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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我不讓別人欺負我,還給我過生日……”他努力的舉出例子,試圖反駁這一個觀點,他可以走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品K淇奧對他的感情呢,即使那不是喜歡不是愛,也是一種難以割舍的不舍啊。誰知程清一聽這個就笑了,是很好笑的笑,“你還真把自己當女生了?被一個男生這么護著很自豪?”“不,不是……”“淇奧平常學習很累,還要打點他自己的生意,當然需要有個人照顧生活,所以才會有你,你明白嗎?”蘇美爾一片茫然,他還有生意要打點?對面那位女士很贊同程清話般的點頭,“本來我無意干涉你們年輕人的事,但如今清清是我們蘇家未來的人,我自然要替她做主?!?/br>程清感動的看了她一眼,再自豪的看向蘇美爾。蘇美爾囁嚅了半天,再也沒有說出一句話。把他送回去之后,程清給了他一張卡,“是我給你的。算是謝謝你這么久來照顧淇奧?!?/br>蘇美爾接過那張卡,站在晦暗的陰影里,無聲無息。他開始發(fā)了瘋的打蘇淇奧的電話,每次都是關機關機關機,終于有一天打通了,一個清朗又陌生的聲音,“喂?”他抓緊自己的手機,“蘇淇奧,在嗎……”“淇奧不在,你是誰,找他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我可以轉告。”“你,你……是誰?!?/br>“程澈?!?/br>蘇美爾“啪嗒”合上手機蓋子,坐在地板上,腦中再也沒有任何思維。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三分之一階段了。一直在思考改文名,思來想去想不出改成什么,從小寫東西就因標題而煩躁,更有高中考試時經(jīng)常直接忘了寫作文題目交上去的事情發(fā)生。幸好高考時沒忘=。=不枉我父母前晚交代了半天不要忘了寫作文題目咳咳。這個題目吧,是我當時發(fā)文前一秒寫上去的。本意是因為蘇淇奧先生的名字取自詩經(jīng)中的這篇,有一句是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其實原文中錫讀作“ying”四聲,本意也不是金屬的錫,但我覺得當做金屬錫用正好。因為錫就是一種外表冷冰冰泛著冷光,但實際很綿軟的金屬。不就如同蘇淇奧先生嗎。再說到蘇先生的名字,蘇淇奧,其實原文中是這么讀的,淇奧(yu四聲,音同玉)。但我覺得讀作淇奧(ao四聲)更好聽,至于大家怎么讀就全憑大家的喜好啦哈哈。☆、二十九八月二十九號,是他難以忘記的一個日子。那天他去了學校,盡管之前鬧出那件事,但至今并未有學校領導找他談話或是什么,他心中抱著一絲僥幸,一進學校就感受到了很多視線,剛剛走進辦公室,一個老師就好奇,“蘇美爾?你怎么還來學校?”“……”他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隔壁班那個一直考不過他們班的數(shù)學老師嘲諷一笑,“學校把你開了,你不知道?前天教師大會上可當著全校人的面說的。”“我……我不知道?!?/br>“忙著見男人吧?!?/br>“小胡你少說兩句!”另一個年歲大點的老師訓斥道,走過來,拍拍他肩膀,“小蘇啊,你去劉主任那兒一趟,他有話和你說?!?/br>蘇美爾轉身,如行尸走rou般往他辦公室走,三年多前的事情之后,他和劉主任之間的關系出奇的好了起來,劉主任就像待自家孩子般的待他。去了辦公室,劉主任像是一直等著他一樣,嘆口氣,自己起身去關了門,“坐吧?!碧K美爾坐在木椅上,“主任……我被開除了,是嗎。”“是?!眲⒅魅慰粗f。蘇美爾嘴唇顫抖,眼睛瞪的特別大,淚珠子在里面轉了很多圈,終究是沒有掉下來。劉主任吸了口煙,當年蘇淇奧為他大打出手的事,學校很多老師見到了,那天那個照片出來時,有眼人都可以看出另一個人是誰,可現(xiàn)在這么多矛頭指向蘇美爾,新校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開除蘇美爾,蘇淇奧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劉主任心里也有數(shù),看了看眼前這個瘦削的孩子,真不敢相信自己當年也曾想過害他。“我在蘇州三中(隨便寫的,不要對號入座哦。)有點關系,我跟那邊打過招呼了,你先回去,剩下的我來安排?!?/br>“主任……”“老校長交代的,這事他也不好出面。新校長來的頭一件事就是這個。”劉主任抽著煙想到,校長八成都是那邊人指來的。“謝謝主任。”“唉,你先回家吧,到家了給我來個電話。”“嗯?!?/br>蘇美爾去了學校不到一個小時,就出了校門,他先去了移動營業(yè)廳,把自己的通話清單拉出來,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死心,結果拉出來最近的那個電話是國際長途。國際長途。蘇美爾再次逃離這里,回了蘇州的那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家。劉老太好奇道,“小蘇子怎么這個時候回來,快開學了哇?!?/br>“劉奶奶我回來拿點東西的。”“哦,晚上來奶奶家吃飯!”“晚上要早睡覺,明天還要趕回去,就不去了奶奶?!?/br>“哦喲這么忙啊,那好,奶奶等會兒做幾個菜給你?!?/br>“謝謝劉奶奶。”蘇美爾自然不敢說真話,并且也無從說起,他蹲在自己的房間里的矮柜前收拾里面的東西,他把自己的東西都帶了回來,徹底的帶了回來。寫的情書,以前收藏的蘇淇奧的板書,蘇淇奧給自己買的每一件衣服的標簽,他偶爾給自己留的字條,一個個的放到柜子里安頓好。像是要再確認最后一次,他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的按下那個號碼,顫抖著手摁了通話鍵,甜膩又機械的聲音告訴他: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他凄涼的笑了笑,關門去街上買東西。繞了許多家藥店,每家買一點,一共買了一百多顆的安定,放在自己貼身的書包里,兜兜轉轉自己離開蘇州四年多了,一直陪著自己的也只有這個書包,這是唯一讓他在此刻感到安心的東西。冒出死的念頭,對他來說并不陌生,父母均過世的時候,第一次被班里學生揍的時候,寫情書送給他被拒絕的時候,見到程清的時候,甚至是即將踏上去往拉薩的火車,看著火車軌道的時候,每一次他都想到了死,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堅強的人,總是哭,總是依附著別人,總是只知逃避,既然自己一直都是個錯誤,那么就徹底消失好了。背著包,最后去了他父母的墓地,小縣城的墓地多年前的時候并不貴,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