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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她能有傷我的能耐嗎?” 李潼潼想想也是,宓琬是連山匪的腳都能踢斷的人,不會對付不了一個陳佳月,這才放心地走了。 宓琬回轉(zhuǎn)身,面上僅帶的一點溫度都降了下去。 “腦子清醒了嗎?若不清醒,我?guī)蛶湍?。?/br> 陳佳月的臉色微微一變,“你……你要做什么?” 水囊里的冷水從她的頭頂灌下,她掙扎,卻無法抵抗宓琬的力氣。 將空著的水囊丟去一旁,宓琬松開她,取了帕子輕輕拭手,“這回清醒了嗎?你的父親在背地里做了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當(dāng)是清楚的,要不然,你也不會來叫我們離開。所以,他到底是被我和潼潼害死的,還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轉(zhuǎn)身,取了塊毛巾丟到陳佳月的懷里,“若不是因為你曾經(jīng)想要叫我們逃,我們也不會救你??赡惚闶钱?dāng)時叫我們逃了又如何?你以為我們沒發(fā)現(xiàn)嗎?我們在你來提醒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只是你爹派了許多人看守我們,我與潼潼根本就不可能逃脫。所以,你的提醒又有什么意義?如今,你提那份恩情又是何居心?” 陳佳月赤著眼,盯著宓琬看了好一會,終是捂起臉哭了起來。 她不過是在明知道自己的父親做了什么的情況下,用這種提醒人的方式減輕自己的罪惡感??伤奶嵝?,從來就沒有真的發(fā)揮過用處。因為只要被他的父親控制住了的女子……一個弱女子,哪里還有逃跑的機會? 宓琬對她不似對李潼潼那般有耐心,手指不經(jīng)意地敲了敲別在腰間的連珠雙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若是不細(xì)細(xì)地將事情說清楚,誰也幫不了你?!?/br> 可陳佳月不理她,只是自顧自地哭。 她等不了,郭英也等不了,一行人馬上就要拔營出發(fā),他掀簾走了進(jìn)來,“我派人把他送去平城交給甘茂?!备拭缃裼械氖菚r間來問。 宓琬點了點頭,如今也只有這個法子最好了。 陳佳月傾慕郭英,一耳朵,便聽出了郭英的聲音,險些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抬眼確定眼前的人的身份,便喊出聲來,“郭英!我說!我都告訴你!” 郭英停下步子,卻一眼也不看她,“那你便說。”她被宓琬澆了一身的水,模樣狼狽,若看一眼,還不知道會被這個能將自我麻痹當(dāng)成施恩的人訛成什么樣。 陳佳月看了一眼宓琬,“讓他出去。我只告訴你一個人?!?/br> 郭英輕嗤了一聲,掀開帳簾走出去,對蔣成道:“派兩個人,即刻將她送往平城,交給甘茂。讓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來!” 最后一句話說出來,便是宓琬都不由得打起了一個寒顫。 陳佳月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似是在平靜的水面投入一顆米粒大的石子兒,片刻之后,一切都恢復(fù)如常。 唯一被她影響到的,只有李潼潼。 宓琬見狀,只得把李重堯失蹤和陳云有關(guān)的事情對李潼潼說了一遍。李潼潼這才收起對陳佳月的愧疚之心,恢復(fù)如常。 “阿琬,我爹是不是早就猜到可能和他有關(guān)了,所以才在快到雁城的時候然后獨自離開?他以為陳云有好幾年沒看到我,必然認(rèn)不出我,卻沒想到,陳云手里早就有追捕名單,一眼便認(rèn)出了我?!?/br> 宓琬哪里知道李喬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的分析,有點道理?!?/br> 李潼潼感慨,“可我到現(xiàn)在才明白,而你,早就明白了。難怪你說,人心比戰(zhàn)場還可怕。我險些把陳佳月當(dāng)成恩人?!?/br> 宓琬不置可否。 世間的好人和壞人,從來不是某一件事便能決定的。人心生兩面,一面善一面惡,沒有到事情發(fā)生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是停在哪一面。 陳佳月算不上是個多好的人,可也算不上是個純粹的壞人。因著她心中的那點不忍,才會出現(xiàn)提醒,說到底,她的所為,等于在向外人展露她父親的陰暗面。 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轉(zhuǎn)臉對與她并駕的郭英道:“開膛寨還有活口,會是誰?” 郭英也不知道,不過,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極好的,“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他們一定想不到,陳云所做的事,并不是無人知曉的。” 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不外如是。 ……*…… 自陳佳月被送走之后,木簞便似乎從一行人中消失了。只在大家停下來安營扎寨時,才從羊群里鉆出來與大家同食。 宓琬和郭英都感覺奇怪,“為什么我覺得他不僅是在找什么東西,同時還是在躲什么人?” 郭英頷首,“我也是這般覺得。且看他還能憋到什么時候。再不過兩日,便要到分開的地方了,也該急了?!?/br> 木簞是急,在整個隊伍里找遍了,都沒找到他要找的東西,在這里混了半個月了,總算是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卻系在那只貓的脖子上。 只要看到那只貓昂首挺胸將那額飾露出來,斜睨著眼看他,充滿了挑釁……木簞便覺得牙根癢癢,恨不得把那只可惡的貓捉過來拔光了毛,用它的毛將自己的額飾擦拭干凈。 或許是山竹看出了他心里滿滿的惡意,看他的目光都帶上了兇狠,不時地踱到羊群里來,對著他齜牙挑釁,待他真要做什么,便又快速地躥上羊背,一跳一跳地躥回郭英和宓琬身邊,鋒利地爪子抓得軟綿綿的羊群里傳出此起彼伏的痛“咩”聲。將他氣得恨在心里,卻又發(fā)泄不出來,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拿要吃人的目光盯著山竹。 眼看再過一日便要到達(dá)約定分離的地方了,木簞倒躺在軟軟的羊背上看著天,手在腰間的彎刀上摩挲著,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看太陽西斜,他的面上露出帶著點點邪意的笑來,翻身而起,行到正在下馬的郭英身邊,“二少,眼看明日便要與你們分別了,我心里挺不舍的。” 郭英揚眉輕笑,打趣道:“分別了好,你的羊可以少死幾只?!痹S是與宓琬在一起朝夕相處的時間多了,他多了幾分宓琬那般好打趣的惡趣味,宓琬卻受他的影響,很少打趣人了。 木簞不以為意地痞笑起來,“放了羊,也不過是拿來賣錢,能早換些銀錢便早換,換了銀錢的羊,早便不是我的了,生與死又與我何干?” 郭英“嗯”了一聲,見宓琬伸手來接自己手中的韁繩,便遞了出去,“你心里寬慰便好,預(yù)祝你一路順?biāo)?,心想事成?!?/br> 木簞拍了拍寬大的腰帶,“最好的就是心想事成了。我眼下便有一樁心愿,希望二少能成全?!?/br> “哦?”郭英揚眉,來了興致,卻也沒有問他是何心愿,只用饒有興致的目光看著他,等待著他說下去。 木簞沒有等到郭英露出讓他滿意的反應(yīng),略一失望便笑著開口道:“我想用所有的羊腸衣和二少換那只貓,作為你我相伴著行了這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