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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便拉著宓琬走遠(yuǎn)了。 兩個侍衛(wèi)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臉呆懵。 郭將軍被人勸住了?! 郭將軍拉著那個人的手?那個人是誰? 宓琬才來了不到一天,又沒有開始正式上任,許多人都還不知道她。只知道昨天他們的將軍抱回來了一個人…… 兩人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不約而同地道:“他不會就是將軍抱回來的那個人吧?” 消息很快傳開,核實,不知誰提了句,不久前管家郭十被將軍訓(xùn)斥了,因為送大氅的時候,沒有給叫王宛的小廝送合身的。 一眾人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時候小廝也能有大氅的待遇了? 不過,各自心領(lǐng)神會的決定要和這個小廝打好關(guān)系,以后如果一個不小心惹了將軍不快,那里便是一條求生的門路。 ……*…… 宓琬和郭英不知他們無心之舉激起了多大的風(fēng)浪,只靜靜地走在喧鬧的街道上。 郭英的手很大,也很溫暖,掌面和指面有一層薄繭,覆在人的肌膚上麻麻癢癢的。他穩(wěn)穩(wěn)地拉著她,好似天地間只有他們倆人一般。 宓琬的眼睛四下看了看,覺得臉有些燙。郭英好說話,待人也好,但這是不是好得太過頭了些?不僅抱了她,還拉著她的手。會讓她這個母胎單身二十八年的少女心化成水的! 不自在地抽了抽手,想說的話在他偏臉看過來的時候又頓住,微揚的鳳眼里似有光華閃動,這么干凈的眸光是來自殺神郭的?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一定不會相信。 郭英見她欲言又止,停下步子回轉(zhuǎn)身來正對著她,“怎么了?” 宓琬將視線落在兩人相交的手上,“我們兩個大男人手拉著手在街上走怪怪的?!彼仓皇前敫P(guān)著門來在自己屋里扒拉著自己肚子里的腐水,打開門,她就是再正經(jīng)不過的乖乖女,哦,不,如今是乖乖小郎君。 郭英看了看四周,懂了。想說她不是男人,還是將話咽了回去,略顯失落地松開他,“走吧。臘月里東西市都很熱鬧,不僅有天德人,還有北狄人,大宛人……” 宓琬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邊,聽他說著這些,有些詫異,“天德不是與北狄不和嗎?怎么平城還會有北狄人?”默默地看了郭英一眼,他們看到殺北狄人如割草一般的殺神郭,不會害怕嗎?還敢來? 郭英“唔”了一聲,似在長嘆,“禍不及百姓吶。這幾個月,北狄消停了些,便讓人將城門打來,許北狄的百姓進(jìn)來換取物資。北狄人的冬天很難過,缺衣少食的,北狄地界又多冰寒,所以他們才想南下占領(lǐng)天德的土地??伤麄冋碱I(lǐng)了又不懂得經(jīng)營,如桑榆以北的鳳眼、常榆等地,原本也是天德的土地,被他們占去幾成荒地。若不是白鹿公主嫁到北狄,帶去精通農(nóng)作的人,教會他們耕種,他們還不知道要怎么讓那兩處產(chǎn)出固定的農(nóng)作?!?/br> 他似乎很健談,不過說到這里話鋒微微一轉(zhuǎn),“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容忍他們來搶奪我們的物資。屠戮我們的百姓?!?/br> 宓琬也認(rèn)為因為自己可憐凄慘便去禍害別人是不對的,“他們有他們盛產(chǎn)的物資,北狄人的馬匹牛羊皆是上品,用貿(mào)易來各取所需不是很好?為什么一定要搶呢?”她不免咂舌,“其實比起物資來,天德人的智慧才是最寶貴的。他們屠戮的是生產(chǎn)出這些物資的人,毀掉的是最富貴的財富?!?/br> 郭英抬眼看向天邊,“誰知道呢?或許他們覺得搶來的東西才有意思?才是榮耀?或許是別的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原因。不過好在有白鹿公主。她是天德國的驕傲,為了兩國邊境的安穩(wěn)和平遠(yuǎn)嫁北狄,讓兩國十年無戰(zhàn)?!闭f到底,不過是人的心思在作怪。 他兩次提到白鹿公主并對她贊賞有加,讓宓琬不由地想到書中的劇情,她不曾追完這本書,卻已經(jīng)看到了白鹿公主與九龍奪嫡有關(guān)。一個遠(yuǎn)嫁北狄的公主,為什么會參與母國的政權(quán)之爭? “她嫁過去多少年了?” 兩人在大街上說著這樣的話,自是不能大聲的,便肩并著肩,交頭接耳,郭英覺得這樣也很不錯。聽到她的問題掐指算了算,失笑道:“十七年多,竟是與你同歲?!?/br> 宓琬不奇怪他清楚她的年齡,又道:“那這七年為何又開始打仗了?”她小心地提醒著,注意著郭英的神色,也不知他會不會因為她質(zhì)疑白鹿公主的話而生氣。 郭英呼吸微微一頓,抬眼看向宓琬。 宓琬不避不閃地回視他,好似一個求答疑解惑的孩子一般。 “公主畢竟是女人,在北狄與她同地位的閼氏不止一個。而她之所以能維持十年的和平,是因為她的生母是北狄獻(xiàn)給天德的半月公主。我想,她已經(jīng)盡力了?!?/br> 見郭英這般維護(hù)白鹿公主,宓琬干笑兩聲,不再說什么。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突然說出質(zhì)疑的話來是失禮的,這樣的事情,若不是她看過書,也難以想到,難以接受。而這本書因為爛尾,她并未看完,也不知作者筆下的白鹿公主最后是白還是黑,但她根據(jù)那位作者喜歡反差萌的尿性來分析,這位白鹿公主十有八~九是只黑鹿,從里黑到外的那種。 郭英見宓琬突然興致缺缺,心里有些陰,也不再提白鹿公主有關(guān)的事情了。他不知道宓琬為什么會對那么偉大的一個人有成見,不過,她不喜歡,他不提便是了。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段,宓琬突然頓住步子,“北狄百姓進(jìn)城,不會有人假冒嗎?” 聽到她重新開始與他說話,郭英心里的那點陰又散去了,眉眼里含了笑,“自然會有的,所以對進(jìn)城的北狄百姓要嚴(yán)格盤查,進(jìn)城之后,也只能來東西兩市,不可去別地,不可在城里逗留,關(guān)城門前必須要出城,否則格殺勿論?!闭f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雖然還是笑著的,眉宇間浮現(xiàn)出陰戾之氣,自我察覺到又馬上收了起來,“你不是羨慕別人能有好馬?若是遇到有大宛人賣馬,我們可以挑一匹大宛馬,大宛馬里,又?jǐn)?shù)汗血寶馬最好,力量大,速度快,耐力也好。最要緊的是性情溫順,身形纖細(xì),適合你?!?/br> 宓琬聽到有可能買到汗血寶馬,立馬將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喜歡馬的疑惑丟到腦后去了。 她一直都喜歡馬,想養(yǎng)一匹屬于自己的馬,可這樣的事情在她以前生活的那個世界太難了??磥泶┑綍飦恚膊皇羌軕K的事情嘛! 不自覺地彎了眉眼,唇高高地?fù)P起。 郭英一直將注意力留了一半在她身上,看到她突然由心而發(fā)的歡喜神色,唇角也跟著揚了起來。 余光看到東市里有兩個男人勾肩搭背地走了出來,眸光微微暗了一下,男人與男人之間拉手確實古怪,若是勾肩搭背呢?他又看了看穿著男兒裝的宓琬,暗自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