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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真沒念過幾年書啊?!?/br> 蝶王被奚落,心中惱怒,朝著衛(wèi)長琴呵斥道:“別跟我耍嘴皮子,讀書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心思那么重,讓人看著就煩?!?/br> “你看我如此不順眼,是因?yàn)槲腋櫹嘧咛藛??”衛(wèi)長琴裝作疑惑道,“你看上去似乎挺關(guān)心顧相?你覺得本相虛情假意,那么你對顧相就是真心實(shí)意的嗎?” “起碼比你真心實(shí)意,她管我吃喝,我肯定要管她死活,她和你這種沒安好心的人打交道,我不放心,她要是出個什么事,誰管我的飯吃?” “鼎鼎有名的刺客,連個飯都吃不起?你缺多少銀子,本相可以借給你,你就不用去顧相那里蹭飯了,白吃白喝,不覺得自己沒皮沒臉嗎?!?/br> “我不缺銀子,我就是想吃顧府的飯,礙著你什么事了?” “本相與顧相交情好,又礙著你什么事了?”衛(wèi)長琴淡淡道,“瞧你那個樣子,倒像是心上人被搶了似的,大家都是男子,就屬你最小肚雞腸。” 衛(wèi)長琴的話,讓蝶王有了一瞬間的迷茫。 心上人? 不可能吧。 他剛才是不是表現(xiàn)得有些失態(tài)?可千萬不要被衛(wèi)長琴這頭狐貍懷疑到什么。 “我……把顧玨清當(dāng)兄弟,對她的關(guān)心,那是發(fā)自肺腑,我們行走江湖的人最講義氣,哪像你們這些官場上的人,利欲熏心,虛情假意!” 他的語速有些偏快,衛(wèi)長琴聽在耳中,目光微涼。 他似乎從蝶王的話中聽出了心虛,這個家伙還真是一點(diǎn)都經(jīng)不起試探。 蝶王……竟然也知道了顧玨清最大的秘密。 若非如此,對待顧玨清的態(tài)度又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 按照蝶王脾氣火爆的性格,顧玨清要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就是他報囚禁之仇的最好機(jī)會。 可他沒有半點(diǎn)想要報仇的態(tài)度,反而對顧玨清有些維護(hù),并且常常去府上蹭吃蹭喝。 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她女扮男裝的秘密,才會化解了他心里的怨恨。 男人被男人欺負(fù),覺得恥辱。 男人被女人欺負(fù),稍微想開點(diǎn),便覺得沒什么大不了,太過計(jì)較反而顯得小氣。 “蝶王,其實(shí)你不用太提防著本相的?!毙l(wèi)長琴又是溫和一笑,“本相和你一樣,都抓住了顧相的把柄,但是都不會往外說,本相更是不會拿著把柄要挾她。” “你也有她的把柄?”蝶王驚訝道,“她沒跟我說過?!?/br> “你與她非親非故,她憑什么告訴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有她把柄的?” “剛才吃飯的時候,她告訴本相的?!毙l(wèi)長琴挑眉,“你可要管住你這張嘴,別給泄露出去了?!?/br> “等會兒,你知道的是哪個把柄?”蝶王蹙起眉頭,“你知道的,跟我知道的,是同一個秘密嗎?” 衛(wèi)長琴眨巴了一下眼睛,“這個問題,恐怕只有顧相才能解答了。要不然咱們說出來,看看是不是同一個秘密?” “那行,你先說?!?/br> “還是你先說吧?!?/br> “憑什么我先說?。课艺f完你要是不說怎么辦?” “這個問題本相也很擔(dān)憂,萬一本相說完之后,你耍賴了怎么辦?”衛(wèi)長琴略一思索,道,“罷了,咱們還是不要探究顧相的秘密了,都別說了?!?/br> 這個姓衛(wèi)的,實(shí)在是太他大爺?shù)那纷崃恕?/br> “本相還有事,又不跟你在這多說了?!毙l(wèi)長琴轉(zhuǎn)過了身,“如果你實(shí)在好奇本相知道了顧相什么秘密,就自己去問她,看她愿不愿意告訴你。” 蝶王對著衛(wèi)長琴的背影怒目而視。 這姓衛(wèi)的,跟他提秘密做什么?引發(fā)了他的好奇心,又不給他解答,還不如一開始就別說了。 這大街上的不好動手,否則真想讓毒尾蝶蟄死這姓衛(wèi)的。 下次一定要找個機(jī)會,讓他嘗嘗蝶群的厲害。 衛(wèi)長琴背對著蝶王行走,唇角的笑意消逝,眸中寒光閃爍。 回到衛(wèi)府,他走向了南面的院子。 庭院里,一襲藍(lán)色的身影正在搗藥,察覺到有人走近,抬頭看了一眼,笑道:“長琴,你的眼神如此不善,出什么事了?” 衛(wèi)長琴道:“我要取一個人的性命,你去安排一下?!?/br> 第139章 鹿死誰手【二更】 “怎么樣?這麻辣鴨脖子味道還不錯吧?我知道你挺能吃辣的,就給你帶了一些?!?/br> 顧府的庭院之內(nèi),蝶王與顧玨清在石桌邊面對面坐著,兩人手上都捏著一截鴨脖子。 “不錯?!鳖櫕k清吃著,覺得口中有些麻了,便倒了一杯酒來喝。 “顧玨清,有件事我想問問你?!?/br> “問。” “我在來之前,碰到衛(wèi)長琴了,你也知道,我看他不大順眼,就彼此冷嘲熱諷了幾句,他說,他對你也是真心實(shí)意的,并且也幫你保守一個秘密,而我也是知道你秘密的,那么……我知道的秘密和他知道的秘密,是不是同一個秘密?” 此話一出,顧玨清眉頭蹙起,“你們怎么會聊起這個話題?你沒說漏嘴吧?” “沒有,絕對沒有。”蝶王連忙說道,“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說漏嘴的人,你怕我說漏嘴?那么也就是說,他知道的,跟我知道的,不是同一件事了?” “不是?!鳖櫕k清面無表情道,“你們兩個人所知道的秘密,是不一樣的,但是對我來說都很重要?!?/br> 蝶王聽著她這話,莫名松了一口氣,“也就是說,他不知道你是女……咳,我什么都沒說,你放心吧,我機(jī)靈著呢?!?/br> 他機(jī)靈? 還真是夠有自信的。 顧玨清并不想打擊他,便敷衍道:“對,你機(jī)靈,你只要半個字都不泄露出去,就對得起機(jī)靈這兩個字。衛(wèi)長琴并不知道我的真實(shí)身份,他可能是想套你的話。” “他怎么可能套到我的話?我對他提防著呢?!?/br> “你們兩個八成是想互相套話吧?”顧玨清瞥了他一眼,“如果你們真的不想害我,就不要總想打聽我的事情,知道得越多,只會讓我越煩。” “你也覺得他很煩是吧?簡單啊,斬草除根?!钡跆嶙h道,“聽我的,不要跟那些大官做朋友,這官場上的人,大多唯利是圖,十有八九是不講義氣的,不像我這樣的坦蕩,這樣的直爽?!?/br> “十有八九是不講義氣的,那還有十之一二是講義氣的呢?!鳖櫕k清淡淡道,“衛(wèi)長琴沒準(zhǔn)就是那十之一二?!?/br> “他?不可能,那種笑面虎怎么能靠得住?你不對付他,就是給你自己留隱患?!?/br> “所以你覺得最好的辦法是除掉他嗎?” “當(dāng)然。讓你的秘密隨著他的尸首一同埋葬。這樣一來,你就再無后顧之憂了?!?/br> “你們二位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鳖櫕k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