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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看架子鼓手、吉他手、貝斯手,他們也是一陣茫然,表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戚爺走上臺,抱歉的道:“實在對不起各位,我們的音響設備出了些問題,暫時不能給大家表演……”現(xiàn)場出現(xiàn)一陣失望抱怨的聲音,戚爺提高聲音繼續(xù),“作為今天到場所有人的補償,我們會每人贈送一張免費入場券,以便下次免費進入本會所?!?/br>抱怨聲瞬間沒有了,安然看著眾人驚喜的表情,知道會所的票確實一票難求。戚爺看著現(xiàn)場幾百號人,又望了望坐在東北角落淡定品酒的人,哀怨的嘆了一聲,不能坐臺不能上臺跳舞,那要少年干什么?當服務員?恐怕他那大股東臉一翻,還是不行,他還是不自討沒趣了。安然跟觀眾抱歉的鞠了一個躬,下臺,抹了抹頭上的汗,剛要去洗一把澡,戚爺將他拉到一邊,抬頷向東北方向示意:“曾陽在那里?!?/br>“啊?”這么多天沒聽到這個名字,再次聽到還是嚇的渾身顫了一下。“他心情不好?!逼轄攤鬟_了一個噩耗。作者有話要說: 歌曲是TIMETOROCK,挺好聽的~☆、1.6安然幾乎要落淚。戚爺看了看安然的表情,向吧臺要了一杯啤酒遞給安然,也不知道是安慰還是感嘆,戚爺望著角落里明明每次出現(xiàn)身邊都是一大堆保鏢,卻總是看起來孤單形影的曾陽道:“其實,他沒你想象的那么恐怖?!?/br>他是比我想象的恐怖多了好嗎?安然在心里默默道,喝下滿滿一杯啤酒,深呼一口氣,如赴死般的向那個角落里的陰影走去。“你來啦?!碧疖浨宕嗟穆曇繇懫?,安然站在離曾陽五六步遠的地方道。曾陽隨便一瞥距離,面色更加不好,安然察顏觀色的立刻將距離縮小到一步都沒有。曾陽鄙夷的一笑:“紹家少爺也這么會審時度勢,察顏觀色?我以為都是別人看你臉色?!?/br>安然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曾陽瞥了他一眼道:“坐過來?!?/br>安然立刻做到他身旁,酒吧里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了音樂,安靜的就好像鬼魅的深夜,安然聽到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跳到了極限,再下去他感覺自己要猝死了,他趕忙問道:“我可以點一杯啤酒嗎?”曾陽無所謂的點頭。安然向服務員招手:“一杯威士忌,加冰?!?/br>“好。”服務員特別看了一眼曾陽,速度非??斓哪脕硪槐考蛇f給安然,安然手觸到冰冷的杯面,一顫,杯子斜了45度,大半的水撒到曾陽腿上。“對不起對不起……”安然趕忙去擦,手無意劃過那處時,才驚得醒悟這樣做無異于挑逗,他抬頭看了看曾陽了眼睛,里面變得幽深和譏誚,那感覺就像自己是低賤的娼妓,安然直起身,對服務員道:“能拿一些紙巾過來嗎?”“好?!狈諉T也是嚇了一跳,匆匆跑到吧臺。安然看著服務員的背影,耳畔傳來譏誚的聲音:“你故意的?!?/br>“……”真不是故意的。安然苦笑。沉默的氣氛中,一串鈴聲打破了曖昧尷尬,曾陽掏出手機,安然看到上面閃著兩個字“雨容”,曾陽就站起來走了出去。安然確定曾陽出去了,才大口呼氣,這時他身后一只手突然拍向他的肩,安然嚇了一跳猛然回頭,看是曾玥才放松了下來。曾玥道:“嚇死我了,我剛才看到哥哥,還以為他看見我了呢?!?/br>“……”我才要被你們兄弟倆嚇死。“我剛才看到你跳舞,好好看,怎么跳的?”曾玥模仿著抖著雙腿,又甩著手:“Thisisthetimetoparty,thisisthetime……”安然看著像極了“羊癲瘋”的舞蹈,面容抽搐,他的舞應該不是這樣的吧……安然實在看不下去又不忍心打擊,只能道:“你為什么看到自己哥哥嚇一跳?”難道曾陽還有折磨自己弟弟的怪癖?曾玥停止跳舞,小聲又哀怨的望著安然道:“我哥不讓我來這?!?/br>“哦?!痹瓉硎潜Wo弟弟。“你別告訴我哥見到過我啊。”曾玥一瞬坐到安然身旁道,拉近距離。安然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曾玥突然別扭了起來,欲言又止,安然笑著望向了他:“你有什么話就說吧?!?/br>“呃……你一夜多少錢?”曾玥自覺難以啟齒的道,偏偏眸子里有著異乎尋常的堅定,一眨不眨的看著安然。安然怔了怔,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guī)湍銌栆幌拢俊?/br>安然在人海里尋找戚爺?shù)纳碛?,看到那一刻,要站起來過去問,少年又抓住他的手:“你想離開這里嗎?”安然苦笑,不是他想不想,而是根本不能。“我……我可以供你吃住,如果你需要錢,我也可以給你……”曾玥望著安然亮晶晶的眼道,“當然其他方面如果你也有需要,我都會盡可能……”“你要包養(yǎng)我?”安然驚訝。少年說的話明顯是包養(yǎng)的意思,可是當聽到這一個詞時,卻本能的搖起頭:“不是,我想你……我想你做……”安然歪著頭等著少年繼續(xù)說下去。“我想你和交往?!痹h望著安然的眸子,突然下定決心道。安然一怔,他從不認為兩個經(jīng)濟水平差距大的人,能有多幸福快樂,可是少年的心他明白,只為了他現(xiàn)在這一刻的真心,安然笑了,理了理少年的劉海,道:“謝謝。”“你答應了?”曾玥有一瞬的激動。安然卻搖了搖頭。“為什么?”曾玥感覺到從來沒有的失望。“……我在這里挺好的?!?/br>“……”——從那天后,曾陽幾乎每天晚上都來,直接上二樓房間,然后戚爺告訴安然。從那次安然的引導,曾陽由一開始的陌生到后面的熟悉,到后面過人的體力儼然一代強攻修成,安然很多次都累的不想再搞,但是曾陽剛躺下來,沒有幾分鐘,又開始下面一輪的拉鋸戰(zhàn),他仿佛初次嘗到甜頭,有著用不完的精力,各種方法體位輪番來。安然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艱難的坐起身,然后在亂七八糟的傳單被褥衣服中搜尋自己的完整的衣物,好多次他明明擺明了會脫衣服,而且脫衣服也比較快,曾陽偏偏要撕他衣服,仿佛這樣比較過癮。他在頭痛的之際,戚爺出現(xiàn)在門口,似笑非笑的遞給他幾件新的衣物。“你不出去嗎?”安然看著還站在床邊的戚爺,雖然戚爺性取向未明,但是安然還是不習慣在別人身旁穿衣服。戚爺轉(zhuǎn)身走,像想起來一件事又回頭:“對了,下面有人找你,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