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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少了,因為羅奶奶一直叫人盯著他,而且寧珂也盯著他,他插翅難飛?!?/br>“真乖?!卑矘沸Φ溃跉馊缤洫劙矊?。牡丹笑了笑,問:“你怎么跟佟初寒熟識的?我記得他這一直四處走的,不像是你會認(rèn)識的人?!?/br>“他爸爸是我的班主任,我和同學(xué)時常去他家吃個飯聊聊天天什么的,老三他mama是個很親和很可愛的老太太,每次去她總會跟我們說起老三的種種,時間久了自然對他熟悉了。而且老頭一家就住在南中教師樓,過節(jié)過年的時候老三都會回家,我們時不時會碰個面。”安樂頓了頓,吁了一氣,“他家老頭很喜歡我們,也常跟他提起我們的事。就這樣,沒真正認(rèn)識前就已經(jīng)對彼此很熟悉了?!?/br>“原來這樣……”牡丹了悟的低喃,“我一時沒想到他爸那層關(guān)系上?!?/br>安樂睇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遲疑再三后還是問了:“你跟白瑾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什么時候?”牡丹凝視想了想,道:“應(yīng)該是四年多前吧,那時候佟初寒是理工大學(xué)的學(xué)生,白瑾是燕大的。具體怎么扯上關(guān)系的我不是很清楚,我對別人的感情糾葛不感興趣,所以寧珂他們也沒跟我細(xì)說。我只知道有段時間白瑾整個癲狂了,行館差點主汴他毀了?!?/br>“這么早!”安樂驚訝,忘了眼下自己的情況似乎更“早”。牡丹失笑,猛搓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安辉缌?,二十歲的年紀(jì)都可以結(jié)婚生子了。白瑾從小就是個特別狂獰的人,他對誰都不太放在心上,唯獨佟初寒例外,這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吧?!?/br>安樂了然的點點頭,覺得這樣的結(jié)果其實也不錯,不過,之前好像忘了問老三是做什么的了!“起來吧,快到放學(xué)時間了。”牡丹提醒他。“誒!”安樂驚跳起來,膝蓋一軟又撲到床上,垂頭喪氣地哀鳴:“你去吧,我不行了?!?/br>牡丹撇過頭悶笑。拾荒act86:觸犯安寧回到家,丟下書包立馬跑進主房,飛快的把外衣外褲扒掉后爬上床鉆進被里,兩眼亮晶晶的盯著安樂看,那灼熱興味的熱線幾乎要讓安樂以為他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了,定定神咳了一下,問:“怎么了?”安寧笑瞇瞇猶自打量他,半晌后才道:“哥哥,寧叔叔說兩個男人也能組成家庭,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你可以嫁給越叔叔了?!?/br>安樂徹底僵化,冷汗涔涔,好不容易才吐出幾個字:“什么時候說的?”“前幾天我給他看我的圖畫本時他說的,而且剛才我也問越叔叔了,他也說可以?!卑矊幷f著,像是突然醒悟過來,蹭下床回到客廳,從書包里抽了個本子又回房,翻給安樂看:“老師叫我們畫一家人,吶,最矮的這個是我,這個是你,最高的是越叔叔。”“……為什么是畫越叔叔?你不喜歡蕭哥或李伯嗎?”安寧甜甜笑了笑,小嘴湊到他耳邊,輕聲道:“越叔叔跟他們不一樣,他能保護哥哥,不讓哥哥生病受傷?!?/br>小家伙懂什么叫受傷啊!安樂無語!不過自從跟牡丹一起后,這孩子確實比以前開朗穩(wěn)定許多,也許是因為牡丹能給他安全感吧,那種不管碰到什么事都?xì)舛ㄉ耖e的態(tài)度讓他很崇拜,把他的話奉為最高旨意。“起來,吃午飯去?!卑矘放呐乃驯咀邮掌饋?。安寧興高采烈的跑出去后,他進浴室洗了個澡,在看到潔白身體上零星印著的幾朵小紅霉時,熱氣拂了上來,忙甩甩頭把熱水開到最大,從頭淋到腳,徹底的洗了干凈,換了身衣物到客廳,見寧珂羅小布也來了,正聚頭一起玩游戲呢。“寧珂,你們吃飯了嗎?”安樂問。寧珂頭也沒回,答:“沒,特意過來吃的,早餐也沒吃,你多做些飯菜?!?/br>安樂慢騰騰步入廚房,把冰箱里的食材全拿出來,慢條斯理的洗好切好再開火烹炒,等弄好這五盤菜時已經(jīng)是一點半過了。寧珂四人橫七豎八倒在沙發(fā)上,全一副有氣沒力的頹廢相,見廚房門打開,立馬一窩沖到餐桌前,眼巴巴的等著他。“自己進去把飯菜端出來?!卑矘纷巫由蠎袘械姆愿?。他渾身不對勁,坐立不安,看到這色味俱全的菜色也毫無胃口,扒了兩口飯便放下碗筷,道了聲“慢用”便回房,爬上床趴著。鼻間灼熱的氣息讓他難受,身體里無法紓解的悶熱更讓他煩燥不已,迷迷糊糊間,似乎是牡丹開門進來了,身邊的床位也起伏了一下,一只溫?zé)岬氖仲N上他的額際,身子也落入一個暖和的懷抱里,安樂埋頭在他胸口蹭了蹭,輕輕吐出幾個呻吟聲。“怎么會發(fā)燒呢,明明很小心了的……”牡丹摸摸他緋紅的臉頰,喃喃低語。把他放平趟好,下床從抽屜里翻出一片阿司匹林,看看日期沒過便掰了兩粒給他服下,打電話跟老師請了假后又拿了車鑰匙匆匆出門,再回來時見他已經(jīng)睡熟了,白凈的臉頰上依然浮著兩團粉紅,很可愛的樣子。“安樂?”牡丹輕喚,手碰到他的肌膚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燙了,暗暗松了口氣,從塑料口袋里拿出一盒太寧檢劑,看看說明后掰下一粒,掀開被子將他翻趴著,褪下褲子,把藥劑輕輕推入軟白縫間的xue道里。體內(nèi)異物的各族入侵讓安樂哆嗦了一下,臀上的撫觸讓他混沌的意識疾速回籠,扭過頭狠瞪那正在聚精會神盯著他臀部看的牡丹,暗啞著聲音叫:“你做了什么……”牡丹沒等他說完便睡躺在他身邊,拉上被子,一條手臂緊扣住他的腰身貼近他,另一手則將他的左腿勾到他腿上,手掌滑到他依然裸露的臀上輕輕撫摩,柔聲道:“你發(fā)燒了,可能是昨晚不小心導(dǎo)致的。我剛才放了一粒太寧栓劑在你身體里,它會讓你好受些。”“嗯……”安樂半闔著眼擰眉輕吟出聲,臉貼近他頸間磨蹭,久久才吐出:“……很奇怪?!?/br>牡丹聞言輕笑,原本放在他小臀上的手緩緩探到xue口,把被腸壁推擠出來的藥劑再往里推進些,濕熱的腸壁緊緊裹住他的手指,腹間跟著涌起熟悉的sao動,忙抽出手指,平穩(wěn)氣息,低問:“疼嗎?”“不疼,只是不舒服?!卑矘返囊庾R已經(jīng)快要進入混沌狀態(tài),說完后沒幾秒就沉沉入睡了。牡丹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他身上,褪掉他的上衣,憐惜的細(xì)細(xì)摸索他光潔柔軟的身體。他很好奇這個纖細(xì)的身體里隱藏了怎樣堅韌的意志和豐富的感情,若哪一天他放開胸襟真正接納他時,會不會如同他對娃娃一牰專注又熱烈呢?真讓人期待不是?傍晚六點多鐘時,安樂幽幽醒來,發(fā)覺身上衣物整齊,而牡丹已經(jīng)不在床上。他挪了挪身子,想知道那藥劑是否還在身體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