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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都能猜到他的身份,他在等,在等陸恩斯先對他動手,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了耐心。陸恩斯必須死,不管他是當(dāng)初背后的cao作者還是為了祭奠死去的亡魂!他都必須死。柏林不愿意承認(rèn),但他知道陸恩斯不死,那么可能他要死,達(dá)倫也會死。要扳倒一個血族公爵,而且是底蘊(yùn)背景深厚的血族,必須一擊即中。他在等,等陸恩斯露出馬腳。直到在九州島的西彼懷終于聯(lián)系了他。“這次班尼洛星球出訪,暗自和陸恩斯來往了一封信件,他們一定在密謀著些什么?!蓖高^通訊儀,西彼懷告知他得到的消息。柏林:“能查到那份信件的記錄嗎?”“不能,我只能查到有過來往的痕跡,至于內(nèi)容,方式,渠道,一概不知?!?/br>“我知道了,之后我會再聯(lián)絡(luò)你。”柏林關(guān)了通訊儀之后立馬銷毀。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今天更新晚了點(diǎn)~o(〃'▽'〃)o四十一章我都改了不下十遍,實(shí)在是心好累,抱著我的小破車瑟瑟發(fā)抖啊第45章第四十五章元老理事會是陸恩斯的地盤,柏林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冒險去的,只能從別的渠道下手。于是他把目標(biāo)放在了克羅里身上。這是一個十分嚴(yán)謹(jǐn)?shù)难?,工作態(tài)度一絲不茍,甚至有些嚴(yán)苛。對于這樣的血族除去他的血族身份,柏林是十分欣賞的,而他也是星球唯一一位和陸恩斯一樣有著公爵身份的血族。但柏林不是傻子,聯(lián)系之前在星都撞到的他與戈登的事,再加上但是與班尼洛星球大戰(zhàn)時,和戈登同時合作的就是克羅里,包括戈登對他的厭惡,及克羅里臉上的傷疤,甚至于在那場戰(zhàn)役之中他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他能想象戈登經(jīng)歷了什么。所以當(dāng)他看到戈登不情不愿的進(jìn)了克羅里的住處并沒有想象中的吃驚。他摩挲著食指上的蛇形戒指,思考著,若是今晚時機(jī)恰當(dāng),或許在盜取的情報的同時可以一并把克羅里給解決的勝算有多少。計算好要解決的事,柏林從潛伏的樹上跳下。克羅里喜靜,方圓幾里的建筑都是他的名下,但除了應(yīng)有的工作人員并無其它,甚至奴仆都很少。克羅里的生活十分規(guī)律,他從元老理事會下班之后,后直接到帝國軍校去接戈登,期間會去便捷超市購買食材。柏林在克羅里住所的主腦里探查到,確實(shí)有一封信件從他手中經(jīng)過,那么毫無疑問,這封信件有一半以上的概率在陸恩斯的手里。他悄無聲息的退出自己為了攻擊這臺主腦所攜帶的電腦病毒。“都說了我不喜歡吃香菇?!备甑堑穆曇粲山斑h(yuǎn)的傳來,柏林毫無痕跡的躲了起來。戈登煩躁的抓了抓紅色的頭發(fā),也不換鞋,啪嗒啪嗒就走進(jìn)了屋,在他后方的克羅里面無表情的把食材放到廚房,去鞋架里取了干凈的拖鞋給戈登換上。“你膩不膩乎?不是要讓我吃飯嗎?趕緊的吃完我要回去。”戈登一腳把克羅里的鞋子踢得老遠(yuǎn),他焦躁的在客廳走來走去。克羅里把拖鞋重新?lián)炝嘶貋?,聲音沉得像是在谷底一般:“把鞋換了?!币r得他臉上的猙獰的傷疤更是可怕。隨后是稀稀疏疏的聲音,柏林不知道戈登最后有沒有把拖鞋換了,他摩挲著手上的銀戒指,一時未動。不一會空氣中就散發(fā)出誘人的飯香,柏林從高高的梁上跳下,眼眸透過門縫的縫隙,看到兩個和諧的身影。戈登一頭紅發(fā),不情不愿的把菜往桌上端。他們之間對抗的氣息卻隱隱有一絲融洽在,氣氛溫馨的映在柏林淡藍(lán)色的眸子。用餐還算在和諧中進(jìn)行,等克羅里把戈登送出去之后,他回來從冷藏箱里拿出了一罐冰啤酒。“出來吧?!?/br>柏林眼眸未變,拉開門走了出去。克羅里祖母綠的眼眸看了過來:“迦爾將軍,好久不見?!?/br>柏林走到沙發(fā)上坐起,他盯著桌子上的冰啤酒,抬手拿起啟開:“你好像不意外?!?/br>“該發(fā)生的總會發(fā)生,而且,你來找我是必然,我知道,陸恩斯也同樣知道?!?/br>“是嗎?!卑亓洲D(zhuǎn)動著啤酒瓶的邊緣:“那還真是糟糕?!?/br>一時無話,直到柏林手中的瓶子空了,克羅里才慢悠悠的說道:“我能告訴你的是那封信件是真的,但至于在那,如何獲取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你要究其當(dāng)初與班尼洛星球大戰(zhàn)我所扮演的角色,那么很抱歉,我得到的命令是絆住戈登所帶的分隊,呈其結(jié)果,我并未阻止成功。”他說著竟勾起嘴角,指尖從撫摸著從眼珠延伸到一條下巴的猙獰傷疤。“當(dāng)然,他趕過去的時候,你所帶分隊已經(jīng)全軍覆沒。”柏林轉(zhuǎn)動著食指上蛇形戒指:“你的這道傷疤應(yīng)該不僅僅是在阻止過程中留下的?!?/br>祖母綠的眼浮現(xiàn)耐人尋味的味道,克羅里并沒有說話。好半響,柏林從沙發(fā)上站起:“我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護(hù)短?!?/br>克羅里笑而不語。***空氣壓抑到浮躁,這個街道的巡邏比往常更加嚴(yán)格,柏林一腳一腳踩在地上,地上拉出一個長長瘦弱的身影。柏林打開門,房間內(nèi)的燈亮堂,好幾日沒出現(xiàn)的洛倫佐正在浴室,二傻子蜷縮在軟凳上,見到柏林之后,支起頭跳了下去,走到柏林的腳邊親昵的蹭著。柏林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抱著它去桌子上抓了把巧克力豆一顆一顆的喂它。浴室的水聲停了,門“咔”的開了,洛倫佐光著還帶著水跡的上半身,腰上圍著一塊浴巾,看到柏林笑瞇瞇的蹭了過去。“回來了,幾天沒見想不想我?”柏林給二傻子喂下最后一顆巧克力豆,抬頭映入眼眸的是一塊塊隆起的腹肌。洛倫佐笑瞇瞇的:“?”柏林把懷里的二傻子放開,他抬起手,在洛倫佐一臉驚愕的表情中,手指似撫摸大提琴的琴弦一般沿著腹肌的線條伸展撫摸。洛倫佐一下抓住她的手指,看著那雙淡藍(lán)色的眼眸透著深不見底的沉靜:“你……”“這具身體是你的還是別人的?”柏林沉靜的問出,手指并未從洛倫佐手中抽回。回應(yīng)他的是洛倫佐收起的微笑,他略躬下身,把柏林的手指貼在他的臉上,猩紅的眼眸透著水潤的光澤:“你覺得呢?”柏林把手從洛倫佐的掌心抽出:“我討厭被人隱瞞的感覺?!?/br>隱瞞啊,洛倫佐慢悠悠的直起身子,嘴角消失的微笑勾起,手指放在腰上的浴巾,猛的把浴巾一拉,呈大字裸奔:“這不是一目了然嗎!”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