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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嗎?” 郭英輕輕一笑,似回憶起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當初瓊娘說有個很有意思的meimei,要帶我去見。結果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好不容易找到她,才知道她迷路了。在淮陽生活了十幾年尚且能迷路,更何況是初來的平城?” 他偏頭看她,因著愉悅的笑容,眼角揚得更高了,一身的肅殺早在不知不覺中化開,好似方才的戰(zhàn)場廝殺不過是大夢場,他們只是飯后閑庭信步的散人。 山竹也歪著腦袋,學著郭英的樣子看宓琬:麻麻會迷路嗎?那我以后還是多跟著麻麻吧!嗯!本喵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宓琬訕訕,“身邊有我這樣一個小廝一定讓你很苦惱吧……”都不知道是小廝照顧他還是他在照顧小廝了。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聽到了郭英的回應,“我,甘之如飴?!?/br> 山竹轉動著小圓臉,看看左邊的粑粑,又看看右邊的麻麻,不動聲色地將長尾巴卷起,輕輕地搭到了宓琬的左肩上。 跟在后面的蔣成腳步一頓,越看越覺得這畫面詭異卻不違和。 作者有話要說: 山竹:喵~粑粑麻麻再加小寶貝~ 第32章 (捉蟲) 得到宓琬回來的消息,李潼潼急急地往將軍府趕。 跑到府門外,正看到宓琬與郭英背著夕陽并肩走來,郭英右邊的肩頭上還蹲著一只……那是貓? 她揉了揉眼,懷疑自己眼花,宓琬怎么會和將軍說說笑笑得這么自然呢?她都不敢和郭英多說話…… 那只貓的膽子怎么那么大呢?連殺神郭的肩頭都敢蹲…… 揉完眼便覺得自己果然是看錯了,宓琬朝自己大步走來,她也快步迎了過去,一把抱住宓琬的手臂,“你怎么說走就走,一走就走這么久,嚇死我了!” 她苦著臉,一副差點要哭出來的樣子。 宓琬當時讓人帶信來,只說要救個人,然后要出去轉一轉,讓她不要把事情說出去。卻沒想到郭英會說她是被北狄人抓走了。要早知道是這樣,她說什么也不會按宓琬信里所說的替她保密了。 宓琬笑著安慰她,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怎么著?娘子是不是想為夫了?可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 本欲先一步進府將身上的血腥洗將的郭英腳下一個踉蹌,回眼在宓琬和李潼潼身上來回打量,越看越覺得心里不是滋味,“阿琬,今日起,搬到清風院來住。” “?。俊卞电幻魉?,回轉頭看著他迷茫地眨著眼。 郭英道:“既是我的小廝,自是要與我同吃同住,隨叫隨到。再有人對你下手,我也能在第一時間知道?!?/br> 原本還想拒絕的宓琬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前面是她作為一個小廝的本分。后面是含蓄地在指宓琬被巴里擄走之事,若不是她被巴里擄走,順勢逃跑,他便不至于帶著人追了出去,平城空虛,讓姜丹木以為有了可以趁虛而入的機會。 她自覺自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看到別人遇到倒霉的事情會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可她做不到無視一城人的安危,做不到拿戰(zhàn)爭當兒戲。 悻悻地摸了摸精致的鼻子,好在郭英并沒有要發(fā)難誰的意思,說完深深地看了她們一眼,便大步朝府里走去。 李潼潼被郭英的目光嚇得不敢出氣,宓琬拉著她小聲地問道:“我不在的時候,殺神郭有沒有罰你?” 李潼潼搖了搖圓圓的臉蛋,“沒有。不過,他的樣子特別嚇人,就像是隨時要吃人似的?!?/br> 宓琬放下心的同時,也在心下嘆息。 如今,她已經知道郭英對她的感情了,可她欣賞郭英,敬重他,喜歡他,對他的腹肌很好奇,偏偏對他沒有那種男女之間非他不可的感情。 怕李潼潼多想,小聲安慰她,“霜明院離清風院不遠,你隨時可以來那里找我。我是他的貼身小廝,原本就是該形影不離的?!?/br> 宓琬一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才好,不知自己的安慰有沒有起到效果,但見李潼潼點頭稱是,便也不好再多說什么。見郭英已經不見影了,便急急與李潼潼告別,自也沒有注意到李潼潼落寞的表情。 她與最初到平城的時候不同了,不是一定要黏著宓琬才能安下心來,可到如今,她卻有了一種只有她一個人的感覺…… 是不是長大了的人,都會覺得孤單呢? ……*…… 宓琬走到清風院,便見侍衛(wèi)提著一桶桶的熱水到了門外。 眼睛一轉,讓侍衛(wèi)們都下去,自己提著熱水,走了進去。 她很好奇,郭英身上到底有多少傷。 郭英已經將身上染血的鎧甲和軟甲都解了下來,只著著一身中衣。中衣上也沾著些血跡。山竹正蜷在他對面的桌子上,歪著臉盯著他身上的血跡看。這到底是粑粑身上的血,還是別人身上的血呢? 宓琬盯著那血跡看了一會,也不能確定,便將兩桶熱水放下,朝郭英走去,“要不先把黃大夫叫來給你看傷?” 就算沒有新傷,舊傷也是要看的。 郭英沒想到進來的會是宓琬,心里有些蕩漾,還在想著一會沐浴的時候,是要讓宓琬留下還是出去,聽到宓琬的話,微微一怔之后想到自己身上那些消不去的傷疤,頓時不自在起來,“不必。你先出去?!?/br> 微微一頓,又道:“把小貓帶出去?!?/br> 說著,便提水往水房走去。 他越是推辭,宓琬便越是覺得他身上受了傷,還是比較嚴重的那種,更覺得他有個隱藏自己傷情的壞習慣,要不然,初見他時怎么會帶著一身傷,被她摸一下就能有血滲到衣外來。 “不行!有傷要早些治才好!”走上前去,不由分說地拉扯他的中衣。 郭英無奈地按住她的手,“琬娘……” 突然改變的稱呼,讓宓琬的手頓住。這才想起他們是不同性別的人,表情訕訕的,“我是你的小廝,總要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受傷才是。難不成,你打算一直都不讓我看到?” 郭英微微蹙著眉,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眉心一動,眼中閃動著幽光,手卻是松開了。 身上的傷疤消不掉,總有一天她會看到的,總不至于到成婚之后還得遮遮掩掩。 若早知道她還活著,他當初又何必那般折騰自己? 思來想去,造化弄人。 宓琬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因他身上布滿的傷疤而心驚,圍著他轉了一圈,確定他身上并沒有新鮮的傷口之后,一雙眼睛便落到他的腹肌上移不開了。 一小半的腹肌被中褲擋住,露在外面的幾塊輪廓清晰,一看便覺得會很有質感和觸感。呆呆地看了一會,不自覺伸手在其中一塊上點了點,噫……這是肌rou嗎?硬梆梆的。于是又點了一下…… 但見視線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