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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前女友也在場。」無論如何,至少要讓自己有點心理準備吧?這是最起碼的尊重。「那又怎樣?」前一個理由尚能理解,被質(zhì)疑的第二點,凌煜丞就萬萬不能接受了,「我交的前女友那么多個,你要我怎么跟你一一報備???」況且,他從來沒將什么前女友們放在心上過。「我只是希望你至少先講一聲?!鼓虑яx的要求向來不多,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多點時間去掩飾自己臉上的嫉妒表情,他從來不想做個面目可憎的男人,只是……自制力也需要耗費時間醞釀。「等等,丑話說前頭,你想繼續(xù)跟我在一起的話,就得明白一件事……」凌煜丞眉頭一皺,深深吸了口氣后,直言道,「老實說,我的花心是天生的,從小就喜歡東沾西惹。逗那些女人開心,我覺得很好玩、很有趣,不過,我也不否認自己容易膩,有了一個后,就想看看下一個會不會更令我動心。當然,有很多女人受不了我這種性格,跟我交往到最后紛紛求去,你要是看不過去……可以不用勉強?!?/br>實際上,上述這番話他已經(jīng)不曉得跟多少個女人說過了,然而不知怎地,想穆千駒坦言時就是稍嫌底氣不足,異常得心虛與忐忑。要是穆千駒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爛人,受不了地將自己狠狠甩了那該怎么辦?一思及此,凌煜丞不由得神經(jīng)質(zhì)地咬了咬大拇指指甲,緊張地等待他的回應(yīng)。「……我明白了?!?/br>穆千駒點了點頭,緊抿唇瓣,不再發(fā)表任何言論。「呃,就這樣?」「嗯?!?/br>「你難道沒有其他意見嗎?」凌煜丞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我暫時無話可說。穆千駒直視前方,嗓音毫無高低起伏。不對,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凌煜丞咬了咬下唇,有些后悔說出方才那番充滿自私自利的話來。但,那的確是自己的本性??!古人也說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己的話并沒有錯,若交往的對象忍受不了……真的可以不用勉強。只是,不知為何,見穆千駒毫無反應(yīng),凌煜丞感覺非常失望。如果穆千駒無法接受,想對自己強硬、專制一點的話,或許、或許……自己會不介意為他修正一下花心的本性……但,自己真的忍受得了被人束縛住嗎?……不,或者該問,自己甘愿為他收心到什么時候?以前和女人交往時,自己從來沒有想太多,純粹尋求性愛方面的刺激罷了。如今終于想深入思考一下和戀人的相處問題,才發(fā)現(xiàn)令人頭痛不已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凌煜丞咬著下唇,滿臉矛盾地凝視著穆千駒一派平靜無波的側(cè)臉。說真的,有的時候,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了……→→→→←←←←在市區(qū)繞了一圈,穆千駒終究還是載著醉醺醺的凌煜丞來到自己的居所。兩人一下轎車,穆千駒才剛打開家門,凌煜丞便捂著嘴巴推開他,飛速往浴室里頭沖。「嘔……」不久,從浴室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嘔吐聲。喝得那么兇猛,果然吐了……穆千駒無奈地搖了搖頭,隨手將鑰匙放好。「丞,你還好吧?」穆千駒去廚房倒了杯溫水,而后走到浴室門前擔心地看著他。「嘔……好難受……」跪在馬桶前的凌煜丞,單手撫著喉嚨不住干嘔,臉色蒼白若紙。「下次別喝那么多了?!挂娝绱送纯?,穆千駒的心底也頗不好受。膝蓋一彎,跟著半跪在凌煜丞的身旁,深受不住拍撫他的背脊。「還不是……還不是你害的……」干嘔一陣子后,凌煜丞虛弱無力地坐了下來,狠狠白了他一眼。「……」我害的?穆千駒滿心疑惑,不過,目前并不是詢問的好時機,索性默認了。「媽的……好久沒搞得這么狼狽了……」凌煜丞將身子靠在浴缸邊,懊惱地捧著額頭。慣于在眾人面前展露出光鮮亮麗一面的凌煜丞,很少失去控制地做出什么會令自己出丑的事情,今晚真的是特例。沒想到,穆千駒對自己的影響力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地大。嘩啦!穆千駒伸手按下沖水扭,讓清水將彌漫一股酸味的嘔吐物通通沖走。「沒有……好多了……」「先漱口水?!鼓虑яx把架子上的牙刷和水杯遞給他。「嗯……」凌煜丞皺著眉頭,拼命地刷洗口腔,直到?jīng)]什么惡心的味道了才停下來,終于感覺到舒服了些。「好點了嗎?」「嗯,謝謝……」凌煜丞點了點頭,心情仍然很低落。今天出門時原本很開心的,但不知怎么搞的,后來就變得不太開心了……「你方才……在車上說的那句無話可說,是什么意思?」忍了半天,凌煜丞終究問出了口。他本來就不是會隱忍的性子。「嗯?」仿佛沒料到他會一直將那句話放在心上,穆千駒偏頭沉思了會,最后才慢條斯理地解釋道:「我認為我們對于感情的某些觀念可能還要磨合,不過,日子還久得很,不急于一時討論。」「說清楚點!」話語模糊不清,凌煜丞根本聽不懂。「意思就是……」穆千駒微瞇銳眸,臉龐的神情逐漸沉凝下來,緊盯著他道,「我非常不認同你跟了我之后,還想去外面花心的論調(diào)?!?/br>「??!你憑什么不認同!我說過那是我的本性……」凌煜丞頓時像一只被狠狠踩到尾巴的貓兒般跳了起來,大聲抗議道。「是啊,你去外頭花心,那我呢?憑什么要對你忠誠?也去外面找其他人搞外遇行不行?這樣下去,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還有什么意義可言?原來你只當我們這一段是既無聊又可笑的炮友關(guān)系嗎?」穆千駒雙手環(huán)胸,一陣冷嘲熱諷。「呃……」凌煜丞被他罵得一陣啞口無言。其實他也不是不明白「騎驢找馬」的心態(tài),對身邊的情人會造成多么大的傷害,只不過他以前總是任性妄為,從來沒將別人的指責或怨恨聽入耳內(nèi)罷了。「我對你別無奢求,也不想束縛你什么,但我真的無法忍受眼睜睜看著你一邊和我交往、一邊又去外頭勾搭別的女人?!谷暨@種事情真的發(fā)生了,穆千駒也不曉得自己會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舉動來。「可是我……」二十幾個年頭都這么浪蕩荒唐過來了,凌煜丞不確定自己是否壓制得了本性。「至少!」穆千駒倏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