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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無意地落到了宓琬的唇上。 宓琬秒懂,覺得臊,點了點他胸口,“回去再說成不成?”至于回去以后……十有八九都會忙得不記得這檔子事了。 她是要用拖計了,郭英見好就收。 山竹在宓琬懷里轉(zhuǎn)著臉,麻麻和粑粑離得這么近,讓小寶貝好想舔怎么辦? 這么想就這么做了。兩只前爪搭到宓琬的肩上,伸長了脖子用寬而薄的舌頭舔了一下宓琬的下巴,又在郭英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神色下,不驚不慌地舔了一下郭英的下巴。 郭英:“……”好吧,確實應(yīng)該回去再說的!回去再和這貓兒砸好好說?。?! 買了人,卻沒有看到合適的馬,三人一貓便出了東市。才出去,便得到消息,何時答應(yīng)賣茶樓了。 “何時是誰?”宓琬懵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茶樓掌柜的叫何時…… 作者有話要說: 郭英:琬娘夸我脾氣好。 看客:她被你的棉花糖糊了心。 第35章 (捉蟲) 這一回,何時沒有說半個不字,宓琬說什么他都應(yīng)是。只是到了要簽定契約書的時候,何時的臉皺成了一團,“小的不收兩位的銀錢,只是小的有一個請求……” 他若是早知道,要買他茶樓的人是郭英郭將軍,說什么也不敢動那樣的小心思。早早兒地把茶樓賣了,再加上自己還有些老底,拖家?guī)Э诘厝e處謀生也是一樁美事。再不然,先前在看到那只白貓的時候,便認出郭英,及時地和他們討個好,多賣點銀錢…… 可到了眼下,茶樓賣不了幾個錢,他的家底也虧了個干凈,去了別處也立不住腳…… 同時,他也看出來了,郭英對這個小廝極寵,基本上小廝說什么就是什么。得了宓琬讓他說下去的許可之后,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小的只求和家人有個落腳的地方,想……” 不久前他還對宓琬和郭英沒點好語氣,此時卻開口相求,實在難以啟齒。 宓琬道:“你是想繼續(xù)留在茶樓里當(dāng)掌柜?” “是是是……”馬上又察覺了不對,糾正道:“小的不是想當(dāng)掌柜,做幫工也可以。還有那些先前在茶樓里做工的人,他們沒了事情做,也會很不好過……” 說著,抹了抹額上的汗,小心地看了眼由著小白貓蹲在自己肩上的郭英一眼。 兩個人出入,還帶著一只小白貍貓。他早該想到是郭英和他的小廝的! 宓琬看向郭英。郭英不置可否,大有事情都由宓琬決定的意思。 宓琬又看向在門外探樓的幫工們,倒沒想到何時還有這樣的心思。微微一笑,“我與將軍平日里還有別的事要做,便由你來做這里的掌柜,家人也都還在原處住著。不過,如果再讓我們知道你在背后耍心思……” 與其找一個完全不懂的人,倒不如就讓何時來打理。 “小的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何時再三保證,同時,也很好奇宓琬要用什么辦法把這個虧損的茶樓經(jīng)營起來。 打發(fā)掉了何時,宓琬這才看向香雪,“將軍府里不缺下人,但是茶樓里缺人,你愿意留在茶樓里幫我嗎?” “奴婢已經(jīng)是如……”她想到郭英不喜歡聽到她喚宓琬這個稱呼,立馬改口,“是主子的人了,萬事皆聽主子的?!?/br> 宓琬將事情交待清楚,又細細地問了她自己在淮安王府的生活,這才雙雙走出晉江茶樓。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卻誰也沒有再提淮陽王府里的事情。 到了夜里,郭英將要休息,宓琬準備退回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突然被郭英從后面抱住,“琬娘,你受苦了?!?/br> 司空復(fù)喜愛琬娘,不自覺地會將心思流露出來??伤南矏蹍s讓琬娘成了眾矢之的。他越護著琬娘,越為她處處責(zé)難妻妾,便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讓琬娘多了不少敵對之人。起初,琬娘還能應(yīng)對,隨著身子越來越重,女人們聯(lián)起手來對付她的招數(shù)層出不窮,終有疏忽的時候。 這一疏忽,就險些丟了性命。 宓琬知道,自己是真的丟了性命的,若不是那個神秘人將她帶回來,自己這個時候,就是書中已經(jīng)死了的炮灰女配。想想都覺得冤,覺得司空復(fù)的喜愛讓人如坐針氈。 而香雪只是因為幫自己說了一句如夫人沒死的話,便被賣了出去。幸好被他們遇上了。 她靜默了一會,緩緩道:“都過去了。后宅女人多了都會如此,如戰(zhàn)場一般,成王敗寇罷了?!?/br> 郭英沒有離開她,接話道:“我只娶你一人,不會叫你再受這樣的委屈?!?/br> 宓琬默了一會,說不出什么感覺。 書里的郭英一人未娶,如今說只娶她一人,她信??伤f不出答應(yīng)的話來。 將環(huán)在她身前的臂膀掰開,“將軍還是早些休息吧,天寒地凍的,只著中衣站著可不成。” 說著,將郭英推去了床上,對他的承諾避而不應(yīng)。 這個時候,郭英也說不出要逗弄她的話來。只深深地凝視著她,直到她吹了燈,出了屋。 ……*…… 宓琬把晉江的金榜紅文里的故事提出來讓說書人在茶樓里說書,有蕩氣回腸的,有家國天下的,有纏~綿悱惻的,再加上對于茶葉質(zhì)量的整頓,茶座布局的整改,茶樓里的生意當(dāng)真好了起來。 何時看得目瞪口呆。 原本還以為宓琬那些話是故意誆他的,現(xiàn)在才知道是自己學(xué)人皮毛,不懂精髓。說書,得說大家都愛聽的,才能吸引得住人……當(dāng)然,還得有別的能留得住客人的法子。 而宓琬與郭英自那天以后,誰也沒有再提被她回避掉的話題。 這天,宓琬跟著郭英去查看那些疑似姜丹木的人,又一次一無所獲。倒是得到了香雪讓人送來的消息:姜丹木在將軍府。 在平城提到將軍府,所有的人都會自覺地想到平遠將軍府。 郭英沉默了好一會,對宓琬道:“或許消息有錯?!?/br> 宓琬偏頭看他一眼,跟他在一起這些日子,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很熟悉,“不用安慰我了。我們都快把平城翻過來了都沒有找到人,也只有將軍府可以藏身了。文淵,我并不奇怪他會藏在將軍府,畢竟有的時候,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我只是在想,其實我該早就發(fā)現(xiàn)潼潼的異常的?!?/br> 郭英詫異,“你相信她會窩藏姜丹木?” “不?!卞电m正他,“我相信潼潼會救人。同時也相信潼潼救了姜丹木必然不知道他是誰?!?/br> 她微微仰著頭,眸子黑亮,“不如我們打個賭?” “賭什么?” “若我贏了,你便對潼潼從輕發(fā)落?!?/br> 郭英失笑,沒有拒絕,“若你輸了呢?” 宓琬歪著頭想了想,“我不會輸。但既是要賭,自然要說賭注的。若你贏了,你說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