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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到地上,安然忍著怒氣在內(nèi)心痛罵:撞壞了我俊俏的臉,你負責?隨著行進,越來越大的噪雜聲入耳,震耳欲聾。安然微微皺起了眉頭,忽的他眼上的耳罩被人摘下,強烈的光線入眼,他不適應的瞇著眼看著在霓虹燈下熱舞沸騰的人們。☆、1.3“帶他過去?!痹柕念┝艘谎郯踩?,對身后的小弟道。小弟應聲,擰著安然一只手,連拖帶拽,仿佛生怕他逃跑,其實安然根本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大半天,他一口飯都沒有吃耶,他至少要先混口飯吃再逃跑唄。他被帶到了一個中年大叔面前,大叔擁著幾個年輕俊美的少年,梳著側(cè)分,眼上畫著妖艷的煙熏妝,看起來有些怪異,小弟上前小聲說了幾句,他側(cè)過頭來打量著安然,然后痞里痞氣的笑起:“讓曾少放心吧?!?/br>小弟彎腰點頭,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后轉(zhuǎn)頭用眼神警告安然,安然視若無睹,手插|進褲子口袋rou|rou的站著。他以為小弟至少要言語警告下,結(jié)果……竟然就這么走了。安然不敢置信的目光一路跟隨小弟,小弟轉(zhuǎn)了一個大彎,回到曾陽身邊簡單說了幾句,曾陽抬頭看向安然,安然剛想豎一個中指,曾陽已經(jīng)轉(zhuǎn)頭,帶著身邊的幾個小弟走了。走了?這什么情況?把我交給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大叔?就這么放心?系統(tǒng)不是說會有報復嗎?安然恍然間,一只手搭上了安然的肩,輕輕用著指腹撫摸安然裸|露出來的脖頸,在他耳邊吐著濃重的煙氣:“會唱歌跳舞嗎?”安然回頭,望了望肩上的手,順著手看向了煙熏妝大叔,默默點頭。“跳的怎么樣?”那只手還在摸。“反正比你這里的所有人跳的好?!卑踩徽f這話的時候眼中明顯有著譏誚和不屑。“哦?”大叔微微挑眉驚嚇了下,只當安然沒有見識,“你也許不知道這是哪里,我們是A國唯一一家集娛樂餐飲游戲為一體的高級會所,光是進這里,沒有專門的會員卡是進不來的,即使進來,點一杯啤酒,也要200美元,而且很多娛樂活動非熟人是參與不了的,有錢都不行哦,而我們這的服務生可是受過專業(yè)培訓的,你別以為我們這的服務生是街頭小餐館隨便一拉一大把的,博士碩士二三線演員我們都要考慮考慮?!?/br>安然望著煙熏叔得意炫耀的笑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不就是比較高級的夜總會,你說那些娛樂活動的什么門卡,非熟人參與不了,不過是因為經(jīng)常有限制級表演,哪能對每個人開放,還不舉報信滿天飛?”煙熏叔嘴角笑容明顯一怔,敢情是個明白人?他上下打量安然,腦中迅速搜索是否招過這樣的服務生和客人,結(jié)果……查無此人。安然會這么了解內(nèi)行,是因為在他還沒有非常成名的時候,他的郵箱除了各大導演角色意向信,最多的就是這種會所投過來的,他都不知道這些會所怎么知道他郵箱的,反正一旦被這些會所看上,就像甩狗皮膏一樣,越甩越黏。他第一次拒絕,會所將報酬翻了一倍重新投過來,在這樣的會所演出一晚,就是七位數(shù),在當時還沒有成名的安然眼中是天文數(shù)字,這僅僅只是演出,如果是陪酒坐臺更貴,很多在娛樂圈混的不好的,大多都轉(zhuǎn)行進去了。可是安然總是不甘心,明明他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努力有努力,要演技他也有,缺的不過就是那一兩個提拔的人。有一次他與一個非常大的劇組都要簽合約了,導演制片人都非常欣賞他,偏偏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被投資商的小三捷足先登。在失去角色后,還被媒體一直圍堵追問,他能說什么?能說不是我演技不好,是我沒有像xx一樣躺在xxx床上撅起屁股?那他明天恐怕就被封殺,媒體也會報道他是失去角色故意陷害,娛樂圈就是這樣,沒有權(quán)勢沒有地位,就算你說的是真相,你也沒有話語權(quán)。他還要裝作沒事,笑臉迎人,回到家后,打開郵箱準備找找其他的角色,看到的還都是那些高級會所投過來的信,言辭灼灼,什么是不是生活過的不愉快,沒關(guān)系,xx會所會幫你解決,在這里你就是國王,你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是男人就要學會掌握自己的命運,真是不去寫文太可惜了,他都不知道原來做鴨也這么高尚?安然怒極反笑,直接撥通了警察叔叔的電話,以sao擾yin|亂的名義將這些會所全部舉報,有幾家會所還因為他的原因被封。自此,他就成為所有會所的黑名單和想盡辦法抹黑的第一人。在那段時間,安然的黑歷史滿天飛,有的沒的,說的聲情并茂,連安然后來看到這些黑歷史都要想想是不是他曾經(jīng)做過卻忘了?真正的強者是越挫越勇,安然冷著面看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繼續(xù)干自己的事,那些會所在抹黑一段時間后看人家毫無反應,完全是一個人在跳獨角戲漸漸也就失去了興趣,倒是安然的事業(yè)越來越好,在登上頂峰的時候,安然以簡單一句:“我沒有?!鲍@得所有人的掌聲。不要擔心流言蜚語,那是因為你不夠強大,當你站在金字塔最高處時,不需要多余的語言,人們就會相信你。煙熏叔面色尷尬了下,然后強硬道:“即使這樣,你還是要培訓的,這是這里的規(guī)矩?!币彩窃柼貏e交代的。安然無所謂的點頭,任由煙熏叔帶他到酒吧內(nèi)間交個一個同樣是煙熏妝的大叔進行培訓。難道這里流行煙熏妝?安然心想。培訓的內(nèi)容非常繁多,要學八國語言,唱歌跳舞,心理學,生理學……安然想他至少要學好幾年吧,可是三個月后,培訓他的煙熏妝師傅告訴他:“你成功畢業(yè)了。”安然當時的面部表情完全是這樣:O-O然后是第一次見面煙熏叔將他叫到身邊,安然已經(jīng)知道煙熏叔叫戚厲明,江湖人稱戚爺,他隨意的道:“學了三個月,今晚登臺試試吧。”——燈紅酒綠,喧囂沸騰,觥籌交錯,在這樣一個平常的夜晚卻突然出現(xiàn)一抹不一樣的色彩,臺上新來的少年有著老道的經(jīng)驗,絕佳的舞技,天籟的歌喉,出色的相貌,五彩的霓虹燈打在他身上猶如萬人矚目的舞王,他仿佛天生就該出現(xiàn)在舞臺,當他出現(xiàn)那一刻,所有的喧囂吶喊都遠去,只有留下少年靈動的身影緊緊抓住觀眾的目光。安然一個空中360度轉(zhuǎn)體,穩(wěn)穩(wěn)坐在臺上,看著周圍人閃過的驚詫目光,微微一笑,這不是搞笑嗎?他學了十幾年的舞蹈,別人三個月竟然就登臺……音樂聲停,安然維持在最后一個動作,夜總會里第一次爆發(fā)出響亮的掌聲,安然站起來對著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