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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人。“有學問無道德,莾夫?!?/br>“誒!”牡丹拿腔作勢的驚呼一氣,整個朝他撲去,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的折騰了一會,起身,拍拍身上略起褶子的衣服,愉悅道:“去換衣服吧,寧珂到樓下了?!?/br>寧樂疑狐:“你怎么知道?”“這么久了你還沒發(fā)現(xiàn)嗎?寧珂是個非常有時間觀念且非常守時的人,他若說七點十分來那么就絕對不會七點二十才到,除非路上出了什么事了。小布也是一樣的。這是從小就被強行灌輸又執(zhí)行的理念之一,多年堅持下來,效果顯著。這也是如今的人極其缺乏的一項優(yōu)良品質(zhì)?!蹦档さ恼Z氣里有夸耀,連笑意也加深了。他這么一說安樂才恍然驚覺:確實是這樣沒錯。寧珂跟羅小布都是行為能力一流的人,言出必行,心動行動,但又不會太魯莽沖動,若一樣樣細密羅列出他們身上所具備的品質(zhì),那么這兩個人可真算是百里挑一的優(yōu)秀了。待安樂換了衣服牽安寧出來,果真看見寧珂和羅小布已經(jīng)到了,正湊在茶幾旁研究那游戲,兩人著同款不同色的時尚外套和圍巾,從背影看上去像是孿生兄弟。安寧被裹的厚墩墩的,像只小企鵝般爬到沙發(fā)上,趴在寧珂的背上,叫道:“寧叔叔背我,走不動了?!?/br>羅小布把他拎起來前后審視一番,哈哈大笑,把他架到肩膀上,往門口走去。“穿那么多不把他憋壞了?”寧珂跟在安樂身邊,“車里開空調(diào),館里也有空調(diào),待會兒幫他脫兩件下來吧,多可憐的孩子?!?/br>“只是看著厚重而已,其實很柔很輕的,那小家伙只是想讓人背他玩?!毙〖一锔诺ぴ谝黄鹁昧?,狐性越來越重了,有時候還想方設(shè)法想糊弄他,幸虧他也不是那么老實單純的綿羊,不然……安樂哼一氣,轉(zhuǎn)問:“白瑾之前有沒有叫你們一個個的都準備好禮物,像凌沐那樣?”“白瑾又不是凌沐那個老頑童,再說一個大男人慶生,要什么禮物嘛!是我我都叫別人千萬別送東西給我,要送就送銀行卡好了,方便又快捷,我想買什么買什么?!?/br>“才七點多鐘就做夢呢!”安樂乜了他一眼,微轉(zhuǎn)頭望了望落后幾步的牡丹,見他正低頭按電話,圍巾拿在手里還沒來得及繞上,半張白臉陷入連著外套的毛茸茸的帽檐里,一派嬌貴的模樣。心里浮起類似憐惜的一樣感覺,安樂旋身走到牡丹跟前,把軟綿的長圍巾抖開,微踮起腳輕快的纏上他頸脖后又返回,跟上寧珂的腳步,抬眼瞥見他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時,面上暗臊,弓肘突如其來的頂了他一下,快步到等在電梯邊的羅小布旁。到酒館時是近八點鐘,跟上次只是圈內(nèi)人的聚會不同,這一次是全行館的員工集體給財主慶賀,整個酒館集了近兩百號人,各小館的員工分別集合在青、藍、紫、綠區(qū),而白瑾那些朋友們則要聚集在茜草房。安樂讓幾人進包房,他加入綠區(qū)酒館員工的大部隊,坐在叮當旁邊看他興致勃勃的跟人玩梭哈。叮當運氣不太好,連玩連輸,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氣得都變形了,虛張聲勢的把骰子搖得跟賭神似的讓人眼花繚亂,可打開來看,全是凌亂的小數(shù)頭,不用想也知道是要輸了,但,輸人不能輸陣,叮當自覺的灌了半杯洋酒后鄭重其事的把骰子交到安樂手上,語重心長言近旨遠的說了聲“看你的了”之后,便閉口不言了,只以挑釁的目光蔑視對手。安樂對于這些玩樂器自然是熟悉的很,不僅熟悉,還對怎么個玩法非常精通,這些得歸功于叮當這位小師傅,因為他強制性的傾囊相授,以至于他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也讓叮當活生生體驗了什么叫“授會徒弟,餓死師傅。”嘩啦啦幾聲脆響,安樂還沒放開手,叮當迫不及待掀開瓷罩,紅艷艷四個點讓他眼睛瞪到無窮圓、笑容咧到無窮大,豪氣沖天的把酒杯斟滿,推到對手面前,小人得志的張狂道: “喝了!有安樂在,你今晚只能橫著走出去!”“這話說得也太早了吧,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對手氣定神閑啜飲一杯,繼續(xù)搖。短短不到十分鐘,連連勝仗讓叮當?shù)奈舶驼媛N上天了,整個角落都回蕩著他囂張的笑語:“怎么樣?告訴你,我這徒弟賭運一流,自打教會他之后,我就沒能從他手下翻過身,哈,跟賭神似的?!?/br>我也不過只是在無關(guān)緊要的賭局上勝出,在真正的賭局里,我連連敗北,潰不成軍。安樂自嘲的想著。“誒,大家一起來吧,湊個熱鬧,難得財主布施,難得大家能同時聚在一塊兒?!倍.斝θ谌诘恼泻羝渌耐聜?,又拍拍安樂的肩膀,遞了杯酒給他,“喝一杯吧,這可是我專門調(diào)的甜酒,不會醉人的。”安樂湊近聞了聞,很清甜的味道,端起小啜了一口,果然很好喝。“怎么樣?”叮當兩眼亮晶晶的邀賞,“不錯吧,這是我羅特老師新研制出來的,今晚是頭一次亮相喔?!?/br>“嗯,喝的出來你羅特老師是個感情很豐富的人。”叮當愣了一下,笑道:“你真奇怪?!?/br>安樂正欲回答,肩膀被拍了一下,凌沐輕快的聲音傳來:“在這兒呢,進包房陪我玩吧,那些個菜鳥一個個的都躲我?!?/br>“你是骨灰級玩家,誰敢跟你比?!卑矘烦换镅凵衲獪y表情莫測的同事們打了個手勢,跟凌沐進包房,其實他一直知道,自這些同事知道他跟那些富少們有交情且跟三少關(guān)系微妙之后,閑言閑語便一直沒斷過,但也只是私下議論,誰也沒當面給他難堪過,他便也不在意了。偌大的茜草房擠滿了人,一開門便有一股熱烘烘的氣息迎面撲來,安樂閉了閉氣,進去后把圍巾外套一起脫下,只著一件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跟凌沐坐到茶幾旁,陪他玩最新的幼兒智力游戲:二十四點,即幾張牌加減乘除算出二十四點。這玩意兒早八百年前就被人玩剩了,只有凌沐這無聊至極的人才有興趣拾人棄余,難怪這些人都不跟他一起丟臉。趁著凌沐苦思之余,安樂環(huán)了一眼房內(nèi),很多都是上次見過的熟面孔,而莫玉不在,顯然大家都不想她來掃興,牡丹跟寧珂等人湊在一起不知道說些什么,笑容里有些淡淡的調(diào)侃意味,白瑾跟洛揚聊天,似心神不寧的頻頻看表頻頻看電話,林末抱著安寧在玩魔方,兩人都興高采烈的表情。“好了!”凌沐擊掌歡呼,手上快速的擺牌陣,“看,這樣……這樣……”“你現(xiàn)在才想得出來,真不知道你這腦子平時是不是也這么漿糊,這種簡單的牌陣我們家娃娃隨便就能擺了?!卑矘坟苛怂谎郏龡l斯理的兀自玩起來接龍來。凌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