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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恩,我讓人在室內(nèi)加些暖氣?!崩亲迦瞬晃窇謬?yán)寒,這麼冷的天氣,伊恩也只是穿一件單薄的外衣。看看許峻天身上,不贊同的搖頭,“你穿得太少了。”許峻天道:“我又不出門,這里已經(jīng)挺暖和的了?!?/br>聽他這麼說,伊恩也不再說什麼了,不過還是讓人送了更保暖的衣服過來。見伊恩出去,許峻天頹然的坐倒在床上。天啊,他竟然做了那種夢。捂住臉,想到夢里的情景,即使許峻天臉皮厚如城墻,也不由得紅了起來。伊恩衣服凌亂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膚上全是被他啃出來的點(diǎn)點(diǎn)紅痕。他壓在伊恩身上,抬起他修長的雙腿用力貫穿他的私處。伊恩半張著紅豔的唇,吐出甜膩的呻吟。混蛋。許峻天捶著床。他怎麼會(huì)做這種夢,要是伊恩知道,會(huì)殺了他。囚籠番外反攻記中美強(qiáng)一連幾天,許峻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有時(shí)候叫他,他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跳起來,問他有什麼心事,他又緊閉嘴巴不說話。伊恩實(shí)在拿他沒有辦法,看著他每天頂著一副黑眼圈,整個(gè)人瘦了一圈的可憐模樣,自己又心疼得要命。“你到底怎麼了?”伊恩捏住他的下巴,盯住他的眼睛。許峻天搖頭,“我很好。”伊恩冷哼,“很好,看看你的樣子,就是血族都比你健康?!?/br>許峻天偏過頭,不說話了。伊恩生氣了,板過他的頭,“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許峻天目光閃躲。伊恩的臉色登時(shí)陰沈下來,心頭怒火高升,他不能容許許峻天脫離自己的掌控。這個(gè)男人的身體,心靈都是他的?!澳阍谙胝l?”停頓一下,語氣更危險(xiǎn)了幾分,“難道在想女人?”好大膽,在自己的懷里,居然還敢想著別人。“不是?!痹S峻天啪的一下打開伊恩的手,一連幾天沒有睡好,他的脾氣也變得十分火爆?!罢婧眯?,你居然連我在想什麼也要管?”伊恩抓住他的手腕,“那你想讓誰管?許峻天,別太放肆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币炼鹘吡刂谱∽约?,許峻天雖然不弱,但和自己相比,差距還是太大了。他不想弄傷許峻天。“那活該我就要忍受你?”許峻天仰頭直視伊恩,“像審問犯人一樣逼問我,老子受夠了?!笨粗炼鞯哪?,被伊恩的氣息包裹,每晚纏綿的夢境又浮上心頭。許峻天呼吸一窒,退開幾步,轉(zhuǎn)身拉開了門。伊恩速度很快,搶先一步擋住了他。許峻天收勢不及,差點(diǎn)撞到伊恩懷里?!白唛_。”許峻天對(duì)他怒目而視。伊恩扣住他的發(fā),吻上他的唇。許峻天瞪大眼睛,想推開伊恩。這時(shí)候兩人的力量差距就顯現(xiàn)出來了,除非伊恩自愿放開,否則許峻天是不可能推開他的。伊恩的吻帶著強(qiáng)勢的掠奪意味,許峻天掙扎的力道漸漸變得微弱,由伊恩一手開發(fā)的身體很快便愉悅的回應(yīng)起伊恩。受不了撩撥,舌頭主動(dòng)纏上伊恩,雙唇變換著角度肆意吮吻,無法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唔唔?!痹S峻天的鼻息變得甜膩,雙手也環(huán)上伊恩的腰。不知何時(shí),伊恩扣住許峻天的手也慢慢松開了,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頸脖。許峻天還殘留著最後一絲理智,在伊恩的手摸上他身體時(shí),猛地推開了他。正在饜足時(shí)被打斷,伊恩的臉色陰沈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罢f清楚,到底在想什麼?”他不能忍受,除了自己,還有別的事情占據(jù)許峻天的心思。許峻天被逼得沒辦法,狠狠一擦嘴角,“你就這麼想知道?好,我告訴你。我會(huì)睡不著,是因?yàn)槲颐刻焱砩隙紩?huì)做夢?!?/br>“做夢?”伊恩眨眨眼,答案有些出乎意料??粗S峻天尷尬的神色,想了想,恍然大悟,大笑,“為什麼不告訴我,不管多少次,我都可以滿足你,直到你下不了床為之。”一想到許峻天連做夢都會(huì)夢到自己,伊恩心情大好,嘴角的笑容燦爛刺痛了許峻天的眼。許峻天冷笑,“別得意了,我做的是壓倒你的夢……”話一出口就知道糟了,他竟然說漏嘴了。伊恩的笑聲戛然而止,碧綠的眸子定定看著許峻天。PS:雖然短小,但明天會(huì)補(bǔ)完囚籠番外反攻記下1美強(qiáng)雙性高H許峻天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慢慢後退,手悄悄伸向背後的門把。伊恩一手抵在他身後,封住他的退路。低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許峻天,“壓倒我,恩?”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伊恩太平靜了,即使許峻天也無法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異樣。吞了吞唾沫,“我說著玩的,你別當(dāng)真?!?/br>伊恩用手指輕輕刮著許峻天的臉頰。指甲是他們一族的利器,就是平時(shí)不戰(zhàn)斗,也十分鋒利的。溫?zé)岬钠つw與冰冷尖銳的物體碰觸,帶來的不僅是溫度的差異,還有一種與強(qiáng)者對(duì)峙的快感。許峻天輕輕顫抖,想讓自己和伊恩拉開一些距離。再退,也沒有退路了。伊恩幾乎是整個(gè)人貼在了他身上。許峻天竭力保持鎮(zhèn)定,面不改色地道:“你信我,真是說著玩的。我怎麼能夠壓得倒你?!贬崦孢@句話簡直讓許峻天吐血,但凡是男人,都不會(huì)承認(rèn)自己不行。但暫時(shí)的退讓才能爭取更大的勝利,許峻天一向是個(gè)能屈能伸的人。伊恩輕輕笑了起來,將膝蓋插進(jìn)許峻天雙腿中間,若有似無的戮頂著。許峻天咬牙,忍住伊恩對(duì)自己的sao擾。“許峻天,別拿你那一套來糊弄我?!币炼鬏p輕地道,抓過許峻天的手,慢慢舔著他柔軟的掌心?!凹热荒氵@麼想要,那就做吧!”許峻天拼命搖頭。自從孩子降生,他就沒和伊恩做過一次。積累了這麼多天的情欲一旦爆發(fā),許峻天不能保證自己還能活著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這麼害怕做什麼?!币炼靼言S峻天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拉開衣領(lǐng)。許峻天眼睛瞪大,定定看著伊恩露出的雪白肌膚。“不是想壓倒我嗎?那就來吧!”伊恩很大方,見許峻天不動(dòng),索性自己動(dòng)手,上身衣服敞開,松松地掛在手臂上。鳳眼含情,紅唇半啟,半裸美人帶來的視覺沖擊十分驚人??墒窃S峻天現(xiàn)在完全沒有心情欣賞美人,他的眼睛簡直要瞪出來了。“不,不,我現(xiàn)在不想了?!碧熘酪炼髟诖蚴颤N鬼主意,許峻天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嘖!”伊恩拉過許峻天向房間中央的大床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脫衣服,等他坐到床上時(shí),已經(jīng)一絲不掛了。許峻天拼命掙扎,左手用力抓住門框。但伊恩力氣太大,許峻天不由自主地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