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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就會來這里給他送一些吃的還有用的。金發(fā)大眼睛的弟弟阿諾德跑過來想拉柏林的手,想起柏林不太喜歡人碰他,把手收了回去,臉上笑得溫柔“jiejie烤了烤紅薯,特別甜”柏林朝另一邊正拎著籃子的jiejie亞娜看去“謝謝”從口袋了掏出鑰匙,把門打開,讓姐弟兩個進門,地方不是很大,三個人進來明顯有些擠了。柏林去只能容納一個人的廚房燒了熱水,給姐弟兩個倒了水放在桌上。亞娜看了一圈冷冷清清的屋子,家具除了桌子被子和一個燒水壺就只有一條疊得方正的毯子,她把籃子里的烤紅薯拿了出來,還冒著熱氣,紅薯甜糯的香甜一下充滿屋子。“你沒吃飯吧,才烤的,還沒涼”柏林低垂著眼眸,把身上的銀幣拿了出來,有三個“今天的紅薯還有你們送過來的毯子”他把銀幣推了過去。阿諾德剛想拒絕,被jiejie亞娜拉住了胳膊。亞娜把銀幣收下了“你這還需要什么下次我讓阿諾德送過來”“不用”柏林拿了一個紅薯,掰了一半遞給阿諾德,阿諾德看看jiejie又看看冒著熱氣的紅薯,接了過來,在jiejie要發(fā)火的時候掰了一半遞給jiejie,笑嘻嘻道“姐,我們一起吃”亞娜抬起手指輕輕的叩了一下他的額頭,笑著接過。姐弟兩個沒待多長時間,沒一會就從屋里出來了,阿諾德不解的拉了拉jiejie“姐,柏林已經夠窮了,你怎么還要他的銀幣?他在跛腳醫(yī)生那吃了那么多藥,可能現在還欠著不少錢,那條毯子就是我去垃圾堆撿的,你洗干凈,沒花什么錢”亞娜掐了掐他的小尖耳“不收他的錢,下次送東西過來他肯定也不會收”“哦,我知道了”阿諾德小腦袋瓜一轉,知道jiejie的意思,笑得像一只偷到油的小老鼠。亞娜呼了口氣,把自己金色的頭發(fā)裹到帽子里,馬上要天黑了,要趕快帶著阿諾德回家,夜晚的垃圾區(qū)不太平。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小天使的留評和鼓勵~么么噠~讀者“涼薄”,灌溉營養(yǎng)液102018-01-1621:07:05菁木京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1-1308:04:45魅可可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1-1515:42:56赤司嫁我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1-1712:56:57第3章第三章斷壁殘垣轟然倒塌,掀起滾滾塵土,鮮血四濺,耳邊是生命流逝的喘息聲,紅色的警報聲發(fā)出警告:“完全獲救概率為0,二者擇其一,救一個的概率超過50%!”一個……廢墟下的人笑地瀕死。砰!畫面突然急轉而下,女人的尖叫聲混合著吸血鬼的嬉笑聲,慘叫聲一陣,恍然間暗紅的血液把銀色的刺刀染紅,滴答,滴答……床上的人猛然睜開雙眼,被風吹開的窗子“咯吱咯吱”的在風中搖晃,屋內的空氣涼颼颼的刺骨。柏林好半響才有意識的轉動了一下頭,似乎才從夢魘中清醒,床邊的鐵皮鬧鐘發(fā)出一下一下輕微的響聲,時間正好指向5點。起身把窗子合上,光腳踩在地板上,到緊挨著廚房的浴室里捧了涼水打在臉上,反復三次,鏡子中人的臉濕漉漉的,臉色愈發(fā)顯得剮白,細膩的脖頸隱隱可以看到黑色的一條線掛著一個長形形狀的東西,隱沒在衣領中。擦干凈臉上的水漬,從柜子底層把所有的錢拿了出來握在手里,裹好衣服便出了門。經過徹夜的狂歡,凌晨5點多的垃圾區(qū)一片寂靜蕭條,街上的人寥寥無幾,有些店門小攤甚至還沒有開。柏林走到一家店門口,緊合的門窗表明里面的老板還沒醒,他抬手在門口敲了三下,有規(guī)律又清晰。好一會門才被一個正打哈欠的老板打開,他抖著他的尖耳,好半天才認出門口是一個人類,口氣不好“這沒有吃的給你”顯然他把柏林當成了一個大早上就來他門口要飯的乞丐。“我是來買花的”花?老板合上門的手一頓,仔細又看了一眼門口的人,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把身子讓開,請人進來。“你要買什么?”店內比較寬敞,密密麻麻擺了不少不同種類的花,有一個人類正拿著毛巾在擦地板,看到他一愣,似乎沒想到這么早就有客人來,禮貌的朝他笑了笑。“這里不用打掃了,你去后面干活”老板讓店里的員工下去,至于這個瘦小的客人他來招呼。垃圾區(qū)的人類基本都是為別人打工賺取費用,所有的店鋪的老板不是血族就是混血。“麻煩給我三十支白薔薇”老板選好之后,用柏林挑選的素白色紙包裝好,他一度懷疑這個年輕人拿不出錢,當看到桌上的銀幣松了口氣,隨口問了一句“送小情人的?去約會?”“不是,去掃墓”老板一愣抬頭間,門已經打開又合上了,抱著一束花的人已經走了。“白薔薇拿去掃墓……這人腦袋有問題吧”老板打了個哈欠,把銀幣一收,繼續(xù)睡覺去了。從垃圾區(qū)往上走是一星區(qū),要到一星區(qū)去,除了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最重要是要有錢,有錢能買到通行證,通行證代表你的地位。但在它們之間的交界處有一處地方是無人管轄的,一片翠綠的叢林,中間是一塊圓形的空地,叢林將空地團團圍住,偏僻荒涼。柏林走進叢林,懷里是一束開得正盛的白薔薇,露水打濕了他的靴子,等他停下來的時候,站在叢林邊上,一眼望去,可以看到空地上數個白色的凸起,這些凸起是一塊塊方形的墓碑。籬笆上纏繞著盛開的牽?;ǎ鷻C勃勃,推開籬笆,一朵牽?;◤奶俾系袈?。柏林把懷中的白薔薇一支一支的放置在墓碑上,花瓣上潮濕的露水滴落在碑前。最后站定在一處墓碑前,靜靜的看著碑上人的照片,是一個笑得溫婉的少女,他用手撫過冰冷的墓碑,指尖在墓碑上的名字劃過,隨即直起身子往前走。這里的墓碑都是幾行幾列的排布,只有最上面的兩座墓碑單獨而立。兩座墓碑相鄰,柏林用手掃落掉落在其中一方墓碑上面的枯葉,緊眠著的嘴角總算有了一絲暖意,蹲下身坐在兩座墓碑的中間,向后一躺,緩緩的合上了眼睛。暖風拂過,墓地上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薔薇香氣。不知過了多久,柏林睜開眼睛,眼眸間無比清醒,他直起上半身看向他走進來的籬笆處,滿臉的警覺。“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