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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方面就很蠢但是又很漂亮單純的年輕人是最合適不過的。同樣的,蠢蠢的譚飛揚要再飾演一個天才精英就有些難了。可是如果這個角色要是演好了,這種反差萌一定能夠讓譚飛揚大火。視線掃過譚飛揚眼下黑色的陰影(昨晚挑衣服一整夜沒睡覺),大概他這段時間也是挺努力在揣摩這個角色了。簡寧哲的視線在譚飛揚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旋即他俯下身,慢慢地靠近正在熟睡的譚飛揚。他伸出手,手掌放在譚飛揚的肩膀上,堅定又用力地搖了搖。“唔……嗯嗯?!”譚飛揚被晃得一下子驚起,左右看了看,好像嚇到一樣,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像只受了驚的兔子。而他的視線在落到簡寧哲身上后,眼中的驚慌漸漸消失,慢慢變得有些迷茫。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問道:“什么事啊?”簡寧哲微笑著晃了晃劇本:“不是要學(xué)習(xí)怎么演戲嗎?我大概知道你的問題在哪里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小肥羊:五哥五哥,你看我這樣穿好看嗎?簡寧哲(微笑):好看。小肥羊:五哥五哥,我喜歡這件衣服,好看嗎?簡寧哲(微笑):好看。小肥羊:五哥五哥,你最喜歡我穿哪件?簡寧哲(微笑):你穿哪件都好看。小張:……簡寧哲你瞎了嗎瞎了嗎瞎了嗎?一定是衣服太晃眼把你晃瞎了!簡寧哲(微笑):飛揚穿什么都一樣。小肥羊:??簡寧哲(微笑):穿什么我都能脫掉。小肥羊:???????☆、練習(xí)譚飛揚在簡寧哲的指示下演繹了一下那天導(dǎo)演試鏡的畫面。那一幕是曲巖帶著警察將偵探抓走后,就開始打電話。父母在這邊找了一個遠方親戚照顧他,而他電話一直打不通,就按照父母給的地址慢慢找到那個遠方親戚的住處,結(jié)果正碰到了偵探。偵探跑過去揪住他的衣領(lǐng)說曲巖怎么怎么害了自己,并且還要狠狠地揍曲巖一頓。此時曲巖已經(jīng)猜到偵探就是自己要找的遠方親戚,整個都風中凌亂了。本來曲巖是不想認這個親戚,自己隨便逛一逛就好了,但是現(xiàn)在偵探要打他……于是很怕疼的曲巖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偵探很奇怪曲巖怎么會既能猜到自己和伙同小偷分錢,又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他的親戚,于是曲巖就分析了一下。這一幕只是曲巖的天賦初露頭角,氣勢并沒有那么強,按理說比起后面的高精尖的模樣是好演的,可是不管譚飛揚怎么演,導(dǎo)演都不算太滿意。“當然不會滿意,”簡寧哲說道,“你是怎么演的,我看看?”譚飛揚一下立正,死死地盯著簡寧哲,用背書一樣的語氣將臺詞背了一遍,背的特別流利,背的簡寧哲都笑了。“你在背課本嗎,說得這么死板?”簡寧哲站起身,拿著劇本對譚飛揚道,“你的理解,曲巖是個什么樣的角色?”譚飛揚為難地撓撓頭說:“有點病啊,明明那么聰明還靠著賣萌混日子,導(dǎo)演一會兒讓我萌一會兒讓我精英……我覺得這人跟精神分裂似的?!?/br>“噗……”簡寧哲聽見譚飛揚的分析,真是挺不厚道地笑了,“難怪你演不好,千萬別把這分析告訴導(dǎo)演,不然黎導(dǎo)可得被你氣死?!?/br>“我怎么會跟別人說,”譚飛揚特別自然地說,“除了你我都沒跟別人提過這事,李老師問我的時候,我就照劇本上的人物性格分析說咯?!?/br>他眼中滿是信任,倒是讓簡寧哲忍不住愣了一下。簡寧哲自認很會搞人際關(guān)系,但凡認識他的人,都會覺得他是一個能夠信得著的朋友??墒菍τ谧T飛揚,由于譚飛揚從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他的意圖,簡寧哲對他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除了那天送飯,根本就沒主動接近過譚飛揚,怎么這人就把信任全部托付了呢?想不明白的事情,簡寧哲都不會刨根問底。他將這個疑問放下,繼續(xù)跟譚飛揚分析人物:“你首先要記住,這部電影是一部喜劇。”“我知道是喜劇,主角就是那個挺有名的喜劇演員啊?!?/br>“但同樣的,它是一部偵探喜劇,它以喜劇為背景,想要講述的卻是一個離奇的案件。懸疑片其實用文藝片或者劇情片的形式更容易講述好一個內(nèi)涵深刻的案件,可是導(dǎo)演卻偏偏選擇了喜劇的形式。不管是因為喜劇賣座還是導(dǎo)演想要推陳出新,都必須要謹記喜劇這個元素,除了一些必要的傷感畫面,演員在任何時候都要有喜劇的元素,哪怕是在討論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也要讓人想要發(fā)笑。”簡寧哲解釋道。“那……”譚飛揚想了想說道,“所以這個曲巖,主要是以賣萌讓觀眾發(fā)笑,就算要表現(xiàn)出天才的樣子,也要讓人感覺很萌很有趣?”“對。所以你要表演的是,一個非常聰明卻又有趣的少年,而不是在死板地背課本,明白了嗎?”“我、我想想……”譚飛揚看著劇本上每一個細節(jié),在屋子里走來走去轉(zhuǎn)圈圈,轉(zhuǎn)了一會兒,他撞到墻壁,由于太認真,他撞得鼻子有點紅,他摸著墻壁,眼睛慢慢有了神采,轉(zhuǎn)頭對簡寧哲道:“我試一試!”“好,我暫時客串一下主角?!焙唽幷艽鸬?。兩人站好位之后,簡寧哲一個箭步?jīng)_到譚飛揚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說道:“好小子,可算被我逮到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開狗洞你卻非要爬……”“地獄無門闖進來,不是狗洞?!鼻鷰r眼看著要被打,還在認真地糾正偵探,大眼睛眨呀眨,像個天真的少年。“誰管那個!反正你現(xiàn)在到我的地盤上了,老子……”“你的地盤是狗洞?”傻呆傻呆的在較真兒。偵探的表情變得很喜感很無奈,他的姿勢從一只手揪衣領(lǐng)一只手握拳要揍人變成兩只手祈禱式握爪曲巖的衣襟,雙手搖晃著說:“大哥,你讓我把威風的話說完行不行?我在警察局被人把身上的錢都罰光了,你讓我拿你出下氣不行?我就打你幾下,不打臉,打屁股不留傷?!?/br>“可是我怕疼啊……”曲巖特真誠地望著偵探,還用力點頭強調(diào)了一下,“真的怕疼?!?/br>“誰管你怕疼啊!我就要打你一頓出氣?!?/br>“但是,我是你表叔啊……”曲巖說。“???”偵探滿臉問號,“什么表叔,你才多大點小孩?”“可是,你的父親是巴拉巴拉……”曲巖說了一大段證實偵探的臺詞,表情一直很認真,末了還說,“按照族譜來算,我真的是你叔叔?!?/br>偵探:“……我不是劉頌!”“你是。”曲巖非??隙ǖ卣f,他堅定地說出自己的分析后又說,“所以你真的不能打我,表侄,表叔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