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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趁棕熊龐大的身軀不易轉(zhuǎn)身,迅速逃開。棕熊轉(zhuǎn)過身,又不見人,再費力的轉(zhuǎn)過身,兩個小東西有跑了那么遠,他再次發(fā)出惱怒的聲音,把我當狗熊耍嗎?!云高一眼看見前面有個洞,當即對后面奔跑的安然道:“云飛,這里有個山洞!”他跑進山洞里,山洞狹小,棕熊龐大的身軀是絕對進不來的,安然眼看洞口就在眼前,卻無力的被再次追上來的棕熊一只熊掌拎起,他被拎到半空中,一只血盆大口在他眼前,安然渾身顫抖。突然,棕熊拎著安然的手停住,低頭去看另一個小東西用著長長的棍子在捅他的腳趾,一點都不痛,但是好癢,棕熊伸出一只手去抓云高,云高靈活的轉(zhuǎn)身滾了幾圈,繞到棕熊背后,棕熊費力的轉(zhuǎn)身,云高拿著扎槍不停的捅著他的腳趾,棕熊被惹惱,丟到安然,兩只手去抓云高。云高卻突然停手,抱住突然落下的安然,迅速跑進洞里,棕熊跟著進洞,卻被堵到洞口。安然和云高一下子癱倒在洞壁上,大口的喘息,外面?zhèn)鱽碜匦軕嵟暮鸾新暋?/br>“現(xiàn)在怎么辦?”云高望著在洞口遲遲不肯離去的棕熊道。安然有氣無力,道:“不知道,我要先睡一會,我快虛脫了?!?/br>云高望著棕熊皺眉片刻,只能點頭,現(xiàn)在也只能怎么辦了,他回頭一看,安然已經(jīng)睡熟,他躺在他身邊也入睡。外面的吼聲震天動地,安然和云高睡得極熟,沒過一會,他們醒了,是被臭醒的……那該死的棕熊竟然在洞口拉粑粑!安然捂著鼻子扭頭,一會用手扇風(fēng),奈何山洞里空氣根本不流通,怎么扇都沒用,也不能一直捂著鼻子,安然感覺自己要被熏暈過去了,實在忍無可忍,他拿起扎槍,怒道:“這樣不行,我去戳死他?!?/br>云高想要阻止,但是他也快熏暈了,只能擔心的跟上。安然站在洞口,看著蹲在洞口正在拉粑粑的棕熊,升起一肚子氣,對著那圓圓滾滾被一層厚重熊皮包裹臀部……安然跳過,目光落在了中間那正在收縮外翻的粉嫩rou,又將是一段粑粑出來,安然眼疾手快,一槍扎進去。扎頭完全沒入,棕熊痛苦的“嗷”了一聲,立刻站起,疼的不停在洞口跳著腳,奈何粗壯但短小的手怎么都夠不到后面,他只能在原地打著圈。云高驚訝的眼中閃過道異樣,他道:“好辦法!你去引棕熊,我去后面扎他!”安然點頭,拿著扎槍出去,棕熊認出來就是剛才這個壞人扎他的小屁屁,他揮舞著利爪要撲過去,突然安然一個上樹,云高抓住時機狠狠的扎向棕熊的后面,棕熊傲叫一聲回頭,云高又躲進洞里,棕熊無法,齜著牙去夠上樹的安然,他剛轉(zhuǎn)過身,云高又出來扎他,幾次三番,棕熊發(fā)出怒吼聲越加惱怒,他看著躲進洞口的云高,用著粗壯的大掌狠狠拍著胸脯。安然和云高以為棕熊要發(fā)飆,結(jié)果一瞬,他彎下腰,夾緊屁股,灰溜溜的走開。安然在樹上確定棕熊跑遠,才招手讓云高出來。安然下樹,兩人為死里逃生而笑,然后回去找丟失的羚羊,羚羊被扔在原來的灌木叢中,找到時已經(jīng)被野獸的啃的只剩骨頭。云高幫安然拿起骨架,道:“回去后我們可以用骨頭做成更鋒利的武器,你背后受了傷,回去我用羚羊角磨成粉給你擦?!?/br>安然點頭,云高卻突然突然臉色變得深沉,他握緊羊角,道:“云深竟然想害死我們,回去后我要讓他在父族面前好看!”“別!”安然道,“我們沒有證據(jù),反而會被云深反咬一口,說我們是為了族長的位子,故意陷害他?!?/br>云高一怔,尋思片刻,才平靜,道:“你說的對?!?/br>“那只棕熊為什么只會追我們,不去追他們?”云高想起方才的非常奇怪的事。安然道:“我聞到他們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可能是棕熊對這種味道反感,所以只追我們?!?/br>安然在洞里的已經(jīng)想明白了,云開是現(xiàn)代社會的高材生,尤其對化學(xué)制藥了如指掌。而且他在見到云深和云開跑過來的時候,聞到他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當時也沒在意,現(xiàn)在想來可能就是那種奇怪的味道讓棕熊沒有去追他們。云高尋思了一下,點頭道:“那味道是什么?”安然搖頭。兩人不一會走出森林,遠遠的看見部落的火光,安然和云高走近,不少族人驚訝的道:“你們回來了,云深說你們死了呢。”云高沒好氣的道:“差點,被棕熊追了半天?!?/br>族人更是驚訝:“你們從棕熊口里逃出來?怎么逃出來的?”云高看向安然,準備說是安然想的辦法,安然卻道:“棕熊受了傷?!?/br>族人點頭,也是,如果不是棕熊受了傷,怎么可能逃出來。回去的路上,安然向仍然生氣的云高解釋:“我們現(xiàn)在不宜引起太多關(guān)注,現(xiàn)在敵人在明我們在暗,我們越是表現(xiàn)的弱,他們越是容易暴露,我們就可以趁機下手?!?/br>云高皺眉道:“你說的是些什么?”安然反應(yīng)過來,他一不小心說了原始社會還沒有的詞匯,他想要解釋,云高已經(jīng)擺手:“雖然沒有懂你的詞,但是我懂你的意思。”安然笑起。云高眉頭未松,他轉(zhuǎn)頭看向安然:“你是怎么想到這個的?”他的弟弟一直這么聰明嗎?他與云飛一直以來關(guān)系并不熟,現(xiàn)在只是因為形勢暫時結(jié)盟,一開始,他還以為很難,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和這個弟弟相處還不錯。安然也是因為知道兩人的過往并不熟,才敢這樣說,而且他也不認為這些心計有多超原始,原始人不是不聰明,他們只是沒有那幾千萬的歷史經(jīng)驗而言,相反,他們發(fā)明的很多東西,更是為后人開創(chuàng)了許多便利,是他們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五谷,又發(fā)明了犁的先驅(qū)耒耜,還有對rou食的處理方式,等等都顯示出他們面對極限環(huán)境下的聰明才智。安然笑道:“就是突然想到?!?/br>云高點頭,也就相信了。部落里不少人在這次捕獵里受了傷,安然的后背被熊摔了兩次,通紅一片,他要了一個羊角準備明天磨成粉擦在背后,沒想到第二天清早,云高端著一個準滿羊角粉的碗過來,道:“我給你涂涂后面的傷。”安然道:“我還準備自己磨呢。”他沒想到云高真的幫他磨粉,但是也沒有多想,將背轉(zhuǎn)過來,讓云高蘸著羊角粉的手在自己背后劃過。兩人都擦過受傷的地方,將剩余的羊角粉分給其他受傷的族人,安然是想籠絡(luò)人心,云高卻只是因為他們是自己的族人。☆、5.3云深在聽到安然和云高沒死時,一腳將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