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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才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典型,“喲呵,這可真是天下奇觀啊,項大爺?shù)膶κ治铱傻萌ズ煤媚ぐ菽ぐ?。?/br>說完就要過去被徐明遠一把摁住,“得了吧你老實呆著,還嫌不夠亂么?!?/br>今天早上這事兒徐明遠在座位上全都看得清清楚楚,項崢是故意的,這小子一定還是因為昨天被歷子鎬當面頂了幾句鬧小脾氣呢,他以為過會兒就沒事兒了,誰知道兩人都是個不知讓步的居然搞成了這個樣子,饒是他徐明遠也覺得有點頭疼。“崢子,差不多就得了吧,你跟他一新來的較什么勁啊。”中午放學路上徐明遠想著開導開導項崢。“是我想較勁的么,你看他那樣子好死不死的看著就叫人來氣。”項崢把氣全撒在腳下腳踏車踩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老子還就不信這個邪了,非得讓這小子低頭不可?!?/br>徐明遠無奈也跟著加快速度,“你丫騎那么快干什么!”這事兒難辦了,以徐明遠對項崢的了解這小子絕壁屬于越激越勇型,你要是順著他吧過會兒他自己就覺得沒勁了,可你要跟他對著干吧他絕對非要壓你一頭才罷休。原本徐明遠覺得項崢小孩子性子也搞不出什么,可眼瞅著今天這趨勢已經(jīng)開始火速跑偏,項崢這邊看來是說不通了再激兩下子估計更完蛋,他琢磨著換條路從歷子鎬那邊下手也許好一些。下午訓練前。“你不走?”項崢等徐明遠半天沒來只好拎著球找過去,“你嘛呢?”“哦我有事要跟班主任說一會要去他辦公室,你幫我跟馬猴兒說一聲說我晚點過去?!?/br>項崢沒起疑,“好吧,那我找大虎他們?nèi)チ??!?/br>徐明遠看著項崢走遠才起身走到八組那邊,目光在桌子一角的試卷上停留了一會拍拍歷子鎬,“課間了,不出去走走休息下?”他觀察了歷子鎬兩天,發(fā)現(xiàn)這人除了去廁所和放學幾乎沒有離開過座位,屁股就像黏在座位上了一樣。歷子鎬聞聲抬頭發(fā)現(xiàn)是跟項崢關系很好的徐明遠,搖搖頭,“我整理下自習課要問老師的錯題?!?/br>徐明遠:“……”這歷子鎬看著也不像是個只知道死讀書的書呆子呀,徐明遠腦筋一轉覺得他應該是把自己跟項崢劃到一撥里了擺明了不想搭理啊。唉,項崢這家伙什么時候能讓他省點心,自從小學認識以來他就一直充當老媽子的角色,可那小子生日明明還比自己大了兩個月呢。算了,這么多年也習慣了。他伸手扣住歷子鎬剛打開的習題冊笑笑說,“再用功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嘛,走我請你喝汽水?!?/br>歷子鎬略帶驚訝的看向徐明遠,眼神對上的當下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看來今兒個他是打定主意要跟自己談一談了。還沒走出教學樓呢歷子鎬就先開口了,“你想跟我說什么?”徐明遠就知道歷子鎬是個明白人,既然如此就好辦多了直接開門見山,“今天早上的事兒是項崢不對我替他向你道歉,他人不壞就是脾氣差點,你別跟他計較。”果然是因為這個,歷子鎬在心里笑了下,就連說辭都幾乎一摸一樣,項崢那副囂張樣子就是被他們慣出來的吧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一個兩個都來勸他。人不壞就能想干嘛干嘛?人不壞就該他退一步當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憑什么?“錯是他犯的為什么你們都來替他道歉?”歷子鎬覺得有些夠了,“我壓根兒沒想著跟他過不去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事兒,你們不去勸他反而過來勸我不覺得有些可笑么?”歷子鎬說的都對徐明遠根本沒法兒反駁,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他那人就是那樣,越跟他對著干他就越來勁,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過會自己就消停了?!?/br>“哦是么?!睔v子鎬覺得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不好意思我沒有義務這么做也不想這么做?!?/br>說完不再給徐明遠說話的機會轉身就往回走,他才沒功夫陪這些人玩兒什么少爺游戲呢,對于跟自己利益無關的人他一向堅持不慣毛病的原則。看著歷子鎬筆直的背影徐明遠無奈搖頭,居然是個軟硬不吃的家伙看來這下子項崢是碰到對手了。由于談話結束的太快徐明遠到訓練場時馬猴兒還沒來,項崢看著他樂了,“你還挺速度啊,正好省得我去跟馬猴兒說了?!?/br>剛碰一鼻子灰的徐明遠現(xiàn)在心情不佳,見到這個罪魁禍首更是懶得搭理,歷子鎬問他的問題一直在他腦袋里打轉,仔細想想確實是他們平時慣的太狠了,如今出來個歷子鎬對項崢來說也未必是件壞事。這么一想徐明遠也就釋然了,決定撒手不管讓項崢那小子自己折騰去吧。訓練一結束大虎這個吃貨就開始嚷嚷了,“突然想吃學校旁邊的小火鍋了,今晚就吃那個吧!”“我OK,崢子你呢?”徐明遠扭頭問項崢。“今晚不行,我堂哥回來了老頭說要在外面吃飯給他接風放話讓我必須到?!表棈槺成习鼡u頭,“你們?nèi)グ?,下次我再一起?!?/br>項崢打車去老頭跟他說的飯店,一下車看著大門外那招牌有點蒙,海上繁花,嘖嘖,這名字也是夠了。這飯店開在市中心一家老商場里,外面看起來其貌不揚的里面可真是別有洞天啊,從店內(nèi)裝修到服務生的穿著打扮都完全復刻三十年代的舊上海,他剛走到門口就有服務生從里面拉開門,“先生請進,請問您有預約嗎?”項崢看了他一眼,這人梳三七分的油頭帶著白手套裝備真到位,“有,項先生。”服務生把他領到位子上留下菜單就走了,他來得早了些老頭剛給他電話說一會到讓他先點菜,這餐廳為了追求效果把燈全關了,每桌上擺一鼎燭臺點三根蠟燭,項崢胡亂翻著菜單內(nèi)心十分無語這黑燈瞎火的誰能看得清楚上面寫了啥啊。他最受不了上海佬這磨磨唧唧的勁兒,墨跡就墨跡吧還美其名曰小資。項鴻達和妻子竇靜榕一來就看見自己的寶貝兒子趴在餐桌上玩兒燭臺,“兒子,菜點好了?”“沒有?!?/br>“你這孩子,怎么不點呢?”竇靜榕拿起菜單跟丈夫一起看起來,商量著點什么菜,“芝士焗蝸牛這個一定要點,兒子喜歡吃,還有海鮮湯和碳烤羊小排……”項崢愛吃什么竇靜榕都如數(shù)家珍,點完菜她笑著摸摸項崢的頭,“今天訓練累了吧,一會多吃點,mama點的都是你愛吃的。”“誰選的這兒啊,黑燈瞎火的我都想睡覺了?!表棈樴洁熘?/br>“項洋選的,說是這邊每天晚上有三個小時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