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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將被殺之后的又一大新聞。然而,此時更大的一個消息卻傳遍了整個一星區(qū)。帝國軍校的兩個學生,要進行一次賭博。這本身不是什么大事,打賭賭博挑戰(zhàn)的事情層出不窮,但值得關注的是,這是一個混血向一個血族發(fā)起的挑戰(zhàn)。甚至牽扯出背后一長串的關系。柏林手中飛快運作的小刀停了下來,他看向說話的兩個幫工“你說那名混血叫什么?”在食堂里一般都是別人主動和柏林搭話,乍一下的他竟然主動開始詢問,兩個小幫工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對了,那個混血不是之前有一次來找過你嗎?名字,名字好像叫阿諾德,對,就是他?!?/br>他才說完,柏林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淡藍色的眸子看著他“什么時候?在哪里?”小幫工被嚇到,直愣愣的開口“什么,什么時候?就是今天,在星都?!?/br>食堂的后門被“啪。”一下的推開,正縮在墻上的二傻子抬頭。“二傻子?!?/br>柏林喊了一聲,小黑貓立馬從墻上跳了下去,躍上柏林的肩膀。“喵~”幾乎是在柏林才走出軍校,面前就忽然出現(xiàn)了四五個血族,把柏林團團圍住。“陛下請你稍安勿躁,他會解決,請你不要為難我們?!?/br>這幾個是洛倫佐身邊的護衛(wèi),他們得到的命令是不讓面前這個人類前往星都。柏林最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別的事件上,以至于他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不對勁,阿諾德已經(jīng)好久沒有來找過自己,而一直黏著自己的洛倫佐也是這幾日都未出現(xiàn)。他慢慢的合上眼眸,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因他而死的亞娜,再睜開眼眸,已經(jīng)不復剛剛的清明,反而泛著絲絲的殺意,猶如毒蛇纏繞脖頸的窒息讓圍住他的四五個血族下意識竟然害怕的退了兩步。“我不為難你們,但今天星都我去定了,請你們讓開?!?/br>幾個血族雖然震懾于一個人類竟然讓他們恐懼,但他們依然會選擇執(zhí)行命令。三分鐘后,狹小的小巷內(nèi)是斷臂殘骸,血跡斑斑,他們深吸了口氣,幸運那個人類手上沒有致命的武器,不然他們早就死了,他們撿起自己的斷臂,等待傷口的愈合。那個人類已經(jīng)去星都了,得趕快通知親王陛下。星都比往常更加喧鬧,不過今天的喧鬧不是因為豪賭也不是因為交易品的昂貴,而是因為一場賭博一個游戲竟引來了無數(shù)重量級血族大人的參加。戈登掃了周圍越來越多叫嚷的血族,罵了句臟話,他朝奧瑪看去“你的學生你覺得有幾成贏的把握?”奧瑪抬手摸了摸她長長的編成辮子的栗色頭發(fā),明媚的紅唇揚起說道“5%”“5%?靠!那不是送命嗎?這小子看著跟個小貓咪似的,怎么有膽子和血族挑戰(zhàn),他娘的!現(xiàn)在怎么辦?”戈登煩躁的扒拉扒拉他紅色的頭發(fā)。奧瑪笑了一聲,雙腿交疊翹起了二郎腿,露出她修長潔白的大腿“戈登,你以為現(xiàn)在還是一場單純的挑戰(zhàn)賭博嗎?你看看周圍”她說的意有所知,戈登抬頭看向對面的上一層樓,此時只能看到一面偌大的玻璃,但里面坐著的血族……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捏緊了拳頭,轉過頭來“奧瑪,我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不要以為你是女的我就懶得和你計較,聽著,這個叫阿諾德的雖然是你分隊的學生,但他更是薔薇軍隊的一員,你不想管,我來管!”他怒氣沖沖的轉身,卻聽到身后奧瑪?shù)脑掋蹲 ?/br>“戈登,克羅里也來了,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們兩個那些個骯,?。 ?/br>戈登反手把奧瑪死死的抵在墻上,發(fā)出“咚”的巨響。奧瑪發(fā)出一聲痛呼后,嘴角慢慢勾了起來,他費力的說道“看來我的猜測沒錯,當初和班尼洛星球大戰(zhàn),呵,你被克羅”“住嘴!奧瑪”出現(xiàn)在門口的尤金喝止住了她。尤金皺著眉毛走了進去“戈登,把她放開,她是你的戰(zhàn)友!”戈登死死的抿住嘴角,半響把奧瑪松來,他深吸了口氣,聲音還有壓制暴怒的沙啞“奧瑪,你要不是女的,我他娘的一定揍死昵!”他說完轉身就走,門被他反手砸上發(fā)出好大的巨響。尤金居高臨下的看著奧瑪只說了一句“奧瑪,你不要惹事情?!?/br>奧瑪從地上站了起來,重新理了理自己栗色的長發(fā),此刻,屋里只有她和尤金兩個,她笑著慢慢走到他身后,把手輕輕搭在尤金的肩頭,接著手慢慢下滑,身子向前,從后抱住尤金的腰“尤金,只要你說的我都聽?!彼曇魷厝岬牟豢伤甲h,完全和剛剛的不一樣,像小鳥依偎一般“你要做的我都會幫助你?!闭f著她的手掌慢慢在幽靜的腰上移動。尤金沉默了片刻,眼眸沉沉的,他轉身抱住奧瑪,撫摸著她垂在側邊的長長的編發(fā),氣息交纏,奧瑪抬起下巴,把自己的紅唇遞了上去。沒一會,這間屋內(nèi)就傳出微微的喘息和.呻.吟。星都今天的賭局開盤已經(jīng)引到數(shù)萬的下注,再過一會就要開始了,陸恩斯把視線從大廳移到了對面洛倫佐的身上。洛倫佐回以一個天真的笑意“沒想到一向以星球政事為首要的陸恩斯公爵大人會對這樣的賭局游戲感興趣?!?/br>陸恩斯端起桌上的酒杯回道“日理萬機的親王大人你也是一樣?!?/br>目光相對,卻是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休息室內(nèi),阿諾德捏緊了手中的東西,在聽到一陣敲門聲后,他站起身來去開門。“要開始了是不是?”話才說完還沒來得及抬頭看清對面的人,就被蒙住嘴推搡著進了屋。“唔唔唔”阿諾德看著慢慢抬起的那張臉,蒙著他嘴的手也松開了“柏林!”柏林把頭上的帽子脫下,冷冷的眸子抬起是阿諾德從未見過的殺意。“啪”的一聲,他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我說過讓你好好活下去,你現(xiàn)在是用自己的命來娛樂外面那群血族。”柏林的聲音比平時提高了些,顯然是生氣了。阿諾德一愣過后,捏緊手里的東西,壓制住聲音中的哽咽“我可以,我有信心能打敗他,那個該死的血族差點毀了我的夢想,差點讓我成為血仆,我就算死也要?!?/br>“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不剩了”柏林抓住他的衣領,淡藍色的眸子竟慢慢閃現(xiàn)出一抹黑色,他甩了甩頭“阿諾德,你聽著,在自己不夠強大之前,所有的沖動挑戰(zhàn)都只是白癡一樣的行為,我承認你很努力,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他把手松開,從阿諾德手里摳出他一直抓著的小瓶藥劑。柏林擰開蓋子一聞,夸獎道“致幻劑?很聰明的想法”把蓋子重新擰上,放到阿諾德的衣兜“要殺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