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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越來越覺得命運是多么不可捉摸的東西。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出現(xiàn)什么人,會和你產(chǎn)生什么樣的交集,會和你成為朋友還是敵人,他/她的出現(xiàn)又會引發(fā)什么樣的蝴蝶效應(yīng)……但無論以后命運會給他怎樣的安排,或是戲劇狗血,或是平平淡淡,顧言都堅信著自己會緊握著嚴櫟的手,和他一起走完這漫長又短暫的歲月。番外篇:熱夏仿佛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充斥著考試和模擬卷的高三,就在六月那場淅淅瀝瀝的小雨中結(jié)束了。最后一門科目考完后,顧言愉快地跟嚴櫟告了別,回去悶頭睡了一大覺。因為高考的事,他這幾天腦子里的弦都是繃著的,沒怎么睡好。隔天上午,嚴櫟跑到公寓里,領(lǐng)著半夢半醒的顧言去了旅行社,坐上了開往江南水鎮(zhèn)的長途汽車。嚴櫟用手機在網(wǎng)上訂了家小有名氣的客棧,離古鎮(zhèn)景點不遠,幾分鐘路。老板娘看起來三十多歲,長得很有韻味,說著一口地道的吳儂軟語,聲音也甜的很,熱熱情情地給嚴櫟說了幾個好玩的地方,順便推薦了下當?shù)氐奶厣朗场?/br>嚴櫟道了聲謝,推著行李箱,拉著顧言的手進了房間。打開房間門,顧言第一眼見到的就是那張巨大的仿古架子床。床柱和三面的圍欄上鏤空雕刻著復(fù)古精美的山水花紋,床上鋪著床繡著牡丹的大紅被褥,還有一對整齊排列著的精致圓枕。顧言坐到床角,一臉蒙逼,“我們……晚上睡這兒?”“嗯?!眹罊敌那椴诲e地打開衣柜門,把背包塞了進去。“……嚴哥,你不覺得怪怪的嗎?”顧言怎么看這個房間怎么覺得怪。“這里每個房間都是這樣?!?/br>嚴櫟說謊一點都不帶臉紅的。他沒告訴顧言這是他特地訂的情侶房。顧言“哦”了聲,不再糾結(jié)了。整理完行李,兩人都累了,就直接在客棧簡單吃了晚飯。吃完飯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顧言吃完又犯了困,本來想在房間里宅著,嚴櫟卻拉著他去了古鎮(zhèn)夜游。入夜,古鎮(zhèn)里的人家家家戶戶都點上了門前掛著的紅燈籠,星星點點的紅色光暈映在寂靜的水面上,分外好看。嚴櫟牽著顧言的手走過了年代久遠的青石板橋,路過了破舊的老宅,坐著烏篷船,在船工悠長的歌聲中穿越過了波光粼粼的湖水。初夏帶著氤氳水汽的風(fēng)吹在人身上,清涼又舒爽。顧言走路走得有點上癮,不愿意停下。他甚至有種沖動,想和嚴櫟一起走遍這個小鎮(zhèn)的每一寸土地,想就這樣和嚴櫟一起走到天亮。嚴櫟顯然沒打算把大好的時光都浪費在這里,在路邊給顧言買了盒青團當夜宵后,嚴櫟就拉著顧言回了客棧。“嚴哥,不再轉(zhuǎn)轉(zhuǎn)嗎?那邊我們還沒去過呢?!?/br>“明天再帶你轉(zhuǎn),今天我有點累了?!?/br>“是不是因為坐車太久了呀?那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br>說著,顧言抱住嚴櫟的胳膊掉頭往回走,嚴櫟低頭勾了下嘴角。*顧言洗完澡穿著短袖短褲出來的時候,嚴櫟看起來已經(jīng)等得睡著了。顧言輕手輕腳地關(guān)掉房間中央的吊燈,跨過嚴櫟的身體鉆進了被子里。借著床邊立式臺燈微弱的光,顧言看見了嚴櫟睡著的模樣。嚴櫟連睡著的時候都是抿著嘴皺著眉的。顧言心里癢癢的,湊過去親了下嚴櫟的嘴角,心說怎么有人連皺眉都皺得這么好看呢……好看得自己一看見他,就什么事都不想干了,只想看著他,親親他。顧言正胡思亂想著,嚴櫟睜開了眼睛,目光意味不明地盯著顧言。“哎,嚴哥,你怎么醒了?繼續(xù)睡吧,我也要睡了?!?/br>嚴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啞,“你剛剛偷親我?!?/br>“……”顧言靈機一動,“呃……那是晚安吻?!?/br>嚴櫟靠過來,熱熱的呼吸灑在顧言臉上,“嗯,言言真乖。那么……我現(xiàn)在要給你獎勵?!?/br>“……唔?!?/br>顧言的疑問還沒發(fā)出聲,嘴巴就被嚴櫟強勢的攻占了,腰也被嚴櫟的大手抓住,整個人被困在嚴櫟的懷里。嚴櫟靈活的舌頭在顧言的口腔里翻攪吮吸著,嘖嘖作響,顧言的嘴角溢出了些許銀絲。顧言被親得腦子里一團漿糊,剛剛嚴哥不是睡著了嗎?怎么突然……這么精神了?嚴櫟壓在顧言身上,親著顧言的鼻尖、下巴,右手不規(guī)矩地鉆進了顧言的衣服里,順著腰線摸到了顧言右胸前凸起的那一點。“……嚴哥,別摸那兒……”察覺到在胸口作亂的手,顧言敏感地低喘了下,哀求道。“不舒服嗎?”嚴櫟學(xué)著片子里的樣子,加大了點力度揉弄著顧言胸前的那顆小玩意兒。“……感覺很、很奇怪,別弄了?!?/br>嚴櫟湊過去咬了下顧言耳垂,“我會讓你舒服的?!?/br>話音剛落,在顧言小聲的驚呼中,嚴櫟把顧言的T恤推到胸前的位置,埋頭吻上了那粒暴露在空氣中的紅珠。“嚴、嚴哥!”顧言幾乎是在叫了。胸口陌生的刺激和腦神經(jīng)里傳來的快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嚴櫟小心翼翼地舔弄著,溫?zé)岬目谇粠缀蹩煲杨櫻陨眢w某個部位融化了。嚴櫟邊舔手也沒閑著,右手覆上了顧言的下半身,輕輕松松地扒掉了顧言寬松的大褲衩和平角內(nèi)褲,摸了下他秀氣半硬的性器。“言言,你硬了?!?/br>“……”還不是你害的?“言言,你這里……好像變大了點?!眹罊岛闷娴囟⒅櫻詥伪∑教沟男乜?,右胸的rutou被蹂躪得站立了起來,紅紅的閃著水光。嚴櫟專注研究的眼神看得顧言羞恥的不行,“別、別看了!”顧言又羞又窘,想要衣服拉下去,卻被嚴櫟擒住了手。“言言?!眹罊嫡J真地喊了聲,“我今天想和你做。你想做嗎?”顧言望著嚴櫟幽暗的眼神,估摸著嚴櫟這兩個月憋得狠了,說:“你、你做吧。”嚴櫟沒動,“我想真正地進入你,和你在一起。”顧言的臉白了下,第一反應(yīng)就是:嚴櫟那玩意兒那么大,能……能進去嗎?他會不會被弄死在床上啊……哦不,這好像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還沒跟男人做過,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要怎么做?!嚴櫟看著顧言愁眉苦臉的神色,臉色一黯,“你不愿意的話……”“不不不是……”顧言吞吞吐吐道:“嚴哥,你……你知道兩個男人要怎么……怎么……那個嗎?”嚴櫟微瞇起眼睛,暗示性地輕輕拍了顧言的屁股,“我知道啊?!?/br>“……”顧言挺想問嚴櫟是怎么知道的,但又不敢問,只好躺平認栽,“那……那你來吧!”嚴櫟愉悅地親了下顧言的嘴角,“把一切交給我就好?!?/br>顧言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嚴櫟的手指正撫慰揉搓著自己的性器。兩個人互幫互助久了,嚴櫟輕而易舉地就把顧言撩撥得興奮了起來,身體的快感不斷地堆積,嘴邊是粗重的喘息,下身的頂端動情