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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請隨便坐?!辈贿h處的一個店員發(fā)現(xiàn)了他,自然的招呼道。他腦子還有些沒轉(zhuǎn)過來,朝看也沒看清的對方干巴巴嗯了聲。臉不知是因為室內(nèi)的溫暖還是因為尷尬和緊張而燒了起來。這種情況也沒法再退出去了。他只能硬著頭皮進去。第一件事就是找角落。陰暗的小角落,誰都別看見他的那種。cao蛋的他到底來這里干什么!他在心里悔恨的咆哮著,掃了圈環(huán)境,接著又痛呼:坑爹的為什么角落都會有人!角落是個弧形的沙發(fā),有個人很浪費空間的坐在中間。但不管怎么說這看起來比坐在人群較多的中央要好些。他沒得挑,只好過去了,然后就跟在大學(xué)食堂一樣問對方“請問這有沒有人”。“沒有?!彼坪跤行├淠?/br>他就坐下了。很靠邊,極力想表明他不想和對方有任何交流。沒一會兒之前的那個店員過來了——這會兒鎮(zhèn)定了些,看清了,是個年輕的小伙——對方遞過來了酒單。他接過了單子??戳丝础?/br>價格其實沒他想象中那么貴。但他不喜歡喝酒,所以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喝什么。他想喝白開水。這話當然沒法說出口,太蠢了,到酒吧喝白開水,那白開水還不知道得多錢。他腦袋里迅速的轉(zhuǎn)著,里面全是不著邊的內(nèi)容。最后他點了個他沒見過的看起來很洋氣的玩意。他覺得自己有點蠢,連名字都念不順。有點貴,就是圖個稀罕。難得來次酒吧又這么艱難,他得犒勞一下自己。他在腦子里和自言自語著,在這種其實比他所想象要簡單舒緩的多的環(huán)境中漸漸放松。這時店員把酒名重復(fù)了遍,然后報了價。他聽得出來這是要先付錢的意思,這才有些局促的掏出錢來。店員走后他漸漸鎮(zhèn)定下來,心里自言自語著“這里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就當是在個普通餐館吃飯”,情緒在不知不覺中調(diào)整了不少。至于“其他”的,他不想再考慮了。就光消停的坐在這他就覺得耗光自己所有精力了。等酒端了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能很鎮(zhèn)定禮貌的笑著對人道謝了。那酒看起來和雪碧沒差,他微微嘗了口,在舌尖時還不錯,滑到舌根時,倆字——難喝。陳一然看著酒,很裝逼的看似平靜沉穩(wěn)的只是微皺了眉,把那口酒咽了下去。咽的時候還不忘在心里罵一句“媽的難喝死了”。看看才喝了一口的酒,陳一然覺得rou疼。抱著不能浪費的心態(tài),同時為了轉(zhuǎn)移對這苦的要死的酒的注意力,陳一然就把那玩意真想象成雪碧,一邊聽著舒緩的音樂慢慢喝著一邊打量酒吧的環(huán)境。再穩(wěn)下來看看這里面的人,也比他想的要正常正經(jīng)點。里面是有合他胃口的,但他不奢望更多。他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和參觀沒什么區(qū)別了。等像雪碧一樣的那玩意有點喝不下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已經(jīng)喝了一半。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著頭都有些暈。他沒想到這酒酒勁有點猛。傻逼了。他心里罵著,皺著眉矛盾的望著酒杯。然后拿出手機看時間。上面是不知何時打來的兩個未接電話。是江遠的。他注視著手機屏上的那兩個字許久,眼中只映著“江遠”兩個字。他心里復(fù)雜又苦悶。時間也不早了,他決定再喝兩口就回家——畢竟貴的要死,他不想浪費太多。他打算出了門再打電話。因為這里有音樂聲,不好說。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其實大可不必掩飾隱藏。他又喝了兩大口酒,那架勢和喝白水一樣。放下杯子,他緩了十秒,卻只覺得暈的似乎更厲害了些。毋庸置疑的作死,但他這才覺得好受些,不論是感情上的還是價格上的。他晃了晃又沉又暈的腦袋,覺得自己昏沉的好像快睡著了一樣。不行,必須回去。他還在心里這么說著,然后默默的數(shù)著“一,二,三,起——”。接著吃力的扶著桌面,左搖右擺的就起來——失敗了。剛站起來,就又晃了兩下坐了下去。他手撐在桌子上,皺著眉,一副不站起來不罷休的樣子。他穩(wěn)了穩(wěn)神,又試了次。很好,他這才站起來了,雖然有些搖。接下來的要走出去了,穩(wěn)住。他在心里自我鼓勵著。他邁了步,頭重腳輕。不遠處坐在吧臺那和調(diào)酒師聊天的年輕店員看了過來,對沒人陪伴還喝的暈暈乎乎走路不穩(wěn)的客人有些猶豫苦惱。正準備起身,就往一旁望去,接著又放心的坐了回去。——陳一然被人扶住了。他感覺到的那瞬間心里猶如被嚇到般的頓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就要往反方向避。這一幅度有點大,他晃得更是厲害。他被人牢牢拉著,聽見一平穩(wěn)的男聲在旁邊說:“我扶你出去?!?/br>“謝謝,麻煩你了?!彼灾@樣肯定出不去,于是垂著眼瞼點點頭,連對方什么樣都沒去看。雖然感覺到口腔肌rou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而導(dǎo)致語言有些含糊,但語調(diào)卻保持著禮貌客氣。陳一然在對方的攙扶下兩搖三擺的出了門。門外是與室內(nèi)巨大溫差的冷冽,陳一然不由縮了脖子,腦子也被冷醒了不少,才意識到自己還被旁邊的人暖暖和和的扶著。他有點尷尬站直了些,想對方稍微保持點距離,但實際上他只是重心不穩(wěn)的晃了晃。對方微皺著眉。穩(wěn)穩(wěn)的扶著他。陳一然會兒他才看清對方——好像是剛才角落旁邊的哥們,看起來跟他年齡差不多,可能比他大一些,一副全世界都欠他一樣,正看著他。“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睂Ψ絾枴?/br>陳一然勉強站定了:“回家?!苯又瘜Ψ叫α诵?,“抱歉,實在麻煩你了。我沒想到這酒有點猛。我自己回就行?!?/br>可能是喝了酒,莫名的膽大了放松了。他這會兒坦然的就和在花店跟客人聊天一樣。其實他也不知道在這已經(jīng)沒有公交車的時間怎么回。他不想打出租車,這離他家太遠了,想想那到家時那計價器上的價格他就心疼。那哥們頓時像被噎著了一樣。接著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