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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有烏爾扎在,我就再也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了?!?/br> 烏爾扎眼睛微濕,以前,他被半月姑母護著才能有機會長大成為北狄的王,如今,他也有護人的能力了。眼前的人影與自己記憶深處那個重疊,面上卻還是緊繃著的,“這么點小事,你就想要離開北狄。你不信任本王!” “信任!”宓琬微微抬高了音量,卻自覺心虛,討好地對烏爾扎道:“以后都信任你!你可是我父親?。∧悴唤形译x開,我絕不離開!” 后面這句話,就這么順溜地說出來了。她心下微微一怔,也不知郭英知道了會做何感想。不過,現(xiàn)下她也顧不得這些了。 她有記憶的兩輩子,頭一次遇到對她這么無條件地信任和疼愛的長輩。在現(xiàn)代的時候,父母工作忙,閑下來又都是抱著手機的,與她一樣。她與父母待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三個人抱著三臺手機,笑各自的,哭各自的。算不上不好,卻和與烏爾扎相處比起來,少了些親人味,多了點疏離和淡漠。 烏爾扎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肩頭拍了拍,“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你的每一個承諾,都被高高在上的神明記錄著,如果違背了自己的承諾……” “就讓我再被大風刮上天!” 宓琬張口就來。 烏爾扎被她半開玩笑的樣子弄得再也嚴肅不起來,哈哈大笑,“只有有翅膀的鳥兒才能上天。但要在天上稱霸,那得是雄鷹。鐵木圖殺了你的白鴿,我送你一只傳信鷹。速度比白鴿快,也不容易被射殺?!?/br> “烏爾扎真好!”宓琬差點就要對他捧心了,“不過,這樣的話,恐怕要讓香雪往平城去一趟教讓他們也熟悉這只鷹了。其實,幸好這只白鴿被射了下來。因為我改了主意,還是不要讓平城找我的人知道我的下落,我要的藥,還是買了藥材回來自己配制的好。” 見烏爾扎的臉色有了變化,宓琬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去陰魂嶺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論是天德還是北狄?!?/br> 烏爾扎的神色緩和下來,“你說得對,不能讓他們知道你能進入陰魂嶺,還是為了救天德郭家的人。以后誰都來找你進嶺,能把天都煩出一個窟窿來。” 宓琬:“……”我的意思,好像不是這樣。 烏爾扎卻自以為自己和宓琬已經(jīng)在一條思維線上,因為在他看來,宓琬心里裝著郭英,郭英要娶她,必須要來北狄。提前與郭家交好,對北狄利大于弊。 巴里等人追過來,看到兩人相談甚歡的情景,都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從王帳里出來,巴里沉默不語。 宓琬瞅了瞅他,又瞅了瞅他,終是開口向他道歉。 巴里卻止住了她的話,“阿琬,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是我沒保護好你?!?/br> 宓琬閉了嘴。貌似在巴里的心中,女人從來都是需要被男人護著的。不論是對洛拉還是對她。 確切地說,烏爾扎也是這樣的觀點。 巴里看著她道:“作為哥哥,從你出生開始就沒有保護好你。而現(xiàn)在,我向你保證過,來了北狄便沒有人敢再那般欺負你,結果,我沒有做到我的承諾。渠寧閼氏是烏爾扎的妻子,烏爾扎已經(jīng)處置了她,我卻什么也不能做。” 宓琬所有的話,都他的自責給堵了回去。過了半晌,才道:“巴里,我不后悔來北狄。而且,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這里。有你在,有烏爾扎在,那些委屈不會真的落在我的身上?!?/br> 巴里神色變得柔和起來,“你是我的meimei,唯一的親人了。若沒有人有資格來照顧你,我便照顧你一輩子?!?/br> 宓琬失笑,“巴里,你是要照顧我嫂子的!” 巴里瞅一眼洛拉,“我和洛拉一起照顧你?!?/br> “噗……”宓琬笑瞇瞇地看向洛拉,莫不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說好了? 洛拉被巴里的話弄紅了臉,局促地甩了甩發(fā)一頭如藻般的卷發(fā),“我照顧我的,巴里照顧巴里的,我們不是一起!” 見兩人都朝她看去,頓時覺得尷尬了起來,狠一跺腳,“我不和你們說了,小豹子要吃東西了!” 宓琬笑而不語,巴里卻不明所以地挑破它,“半個多時辰前,不是才給豹娃喂了食嗎?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被虎娃帶到哪里去了?!?/br> 宓琬:“……”我這個哥哥隨時有打光棍的危機…… 作者有話要說: 宓琬碎碎念:哥哥,一定是你記錯了! 第64章 烏爾扎的安排很快就出來了。 王庭的一支商隊要去天德?lián)Q取物資,便讓香雪跟著商隊去回,對外,只說是香雪去給宓琬買些她習慣用的東西。 事實上,這支商隊都是烏爾扎的親信,這一行的目的,只是為宓琬把那些藥材都買回來。 西羅紅著眼進了帳中,“公主……婢子知道錯了?!?/br> 若不是她在那個時候違逆了公主,這一次去天德的機會,一定有她的母親的。 宓琬正在梳頭,解開的辮子讓她的頭發(fā)呈現(xiàn)出天然的弧度,可她想要將它梳成形,就不是這么利索了。 在天德的時候,她總是穿著男裝,把頭發(fā)都梳到頂拿頭巾束起來就好,后來,有香雪,梳頭的事不用她cao心。這會兒,香雪去了平城,她這頭,已經(jīng)梳了半個時辰了還沒梳好。 也沒聽清楚西羅小聲認錯的話,看到她就和看到救星一般,“你可來了,快來幫我梳頭,我今天說了要去看洛拉訓練的,再晚,她都要訓練完了?!?/br> 西羅怔了一下,憋著淚應了一聲誒,大步過去。 宓琬這才眾銅鏡里看到西羅紅腫的眼,疑惑地問道:“你幾天沒來,是出了什么事了?” 西羅用力眨眨眼,將眼里的淚水擠出去,“不是……是婢子自己不好。其實婢子每天都來了,只是在門外不敢進來?!?/br> 宓琬這才知道,西羅被那天的事情壓得難受,覺得自己沒有做好一個婢子的份內之事。偏生宓琬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當時生氣,后來轉念一想,明白她這個做婢女的為難,便沒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見她沒來,便以為她是另尋了去處,沒有去細想。 “事情過去了,你莫要總是停留在那里。我比較喜歡解決問題,不喜歡總是因為發(fā)生過的事情愁苦。既然你覺得自己做得不對,以后便改了吧?!?/br> 西羅連連點頭,“以后,我只聽公主的話?!?/br> 宓琬淺淺一笑,“對我好的人,我都會記得,也會護著。不過,我與烏爾扎一樣,容不得背叛?!?/br> 西羅應了聲,安了心。卻也沒再說去天德之事,她相信,只要跟在宓琬身邊,她和她的母親,總是有機會去看看的。 宓琬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確定沒有什么不妥,才起身朝帳外走去。 自從有了豹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