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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把頭發(fā)吹干,順便趁他不注意結了兩根麻花,結完后自己抱著肚子笑得死去活來,直呼病房里有個姑娘叫蕭香,長的美麗又可愛,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安寧也忍不住笑,可見蕭香一臉惱怒又狼狽的想用未受傷的左手解開辮子,又覺得他可憐,便爬上床幫他弄開,再用梳子梳順。蕭香摸摸自己一頭干凈柔軟的頭發(fā),決定不跟安樂一般計較,遂打開電視聽新聞,又跟安寧閑聊。安寧說:“等你出院了,咱們一起在院子里種花好么?”蕭香說:“好啊。種什么花?”安寧說:“問哥哥?!?/br>安樂說:“別問我。不關我的事。”……周一到學校,安樂無處可逃的理所當然的被陸曉小六圍剿了。“說,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去了?”安樂把早想好的措辭和盤脫出:“還記得有一次在校門口、叫住我的兩個陌生人吧?其實頭一次問路時還有一個男人也在,之后我們又碰巧見過幾次面,前幾天晚上我回到巷口時,你們沒見過的那男人被人打傷了,我送他去醫(yī)院,這幾天放學后也是去醫(yī)院看他,他沒朋友在這邊,又不想讓別人知道……”陸曉打斷他:“什么原因?幫派流氓干架?”“他說不是,是一個舊識叫人打傷他的……”“那醫(yī)藥費呢?”安樂覺得如果他敢說醫(yī)藥費他幫付,這里兩人一定會當場挫骨揚灰了他。搖搖頭,鄭重道:“不是我付的,我沒那個閑錢做善事,是他自己的錢,他是個大款?!?/br>“他長什么樣?賊眉鼠眼染一土黃色爆炸頭穿夏威夷海灘裝和街頭丁字拖、嘴里叼根牙簽再露一兩顆齙牙?”小六眉飛色舞的幻想著。“見了他,你注定要受打擊?!卑矘窇z憫道。“那放學咱們一起去吧?!标憰耘陌濉K腊矘菲鋵嵤莻€有點小心軟又有點小善良的人,雖然不至于讓人占便宜,但就怕有小麻煩。中午,當蕭香見一伙四人進到病房時,足足愣了半分鐘,等另外兩個大男孩兒將他上下打量了個透時,他才醒神點頭打招呼,不用問,從同樣的白藍校服上就看得出是同學,而安樂會帶到這兒來,肯定不是一般關系的同學。小六見到美人香,頓時想捶胸頓足仰天狂吼:地也,你不分丑美何為地;天也,你不差別對待枉做天!安樂拍其肩以表安慰,順道相互為幾人介紹一番。小六再次郁悶:連名字都這么美!蕭香見小六一會兒悲憤填膺、一會兒幽怨沉痛,萬分不解,疑惑的眼神詢問安樂;安樂調(diào)皮的眨眼笑,指指腦袋,哪知這動作正好被自動好轉的小六瞧見了,頓時病房里如平地一聲雷,炸的幾人rou末橫飛。蕭香識相的蓋上薄被,只露兩只眼睛看一出名為“小六收拾安樂”的狗血劇目。鬧了一陣,大家都餓了,安樂便和陸曉去門口賣外賣,兩人邊走邊聊,話題中心依然是病號蕭香。陸曉是敏感敏銳不同常人的人,只一眼見到蕭香,他便看出這人性格里的單純,拋去蕭香可能的復雜背景,交個朋友是沒什么害處的。“他跟老三同一個城市,受傷是因為一些關系復雜的情感糾葛,他想在這里呆一些時候,等那邊平靜點了再回去?!卑矘冯S意看著路邊的花花草草,跟陸曉解釋,“我相信他,你別看他挺酷挺驕傲的模樣,其實他很可愛,有時候像安寧一樣孩子氣。我問他怎么能那么輕易就把卡給我,他說是直覺?!?/br>“我又沒說什么?!标憰灶┝怂谎郏钌纤募绨?。“我知道你想什么?!?/br>“哎呦,真讓哥哥感動!”“別貧了!”安樂頂了他一肘子,眼神飛射過去,又道:“安寧很喜歡他,我第一次見他這么親近一個陌生人,蕭香剛到這里便受傷了,他希望他出院后能住到我們家……”“搞錯了吧?”陸曉打斷他,“你答應了?”遲疑了一下,安樂點頭,緊跟著又解釋:“其實等蕭香到我們家看過之后可能就不想住了……”“這是問題的關鍵么?”安樂微嘆了口氣,為安寧的不穩(wěn)定心里和無法訴說的無奈,淡然道:“山人,娃娃跟別的孩子不一樣,我不能拒絕他的要求,你仔細想想跟他在一起時他偶爾的反常就明白了,他是真的很喜歡蕭香,剛才在病房里你也看到了,除了我之外你見他黏過誰?”陸曉無語,半響才問:“那蕭香呢?他怎么說?”“他說一個人很寂寞,想跟我們住一段時間?!鳖D了一下,安樂忽然露出一個神秘兮兮的笑,“山人,你肯定猜不出蕭香多打款。”“他人多大膽前就有多大款。”陸曉笑,隨口猜:“名門之后?落難貴公子?企業(yè)繼承人?”“沒那么夸張,但他真的很有錢,對于普通人來說。”“行吧行吧,嫌錢多了沒處花,變著法子折騰自己。”陸曉微諷刺的表情,抬眼看看路邊的一間間店面,問安樂哪家的飯比較好吃。安樂帶他去常去的快餐店,本想打包四份餐的,但想到蕭香天天喝粥遲早會虛脫,便多點了一份,經(jīng)過水果店時想到上次買的水果似乎沒幾個了,便又挑了些香蕉蘋果。陸曉從頭到尾看他細心周到的打點瑣碎的事務,心想這半大的孩子自從安寧來了以后,便像吃了催長劑般迅速被催熟,他已經(jīng)能撐起沒有父母幫襯的家,能妥善的安置好那個孩子,同時又能一如既往的照顧好自己,性格中那些堅韌忍性此時顯山露水愈加清晰,他就如蚌殼內(nèi)的小沙礫,正在被時間慢慢磨礪,有朝一日,蚌殼被有緣人打開,這顆珍珠就會呈現(xiàn)在世人面前,閃耀他潤澤的光輝。“唉,等一下!”正走著,安樂突然轉頭往五米后的雜貨鋪鉆,一會兒拿了個小小的透明包裝出來,笑道:“發(fā)箍。蕭香的頭發(fā)太長了,散著做什么都不方便?!?/br>陸曉微微笑。回到病房時,見小六抱著安寧坐在床沿跟蕭香說話,臉上兩團紅潤顯示他此時已經(jīng)對蕭香產(chǎn)生好感了,因為若不喜歡,小六跟人聊天不會激動,更不會粉色拂面。安樂把飯放置空床上,招呼幾人先吃飯,自己又得先喂病人香。“手傷了么?”陸曉問。“手傷、背傷、到處是外傷,我都伺候他幾天了,昨天還給他洗頭發(fā)呢?!卑矘返?。“這多大的榮幸啊!”小六驚呼,“我跟了他這么多年了,連水都沒幫我拿過,別說喂飯洗頭了?!?/br>安樂咸咸刺:“那你傷一個看看啊,我保證把你伺候得哭爹喊娘的!”小六小媳婦般哀怨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轉向埋頭吃飯的陸曉:“山人,我要是傷成美人香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