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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分享給朕?!饼埰钍澜舆^藥包,冷哼了一聲,“不像那幾個老家伙,好像總愛跟朕過不去似的,管東管西的?!?/br> “他們畢竟是先帝時期就留下來的老臣了,陛下就算不喜歡他們,也得稍微給他們一點兒面子,讓旁人覺得陛下您仁德?!鳖櫕k清笑了笑,“衛(wèi)相不是說了,要幫您去找溫泉山莊的推拿師過來嗎?在這宮里面泡藥浴,大概也不會輸給溫泉山莊?!?/br> “可是不出門真的好悶吶,清樂園不是出了幾個新的玩法嗎?朕也想玩。” “找?guī)讉€人陪您玩就是了,玩法是可以復(fù)制的,雖然氣氛比不上清樂園的好,也還是能解悶的,陛下可以找?guī)讉€侍衛(wèi),或者娘娘們陪同?!?/br> “這倒也是個解悶的辦法?!?/br> “那陛下慢慢玩,微臣再回去琢磨新的菜品,改天給陛下帶過來?!?/br> “就知道你貼心,去吧?!?/br> 午間時分,龍祁世用過午膳之后,便找了幾個貼身侍衛(wèi),在寢宮內(nèi)斗蛐蛐。 “咬它!咬它!咬!” “呀,陛下又贏了,屬下真是太笨了,回回都輸,實在感到慚愧?!?/br> “笨死了。”龍祁世臉上浮現(xiàn)嫌惡之色,“滾下去,換一個人來,你們怎么就沒人贏得了朕?” “我們自然全都是陛下的手下敗將?!?/br> 侍衛(wèi)說著,退了下去。 不是沒人贏得了,是沒人敢贏。 就在新一輪的斗蛐蛐即將開始時,有太監(jiān)來稟報—— “陛下,慧陽長公主求見?!?/br> “她來干什么?” “公主殿下說,她是來給陛下解悶的,保證能讓陛下開開心心的?!?/br> 龍祁世“嘁”了一聲,“她能想出什么解悶的辦法?帶她進(jìn)來吧?!?/br> 太監(jiān)退了出去,不多時,龍祁世就聽見有腳步聲傳來,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龍祁世抬眼的那一刻,愣了愣。 朝他迎面走來的女子,正是他的皇妹慧陽,而她的腳邊,一只銀灰色的小狗邁著小短腿在小跑,脖子上掛著銀色的小鈴鐺,鈴鐺隨著它的奔跑輕晃,叮鈴作響。 “參見皇兄。” “免禮?!饼埰钍赖哪抗夥旁谀侵恍」飞砩希盎坳?,這就是你帶來給朕解悶的東西?” “回皇兄的話,正是?!?/br> “一只小狗能有什么稀奇的?長得倒是挺好看?!?/br> “皇兄,你可別小看這只靈犬?!被坳栭L公主唇角輕勾,蹲下身來輕輕撫了撫小狗的頭,“去,給皇兄行個禮,拜一拜?!?/br> 小狗似乎聽明白了她的話,吐著舌頭,兩只前腿抬起,勉強站立了起來,爪子合在一起,還真就朝龍祁世拜了一下,緊接著落回了地面。 狗是用四條腿行走,只靠兩條腿站立的時間自然有限,可它‘行禮’的動作還是取悅了龍祁世。 “誒,有點兒意思。它還會干什么?” “它還會耍雜技呢,來人——” 慧陽長公主來的時候,特意讓貼身宮女帶了一些雜耍的用具,有鐵圓圈、繩索、還有樹藤編的球。 接下來的時間里,她讓小狗表演了一系列的雜耍。 宮女們牽著一條繩子,照著同一個方向打圈,每每要打到小狗的時候,小狗總是能跳起來,靈敏地避開繩索。 宮女手上拿著鐵圓圈四處走動,肆意地?fù)]舞,如果在一定的高度之內(nèi),總是能夠鉆進(jìn)圓圈,每回都一鉆一個準(zhǔn),樂此不疲。 而樹藤編織的球,無論扔在哪里,它都能迅速跑去叼回來,放在龍祁世的面前。 “皇兄,你以后要是丟了東西,或許它能夠幫你找,前提是,這東西它得見過才行,只要它記住,它就能夠找回來?!?/br> 龍祁世笑出了聲,“這小狗夠機靈的啊,會的東西還不少,你從哪里得來的?” “回皇兄,這是我高價購得的,它是經(jīng)過特訓(xùn)的靈犬,所以十分機靈,我的宮里有一幅皇兄的畫像,畫師畫的很是傳神,小狗長時間見到這張畫像,對皇兄已經(jīng)有些熟悉了,皇兄放心,這小狗從小吃的就是熟食,沒有沾染過血腥的食物,經(jīng)過馴化,它不會咬人,乖巧得很?!?/br> “你真是有心了,這小狗起名字了沒?” “它全身銀灰色,就叫它小灰,這狗的品種十分稀有,不常見,也就只有稀罕的物種,才配當(dāng)天子的寵物啊?!?/br> 龍祁世聞言,挑了挑眉,朝著小狗伸出了手,“過來!” 小狗搖晃著尾巴到了他的面前,蹭了蹭他的手。 “這么有意思的小東西,你舍得送給皇兄?” “哪能舍不得?”慧陽長公主笑了笑,“臣妹吃的是皇家的糧,榮華富貴也都是皇兄給的,作為皇兄的子民之一,臣妹也應(yīng)該效忠,皇兄不開心,meimei就得想辦法讓皇兄開心,皇兄覺得悶,meimei就得給皇兄解悶,這小狗我的確喜歡,送給皇兄我是不心疼的?!?/br> “好,朕就收了你這份禮物。”龍祁世朗聲一笑,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心情一好,對于慧陽長公主,他也不吝嗇噓寒問暖幾句。 “你的臉怎么樣了?” 她的臉上依舊遮著一層薄紗,外人只以為她的怪病還不見好,甚至私底下偷偷議論,說是公主臉上的紅斑一直不退,怕是要徹底毀容了。 “多謝皇兄關(guān)心,臣妹的臉……可能過一陣子會好,出門見人不用再蒙面紗,也就不會給皇家丟人了,作為公主,這張臉自然得好好保護(hù),這也關(guān)系到皇族的顏面啊?!?/br> 當(dāng)初為了躲避和孟昊軒的婚事,她特意找神墨拿了藥膏,故意把自己的臉搞壞,讓孟昊軒不得不另娶靜沅長公主。 如今,孟昊軒的隊伍已經(jīng)離開了祁國的土地,靜沅和他的婚事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她這怪病就沒必要再繼續(xù)裝下去了,她也實在不想忍受怪病帶來的煎熬,畢竟裝這個病,臉是真的會癢會疼。 她裝病的日子,該結(jié)束了。 “原來你這怪病還會好啊,朕還擔(dān)心你一直好不了呢?!饼埰钍劳抗庵袔е聪?。 當(dāng)初的怪病,果然是裝的么?孟昊軒走了之后就懶得裝了。 “其他人都退下,朕要跟長公主單獨說說話。” 孟昊軒一聲令下,閑雜人等便都走開了。 等寢殿之內(nèi)只有他和慧陽長公主時,他呵斥了一聲,“你之前果然是在騙人,為了不去聯(lián)姻,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知不知道,這也是欺君之罪!” “臣妹自知有罪,請皇兄恕罪!”慧陽長公主跪了下來,朝著龍祁世磕了一個頭,“我欺騙了皇兄,欺騙了所有的人,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聯(lián)姻的時候病,這種巧合,就算騙得了別人,也騙不了精明的皇兄,好在現(xiàn)在聯(lián)姻的事情已經(jīng)得到解決了,不是嗎?” 龍祁世冷哼了一聲,“你倒是聰明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