女人都算不得小意溫柔的那種,都站在維護宓琬的這一邊,男人們沒有不同意的。便是渠寧胭脂,得到通知后,也沒有說半個不字。 想到這孩子受了驚嚇,不放心他一人獨睡,宓琬便將他帶回帳中,與她同寢。 宓琬靜靜地看了他半晌,由意外到了然,“你想說這話,已經(jīng)很久了嗎?” 姬木爾還不到兩歲,但從他和她說的第一句話起,宓琬就沒有要把他當(dāng)成小孩來看來的意思。 姬木爾認真地點了點頭。 “為什么?” 姬木爾坐起來,看著宓琬,“我不想當(dāng)北狄的頂梁柱,我只想要我的父母,要我的族人。我想卓瑪也活過來?!?/br> 宓琬明白了,索性坐下與他對視,緩緩開口,“世間有一種鳥,名為桓山鳥。雌鳥生下四子,便讓其飛往四方,成為四方之柱。家人離散,日日悲鳴。在天德,桓山之泣指的便是家人離散之悲。” 她輕輕地扯了一下嘴角,“我說這個,你或許不能聽懂,不過你要知道,桓字,除了有頂梁柱的意思,還有別的意思,只要你堅持著,一定能尋回你的親人,能帶著自己的部族走向繁榮強大?!?/br> 停頓了一會,等他想了想,宓琬繼續(xù)道:“如果雅珠還活著,我們將她找回來了,你便能回到以前的身份,用以前的名字,但在這之前,姬桓這個名字已經(jīng)廣而告之了,你只能用著這個名字。等你長大之后,支撐起一方天地之后,你可以改成你想改的任何一個名字?!?/br> “我知道了……”姬木爾的眼睛閃閃發(fā)亮,“我喜歡這個名字了,以后,我就叫姬桓。” 一雙小小的手臂圈住宓琬的一只手臂,“朝暹,你說你有一個兒子,真的嗎?為什么我沒看到他?” 他好奇地四下看了看。 宓琬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臉,“真的,不過,他已經(jīng)死了?!?/br> 不需要對姬桓說什么隱諱的話語,這個不到兩歲的孩子面對的死亡和分別比她還多。 姬桓呆了一下,然后奶聲奶氣地問道:“如果我做了你的兒子,還能再做雅珠的兒子嗎?” “當(dāng)然可以。不管你由誰養(yǎng)大,你是雅珠親生兒子這一點永遠不可能改變?!?/br> 姬桓的眼睛越發(fā)亮了,“太好了,那我就做你的兒子吧。你就當(dāng)我是你生的那個?!?/br> 宓琬會心地笑了,這樣的神色,這樣的話語,才真的像是一個不到兩歲的孩子。 哄睡了姬桓,宓琬才起身走向帳外。 烏爾扎把鄋瞞的那一隊人馬都交給宓琬處置,由巴將人都帶了過來。 王庭里的侍衛(wèi)將宓琬帳外的一片空地照得格外明亮。 巴里看到宓琬出來,幾步上前,在她耳邊低聲道:“雷克已經(jīng)帶著鄋瞞部族的勇士離開了。烏爾扎說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參加拜火節(jié)的資格?!?/br> 拜火節(jié)并不是任何一個部族都能參加的。 宓琬疑惑:他沒有想帶走這些人? 不過,她沒有問出來,只是對巴里點了點頭,便走到戚偉等人面前。 戚偉瞇著眼睛看她,“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宓琬瞅他一眼,此時的心境已經(jīng)和白日里見到他時完全不同了。 那個時候,只當(dāng)他是一個惡貫滿盈的山匪流寇,現(xiàn)在,卻因為雅珠和姬桓的事情,覺得自己先前對他的看法有些偏頗。 莫乙站在戚偉的身邊,盯著宓琬看了一會兒,“長得像那個娘娘腔,不過她是女人。” 宓琬卻沒有理會他們,而看向那些對她流露出恨意的人道:“雷克已經(jīng)帶著鄋瞞部族的勇士們離開王庭了,想要隨他離開的,站出來,現(xiàn)在去追,還來得及?!?/br> “你會這么好心放我們離開?”戚偉顯然是不信的。 宓琬將手交于身前,神色淡淡,“你們兩個除外。留下來的人,便要負責(zé)我和姬桓的安全。只要我們出一點半點的意外,便能證明雷克和鄋瞞部族有不軌之心,是北狄的罪人,那么鄋瞞部族就不必再存在了?!?/br> 她的聲音,響在越來越安靜的夜色中。為防有些人聽不懂天德語,她讓西羅站在她的身邊,將她的話,用北狄話再重復(fù)了一遍。 是去,還是留,由他們自己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雷克:烏爾扎仁慈?! 宓琬:烏爾扎仁慈。 巴里:烏爾扎仁慈。 洛拉:烏爾扎仁慈。 鐵木圖:烏爾扎仁慈。 眾首領(lǐng):烏爾扎仁慈…… 烏爾扎:朝暹仁慈。 雷克卒。 第69章 宓琬給了他們一天的考慮時間,一天之后,去還是留都不能再由他們決定了。 巴里讓人把他們帶下去,自己地卻還一動未動地站在那里。 西羅得了宓琬的允許后,回了自己帳中。帳外只余宓琬和巴里二人。 “宓琬,為什么要讓他們回鄋瞞部族?他們,都是鄋瞞部族里有實力的人?!?/br> 宓琬仰著臉看向巴里,面帶微笑,“雷克為什么這么急著帶人離開?” 巴里怔了一下,微微偏頭,“他沒臉繼續(xù)留在王庭?!?/br> “不對?!彪m然巴里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但宓琬并不覺得雷克是一個會將臉面看得太重要的人,“我猜……他擔(dān)心繼續(xù)留在王庭會丟了性命?!?/br> “烏爾扎不是這樣的人?!?/br> 宓琬輕輕笑了起來,“你想到哪里去了?烏爾扎是不是這樣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雷克是個怎么樣的人?!?/br> 巴里沉默了一下,“他多疑?!?/br> 宓琬“嗯”了一聲,“還有心虛。他覺得,如果是他是烏爾扎,一定會趁著他還在王庭的時候,尋著合適的機會便除掉他,一如他要除掉鮮虞部族一樣。所以,他連這些人都來不及帶走,便匆匆地走了??晌覀?nèi)羰菍⑦@些人放走,等他們追上去的時候,雷克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宓琬笑了起來,“我覺得,一定會很有趣?!?/br> 巴里對揉了一下掌心,“我要去親眼看看他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他難得有這樣迫不及待的時候,又擔(dān)心地看了一眼宓琬,“可是我走了,你……” “去吧。這里是王庭,我只要不出去,便不會有任何危險?!?/br> 巴里點了點頭,不再猶豫。 ……*…… 同一天,倒回幾個時辰,郭英和李喬的馬車駛進了平城。 香雪按宓琬說的,將事情交待給何時夫婦后,便在不歸堂附近尋個了乞兒,讓他把包袱和信送到了李潼潼手里。 眼看著李潼潼紅著眼沖出來尋那個乞兒,香雪悄悄地離開與王庭的商隊會合,清點物資回程。 郭英和李喬到不歸堂的時候,便看到李潼潼呆呆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