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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牧師不是婚禮司儀?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來,上帝不是很博愛嗎?上帝不是愛世人嗎?不是深愛著各國人民嗎?那就順便愛一下各種宗教子民,把他的寶貝兒子借我用一下吧……」」「喂?李小麻……我,江遠淮……聽說你最近在玩樂隊?」「……」總之,婚禮的一切細節(jié)都在江遠淮的cao控中進行著。鉆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電視里的男主角輕輕的擁住了女主角的肩,幸福的望著天上的月亮,畫面很唯美,雖然創(chuàng)意有點落俗。但是江遠淮卻看得如癡如醉,鉆石,鉆戒,戒指,沒有結(jié)婚戒指哪能成婚禮呀。江遠淮數(shù)了數(shù)手里的紙鈔和存折上的數(shù)目,錢數(shù)的總和比商店里戒指身上的標價還要差上—大截呢。一切都已經(jīng)那么完美了,看,有禮服,有主持,有樂隊,什么都有了,怎么能在這小小的戒指身上淪陷呢。江遠淮開始動起了小腦筋。其實戒指也不一定要是鉆戒,沒錯吧,江遠淮盤算著,什么戒指不是戒指啊,代表愛情就行了唄,形式嘛,找什么東西代替一下就好了,可是拿什么代替呢,戒指嘛,當然是要圓形的。書上提到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對很貧窮的戀人用易拉罐上的拉環(huán)代替戒指作為信物,定下了彼此的終生,呵呵——易拉罐呀,這個我家有,江遠淮沖到冰箱門前,取了兩罐啤酒,拉下拉環(huán),往手指頭上套。「哎喲——」江遠淮哀號,「他媽的,誰編的故事,害人呢……」拉環(huán)套進了江遠淮中指的第一個骨節(jié)就再也套不進去了,反而卡在上面怎么也取不下來,若是能用這種東西當戒指,那需要是怎樣的纖纖玉指啊。難道是文化差異,日本那邊易拉罐的拉環(huán)比較大?一揚脖子,連灌了兩瓶「某京」啤酒,「浪費啊,啤酒也是要錢的呀?!?/br>還有什么是圓圈的昵?突然間,江遠淮的眼角瞟到了桌子底下稍微露出的一角,扯出來一看,正是一包正方形小塑膠袋,里面隱約能看見一個圓圈形的物體。是什么?呵呵——就是zuoai做的事時的必須品了——抄起那小小的物件,江遠淮沖進了書房,對著陳越搖著手里的東西,「陳越,你看,我們交換戒指的時候用它行嗎?」陳越看清了他手里的東西,臉色變的鐵青,「欠揍是不……」小媳婦江遠淮又委屈起來。陳越瞟了他—眼,輕飄飄的說:「把我外褲拿過來,不是那件……左兜……」江遠淮把手伸進去,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掏出來一看,竟然是一個首飾盒,打開,里面靜靜的并排躺著兩只精美的戒指,在燈光的撫慰下,上面明晃晃的寶石耀著燦爛的光輝。「路邊攤買的,二十塊錢一對……」自始至終,陳越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電腦螢?zāi)?,可游戲里的人物卻死了兩回。江遠淮掏下了一把感動的淚,「陳越……」「干嘛?」「陳越……」「嗯……」「我好感動……」「嗯!」「陳越……」「……」「陳越……」陳越終于又一次over了,按下POWER鍵,「找死……」江遠淮快樂的被陳越拉到臥室繼續(xù)攻城略地去了。***十月二號,值得紀念的日子,至少是江遠淮覺得值得紀念,因為那天是江遠淮與陳越結(jié)婚的日子。場地,江北度假村的一棟別墅——你以為在居民區(qū)舉辦這兩個人的婚禮不會造成轟動嗎?時間,下午四點半,江遠淮說了,中式婚禮嘛,中國人當年都是傍晚結(jié)婚的,婚——昏也,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天的上午要出去送菜。人物,江遠淮,陳越,如果敢有第三個人出現(xiàn),江遠淮會學非洲的獅子,亞洲的老虎,毫不客氣的賞他一口伶牙利齒。到場賓客,陳然,方凌胤,藍熙,張小菲,以及江遠淮的損友和被張小菲拉攏來的原公司同人女們。江遠淮倒不介意人來的多,畢竟每多來一個人就會多一份賀禮。小別墅是獨立存在的,四周附近沒有其他建筑物,當然,在通知過管理者后,也不會有閑雜人等前來打擾,這就是鐵公雞咬了牙狠心租了這別墅的原因,這可是已經(jīng)近乎瘋狂狀態(tài)的江遠淮僅存的理智了。眼見得西邊的日頭就要下山了,偏偏陳越卻不見了,江遠淮從臥室的床底下到衛(wèi)生間的馬桶蓋里,找遍了所有的角落也不見陳越的影子。不會得了婚前恐懼癥吧,江遠淮猜測,據(jù)說不少人在結(jié)婚之前都會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而放棄結(jié)婚的念頭。天啊,不要——江遠淮的心在淌血。迎面遇見樂呵呵的捧著一束鮮花的陳然,看見江遠淮哭喪著臉的樣子,陳然笑得花枝亂顫,「我哥說屋子里太悶,到外面花園里透氣去了?!?/br>江遠淮直奔出大門,推門一看去點沒背過氣去,只見太陽的光輝中,陳越面前一個衣著樸素的年輕女性正抱著似乎不足一歲的孩子淚眼婆娑的擦眼淚。江遠淮登時小媳婦一樣軟在門框上,想咬人的霸氣全不見了,瞬間,心里閃過了無數(shù)個電視劇的畫面,從到,個個都是純言情劇里的經(jīng)典鏡頭。「陳越,你……就知道你是負心漢,看,人家找上門了吧……陳然………」陳越的眼睛照例冰冷的射向江遠淮,嚇得江遠淮立刻像青蛙遇見了美女蛇,想動都動不了了。那個青年女性完全無視于江遠淮的指責,哭天抹淚的輕聲泣訴著,「先生,真是太感謝您了,自從孩子得了病,我家花光了積蓄出來乞討,還從來沒有人像您這樣……」再看那女人,哪里是衣著樸素,分明是破衣爛衫。送走那個女人,陳越斜吊著眼睛看江遠淮,「神經(jīng)病……」江遠淮委委屈屈的小聲嘟囔:「我……我以為您不要人家了嘛——」末了,還特意學電視劇里的小女生拖了個黏黏乎乎的大長腔,以期博得同情。陳越險些惡心得吐出來,「要,我想藥死你……」「陳越……」江遠淮扯了扯陳越的袖子,「你以為我真的只是因為一時好奇,沒事閑的,想辦個婚禮來玩嗎?我就是沒安全感才想和你結(jié)婚,我根本不知道和你的關(guān)系能維持到什么時候,你看,就像今天這樣的日子,我連通知我父母的勇氣都沒有,而你呢?除了陳然和方凌胤,不也是不敢告訴其他任何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